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不是吗?”
“既然如此,朕要你答应朕一件事情。”洛昊天随即放开怀里的人,神情肃然,“将你要做的事再拖上两年。现在动手,朕可以断言,你毫无胜算!”
“这两年你就乖乖待在朕身边,好吗?”气氛突然变得温和,语气中竟似有丝恳求的意味。
洛怀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坐回了床边,眉头紧皱,似乎在权衡着些什么。
洛昊天也不急,打开桌上的食盒,拿出一碗藕香莲叶羹,“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再这么下去可不行,饿瘦了可就不好看了~”
洛怀霖此时细细思量着洛昊天话中目的,近日确实有些事情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他的确需要时间再好好盘算一下,他自己可以不顾一切,但是不能拿其他人的性命去赌啊。
洛怀霖抬眼看向洛昊天,看着他正端着碗羹,打算亲自来喂的架势,心里不免有些小得意。
“好,我答应你。”
“那先吃口东西。”洛昊天从容地舀了勺羹送到洛怀霖嘴边,对这个答案没有表示丝毫惊讶,似乎就在他意料之中一般。
洛怀霖看着洛昊天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没由来得一阵烦躁,挥手直接将洛昊天手上的勺子给打飞了出去。
空气一阵寂静。
洛怀霖心中顿时有些后悔,赶忙接过洛昊天另一只手中的碗,仰头几口便喝完了。他哪里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不然还想再吃顿绞了金丝的鞭子吗?
随后察言观色地小心问道:“什么时候能放我出去?”
洛昊天见洛怀霖一副服软的态度,笑着捏了下洛怀霖的脸蛋,“想要出去,你还得跟朕演场戏才行!”
“演戏?”洛怀霖不解地问道。
“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不然怎么跟外人解释,你无故失踪了这些天?另外,也好让一些人放心,睡个安稳觉。”
洛怀霖脸色阴晴不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还不到处置齐王的时候,况且那些刺客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所以父皇是不打算追究了吗?他可是要杀我啊!”洛怀霖还是不想如此轻易放过齐王此次犯蠢的机会,故作不忿状说道。
“少在朕面前装了!你是那待宰的羔羊吗?明明自己也是只毒蝎子,还攀扯别人!”洛昊天拍了下洛怀霖的脑袋。
“父皇,你偏心啊!”洛怀霖撇了撇嘴道。
“是!朕就是太偏心了!”
洛怀霖心中自是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想在此事上多作纠缠了,转而悻悻得问道:“演的什么戏码?”
洛昊天故作神秘言道:“自是让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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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沉寂多日的皇宫终于有了动静,可是这动静也着实大了些。
几个时辰前,洛怀霖在千金阁的千金台上一掷千金,神情潇洒自若,宛若酒仙临世,一边高歌吟诗,一边在身后足有两丈高的屏风上狂草疾书。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亏天。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行文狂放潦草,却又不失筋骨,落款三个字写得尤为大气,洛怀霖三个字赫然其上。
洛怀霖抬头望了眼那些凭栏而望的俏丽佳人,少年温柔地宛然一笑,顿时倾人心神,随即朗声问道:“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今晚不知有幸与哪位姑娘共此良宵啊?”
如此惊才绝艳的风流少年郎,自然引得一众风尘女子都痴痴呆望,一时之间竟无一人敢上前搭讪。
千金阁是什么地方,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多少名流贵族富商豪绅喜欢在此一掷千金,但千金阁最不缺的就是能一掷千金的主儿,可能有如此风流之姿的俊逸贵公子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
随后,洛怀霖拿起一坛陈年玉壶春,就那么直接猛得灌入口中,酒水顺着衣襟流淌,上身衣衫湿了大片,随后对跟在身后的清风说道:“走吧走吧,也不知道这场戏要做给谁看?不过经此一回,我的风流名声可就要在这朝野间传遍了~哈哈哈哈哈哈,好久没这般肆意潇洒过了,真是痛快!”
可一回到马车上,洛怀霖脸色就变得阴郁无比,一直闭目沉思,缄口不言。清风在一旁看得心中很是不安,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