卷髮捧经已变得无从下手。
各种漂亮的衣服变得没有意义,之前曹景段每天也会像帮洋娃娃穿衣服一样,为她搭配好穿着,她现在天天都穿着臃肿的运动服。
她不会做饭,连从前熟悉的杯麵都变得陌生,她现在每天不是叫外卖,便是到小馆食饭。
她连鞋带也忘记该怎麽繫,外出也是穿拖鞋。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19)
这天赵古咏正在家附近的街道上闲逛,打算随便找个餐馆吃饭。
「古咏?」一道低沉却饱含磁性的声音叫住她的名字。
赵古咏略带僵硬地回头。
是谈礼。
大家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倒楣的事是什麽吗?
没错,便是在自己最不修边幅的时候遇见熟人。
她把脸转向左边,橱窗略模糊地映照她的容貌。
她一头刚睡醒的凌乱长发,运动服因为睡觉而变得皱皱的,十只脚趾从拖鞋亮晶晶地露出,兴奋地嘲笑着赵古咏的落魄。
她看着谈礼。
他的脸依然俊美得毫无瑕疵,一年不见,他的气息更成熟内敛了。
他穿着白色衬衫,外面是淡啡色的马甲和长裤。
大家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倒楣的事是什麽吗?
没错,便是前度过得比自己好!
赵古咏觉得今天是她人生中最丢脸的一天,她真的很想用她那对破拖鞋,快速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你最近过得好吗?」
「很好。」
「我和泰清离婚了。」其实在他和赵古咏发生一夜情前,他和泰清之间便开始有问题,他们的性格都太强硬,根本就不适合,但一夜情後,泰清气得走了,他男人的劣根性便出现,内疚使他美化了对泰清的感情,但泰清回来後,问题始终解决不了......
关她什麽事?
她现在只想立刻离开现场,「我已经不爱你了!」明明该是厉声的拒绝人的说话,但她的声音却是很甜,像是得不到糖的小孩在撒娇。
「小骗子。」他语气温柔,是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溺宠。
她呜呜咽咽的,白玉似的小手不断擦眼泪,把小脸都擦得泛红。
和曹景段离婚後,她整个人失去了方向。
被他囚禁的那段日子,她已被开除学籍。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麽,如同在海上飘浮的浮木一样,不知何去何从。
现在谈礼对她展现温柔,她便如饥渴很久的饿狗一样,很想对他摇头摆尾,索取温暖。
他的大手包里着赵古咏被泪水沾湿的小手,柔声对她说,「以後你这双手便不是用来擦眼泪的了。」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20)
赵古咏跟着谈礼回到谈家大宅。
一个一歳多的小男孩正在客厅玩玩具,一团稚气,眼里透着对赵古咏的不解和好奇。
他是谈礼和泰清的孩子。
赵古咏不知该做什麽。
她应该走上前轻抚他的头吗?
还是捏一捏他可爱的脸蛋?
直接走上前和他一起玩?
这时候赵古咏有点兴幸自己流产了。
她根本未准备好成为一个妈妈,或者说她整个人都缺乏母性,比起疼孩子,她更喜欢成为被宠爱的那个。
「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把他送去妈妈那里。」谈礼看出她的不知所措,反正他也不是太重视血缘,所以提出这个建议。
赵古咏没有答他。
浓浓月色下。
谈礼将她小巧的耳垂卷入唇内,不轻不重地咬着,带着情欲的挑逗,他细细品尝少女独有的香软。雪玉般的肌肤被噬咬得泛红,从可爱的耳廓到白嫰的面颊到精细的锁骨,都留下细碎的牙印。
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化为一淌水软在他身下。
他精致的丹凤眼华光流转,他敞开赵古咏衣襟,衣裳半解,肌肤比白玉还要莹润几分。
他揉搓赵古咏圆浑的双乳,又软又有弹性,令他爱不释手。
「古咏,你把腿打开看看。」他柔声地哄着身下的女孩。
女孩略带害羞地张开洁白的腿,水浸满整个小穴,湿湿润润的水珠依附在娇美的花瓣上,美得不可方物。
他伸出舌头,肆意地吞舔着女孩又香又甜的蜜汁。
他把蓄势待发的肉棒插进去,温暖的小穴紧紧地包里住他粗长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