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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用,你们大可以放心,我不会过去找他的。散了吧,该做什么做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来。”
她口中的他,可不是寨主,而是韩左愈。
当初改造的时候,两家人达成的共识之一就是必须把他们分开。至于原因,无外乎就是他们俩凑一块绝对会干坏事。
合起伙来“越狱”那几乎板上钉钉,不光两个人必须分开,酒井宴更是被看着不能过去找韩左愈,为了以防万一,寨子所有的进出口现在全都是重兵把守,一个小时一巡逻,两个小时一换岗。
真正把她当犯人来看。对此,她没少跟她爷爷闹。
至于结果,想都不用想,用她爷爷的话来说,除非他死了,他俩才能一起回来为他奔丧。
刚出办公室,韩左愈那厮就掐着点给她打来电话。
“大小姐又去找寨主谈什么心,跟我也谈谈呗。不过你们寨主今天应该是没空,今天早上七点的车,八成是去开会。”
“哦”
闻言,她反而松下心来,看来里面的人没说谎。不过很快,她就抓住了一个被自己忽略的重点:
“韩左愈,你既然知道我每天必须找寨主一趟,你他妈看见他出去不告诉我,让我白跑一趟?”
摇曳灯光晃动光影,打在墙上翩翩芊芊跳跃,倒映于韩左愈眼中的是覆涅于某日夕阳的女孩相片。
过了片刻,他方才懒懒开口:
“对啊,就是不告诉你,我特别喜欢看你徒劳无功白跑一趟完了还什么也干不成的样子。”
砖头还是鹅卵石
“真特别特别特别喜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多爱,竟然一连用了三个喜欢。
怕是给女人表白都没这么真诚。
酒井宴暗骂他一句变态,至于为什么没有立马反驳回去,自然是......
“欸,你看我哥朋友圈没?”
“你那表哥楚澈?”
酒井宴不算表里,只是上面一条脉上的亲哥就有三个,都哥哥哥地叫,即便亲近人也很难分辨清楚她每次语句里的限定哥哥是谁。
“对,就是他。唉,我就知道你会看那条朋友圈。有一说一,你女神那么好看,怎么就跟了我表哥这个混不愣的?非常极其不明智。说回来你也是,先追求我表嫂那天仙一样的闺蜜,追求不成又去追求我表嫂,你是怎么想的?”
“我当初就跟你说,你这么做一定会被打。不光如此,到头来还一个都追不到,你还不信。”
相比她的惋惜感慨,韩左愈简直淡定到家。
“哦”
哦?就只是哦?当初口口声声说的真爱就只值这个价格?酒井宴心里那个失望劲,好比带着一腔热忱去跨山越海的奔赴远方皎洁,结果到头来就只找到一地徒劳无功的白霜,塞到嘴里还腻地要死。
她本以为自己说透,姓韩那玩意至少会是一跟她对视就能看出来心脏骤停的程度,结果........就这?
“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
不光如此,他又给她来了这么一句。
酒井宴彻底稀奇:
“不是吧,大哥,你这是为情所伤,不是pyboy而pyboy了?”
“滚,欠调教的赔钱货”
啧啧啧,调教,瞅瞅这用词,多么暧昧缠绵,不往深处想简直对不起他给的暗示。
韩妖孽已经到男女通吃的地步了,酒井宴体内的八卦因子彻底燃一席旺火点着,刨根问底顺着他给的坑挖下去:
“快快快,跟我说说,咱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好小子你可得支楞起来,虽说这个寨子里面的人都虎背熊腰,一个赛一个壮,但咱肌肉发达谁怕谁,干他丫的。”
“........”
沉默沉默,不是爆发,就是灭亡。
韩左愈绝对是前面那个主。
“......你给我等着。”
似是忍无可忍,他气冲冲给她这么一句,就撂了电话。
啧,还恼羞成怒,不让她说实话。
对此,酒井宴无所谓耸耸肩,她就不信那小子能现在飞过来给她一个脑瓜崩,把她治地卑服。
办公室外,花盆里装饰用的鹅卵石异样燥热,横尸于遥遥苍穹灼晒之下,偶而还能看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