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转移话题:
“那咱们出去吃饭?”
“好。”
谢天谢地,他没有深追究下去,比如为什么餐巾上面会有铁扣,而且还不止一个。再比如为什么餐巾有两个大大隆起,花纹繁复,里面还有软软的海绵垫。
“........”
“餐巾”如此奇形怪状的原因她可编不了。
酒井宴落荒而逃,狼狈回到餐桌上,不知姓名佐料的饭落到嘴里五味杂陈。
既好吃又难吃,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就是舌尖地狱,跟开盲盒一样。
桑野过了会才出来,手上还提着瓶醋,听到她嚼东西的声音,刚量愣在原地,语气里还有那么点意外:
“已经吃上了吗?”
“啊,”
有饭不吃做什么?
“这个酱锅饭要搭上这个香醋一起吃的。是不是觉得饭菜味道很怪?那是你没加醋。也怪我,抱歉,刚才没和你没说明白。”
“......”
酒井宴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她可太怕他说对不起了,每说一次,她就在社死的道路上烧短一截,哔哔波波到处都是尴尬点燃,掉下来的却是脸皮。
虽说她脸皮厚,但是也不能一直在这种事情上浪费。
“........我太饿了,也没注意。”
桑野大概察觉到她有了那么一丝丝尴尬,索性这次先自己拿饭拌醋,才将醋瓶递给她。
“试试?”
试试就试试,他刚才动作那么慢,虽然不讲,但是滴几滴这种小事都帮她想到了。酒井宴生活再懒散,也不至于这个都不会。
好在这次没出什么差错,等到她拌完,桑野才跟着开动。
扒拉几口饭,他似乎是想起来什么,眼睛稍稍偏差落到她身上:
“吃完饭要去做什么?用我陪着吗?”
“不用,这个不用。”
毕竟她要去找寨主告他哥黑状,啊,不对是白状,当然不能让他跟着。
特别喜欢
饭毕,酒井宴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出门。
桑野送她到门口,又好生嘱咐她,例如不要走太远,如果有急事需要人帮忙的话可以直接到田地里找人,插秧时节地里必定有人。
年轻一点的可能有手机,年纪稍长地大概率是没有。
他还准备絮叨再说点什么,酒井宴望着他温柔关怀的眉眼,心里不禁好奇:
这家父母可真是取名鬼才,取的名字完美避开两个孩子的本质。
看起来诚实的野性流氓,本应野性放荡的诚实仁慈。
“桑野?”
“嗯?怎么了?”
“你父母当初是怎么给你和你哥取的名字?你看起来一点也不野。”
他显然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种问题,脸上霎时一抹诧异。
前后转变以八倍速的效率给酒井宴捕捉到,全程丝毫没错过。仔细一想,自己问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僭越。
她摆摆手,干脆当自己从来没问过:
“行啦,那我走了,你先自己在家。”
桑野明显也跟着松了口气,也默认刚才的询问没有发生,转而笑意融融朝她挥手再见:
“好,你慢点。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
每天找寨主“唠嗑”,是酒井宴在这个寨子里最低成本的快乐。
只是今天,这个快乐没了。
寨子里的人告诉她,寨主去市里县里开代表会,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她就是百般不爽,也总不能现在把人拽回来。况且自己要告的状.........酒井宴环视凑到自己周围的人一圈,个个嘴巴看起来又厚又大,她总觉得他们前生DRJ应该是一只喇叭或者梭子,嘴说起闲话来简直没有一刻停歇,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编排别人说东道西。只从面相上讲,这种人就绝对靠不住。
还是寨主比较稳妥可信,至少人面相仙风道骨,慈眉善目。听她说什么都能沉到肚子里,办事也比较利索。
没了寨主的办公室,连土烟的气息都是那么可怖,熏的她晕头转向,一秒也不想多呆。
“酒小姐,那我们送你回去。”
说话的汉子她认得,第一次搬家的时候就是他给她提的行李,名字叫.....酒井宴想了一下,似乎叫什么铁托纳智斯。
拗口地很,远没有桑傻逼和桑野这样汉化的名字好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