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到了该要出嫁的年纪,哥哥也该早些为栖儿物色人家。”他故意道。
“哥哥,你,算了我不同你讲话了。”说完蔚栖涨红着脸匆匆离开。
蔚栖这一趟可是搅得蔚梧的心思动荡不安,思来想去还是找到泛心才能安稳。
暗室内泛心轻巧的躲过重重机关完美利落的站在机关之外。
身后突然响起掌声,“好。”泛心回头看见蔚梧正站在身后。
她一脸欢喜走到蔚梧跟前,“相国哥哥怎么来了?”
“听栖儿说你来了这里便想来看看,看来这暗室机关已经难不住我的心儿了。”
泛心眼前一亮双手抓住蔚梧的胳膊,“那派心儿去执行任务吧。”
蔚梧看着她摇摇头,“不可。”
她撒娇道:“为何不可?还是相国哥哥觉得心儿不能胜任。”她放下双手低着头嘟着小嘴眼神向上看着蔚梧一脸委屈。
“心儿,让你练武并不是希望你去杀人,而是你有天赋且可以作为一种自我保护的本领。你生性纯良,血腥之事女孩子见的太多总归是不好的。哥哥不是不信你,而是哥哥生来就是要保护妹妹。知道你想为我分忧解难,那你就乖乖的,哥哥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你和栖儿能够安稳。”蔚梧轻声安慰许久怕那句不当便会让眼前的女子伤心。
眼前的女子依旧没有抬头,轻声回答一句,“好吧。”
“好了,我们心儿长大了,知道为哥哥分忧解难了。”蔚梧抚着泛心的头轻声道。又轻笑道:“也开始有心仪的人了。”
“啊!没有。”泛心突然抬头,心跳砰砰地,面色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当真没有?”泛心从未发现蔚梧有些邪魅,但他在说这句话时他却觉得蔚梧甚是邪魅。没错就是邪魅。
“当,当真没有。”她嘴硬道。却慌张的眨着眼睛,连呼吸都有些加重。
蔚梧微笑着,低头看自己的右手整理左手长袖。“心儿说没有那便没有吧。”留下一句“那哥哥便给栖儿物色着。”欲转身离去。
“不要!”泛心突然大声道。
“心儿既没有心悦之人,身为哥哥理应为心儿寻一处好人家。”蔚梧停下欲走的步伐转身看着低头满脸通红的泛心。
泛心终究是年幼,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一番询问,况且问她的人又是相国哥哥。万一他真的为自己找了户人家如何是好?
“有。”她声音极轻,稍不注意便听不见。
听到这句话蔚梧的心情实则要比此刻的泛心还要慌张。“不知是那家公子呢?”他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出现变化。却没控制住表情,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微笑。好在泛心没有抬头。
“是,相国哥哥。”泛心身上有些发颤,比方才的声音更小的回答。
蔚梧眼前一亮,“你说什么?”
泛心,粗声喘了一口长气,抬起头双眼看着蔚梧,十分坚定道:“我说,是相国哥哥。”
第十一章
“当真?”蔚梧问。
泛心抿着嘴,牙齿在里面咬着下嘴唇,眼睛里含着一颗泪珠。她一点头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蔚梧突然笑了,像长舒了一口气,“哭什么呀?”他轻轻拭去泛心脸上的泪。“那就等心儿再大一点做我的妻可好?”
泛心竟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嗯?是不愿吗?”蔚梧问。
泛心摇摇头。
“那就是愿意?”
她又点点头。
蔚梧将泛心一把揽入怀中。“心儿从前不是总说没有姓氏吗?日后便跟夫姓可好?”
“泛心,蔚氏。”泛心轻声道。
林寒涧肃,斜日初升。闭门多日的相国府门前多了一辆马车。
蔚梧还在练剑,突然眼前出现一根长棍与之抗衡。长棍虽为木制却也来势凶猛。不待看清来人是谁便先是二者的交锋。在长棍横栏之际蔚梧刀锋一转径直劈断,此为终结。
“当!”先是长棍落地之声“啪,啪。”接着便是来着鼓掌。“几日不见仁弟的剑术又精进了不少,后生可畏。”
蔚梧行礼,来者还礼。“珹王大驾光临,蔚梧有失远迎。”
“你我二人何须此番客套?是我不让通传,也是想来和仁弟切磋一番,不想今日出门着急竟是忘了配剑,便随手捡了长棍。”不录回。
“若称王配剑而来那结果定然不是如今这般。”蔚梧道。
不录笑道:“仁弟过谦了,倒不如在棋盘上较量一番?”
“如此再好不过。”说着二人便一同走去。
自蔚梧任相,在朝中大显其才。蔚梧自幼博览群书,足智多谋。纵使性情温和不喜争抢却也在众多臣子中深受皇上喜爱。也正因如此皇上才有意将公主许配于他,不想他还不愿,才有了今日的禁足。
蔚梧也不喜与大臣走动联络,只有珹王是他自年幼便有的朋友,二日相互尊敬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