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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没有错,就是她。
这几天来,他深夜发情的对象...
他动了歪心思的女人。
他兄弟的情人姐姐。
嘴角无声地咧开,笑意弧度愈加扩大。
见她逃避似的无措目光,贺驰亦心头一阵滋味曼妙。
下一秒,吧嗒。
他松开了她。
失去支撑,秦姐姐朝后退了三步。
不温柔一向是贺驰亦的代名词,他从来没有试着去讨好什么人。
破天荒的,她在堂妹跳脚的目光中,他再度轻轻执起女人的手。
对准刚才捏出红痕的地方,用指腹轻柔地擦了擦。
秦温喃陡然觉得一阵恶心,慌忙将手抽走,结果在抽动的过程中不小心打了他一巴掌。
那张俊俏过分的脸轻易被打偏。
清脆的巴掌声在没什么人经过的拐角处清晰可闻。
打完的一瞬间,秦温喃愣住了,紧接着是漫天的无错。
她从未跟任何人产生过肢体冲突,更别提这样的人....这一巴掌令她整个都凌乱了。
不料,那青年被打后只是僵了一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并未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相反,他的情绪居然因为这一巴掌而变得兴奋。
给他贱的。
封悦悦也有些傻眼,她不知道这堂哥哥发起疯来会怎么样,但是无一例外,他们这种人如果要是被打的话,一定会千百倍地报复。
但,一向人狠话不多的贺二少这一回仅仅只是将脸摆正,皱眉看向打他的女人,表情透着浓浓的不解和讨好:“...生气了吗?”
下一句更过分,像是誓言那般生动笃定悦耳。
“?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短短
11.温柔
下次?还会有下次?
他们只见过一回不是吗?八竿子打不着两个人,为什么要说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引得人困扰。
那声‘姐姐’也是,叫得秦温喃直接乱了方寸。
庭院内视野宽阔,水池里流水声淙淙。
这是通往后院的一条小道,平时一般没什么人经过。
秦温喃骨子里偏保守,最是不会跟这类人打交道,遇事除了沉默就是退让。
这样的女人,不仅不会令人觉得唯唯诺诺,反而会给人十分强烈的保护欲。
更别提她身上温吞姝柔的气质。
而贺驰亦却不一样,他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理负担,甚至他觉得这一切除了天地缘分,很难说得通。
是老天在给他机会,弥补他心底的失落和空洞,那还不得赶紧抓紧吗?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机会主义者,犹豫就等于错过,错过就意味着败北。
还有,小瘟神原来不仅仅是瘟神,而是一跃成了救世主。
封悦悦小脸通红,张牙舞爪,恨不得将身边的女人藏起来。
跟钢琴老师的身份对上,贺驰亦觉得一切都能说得通了,包括钢琴机构宣传栏里那张照片上的脸,为什么他会觉得熟悉,原来早就见过。
在阿征之前,他们就已经碰过面了。
只可惜,她是阿征的。
是阿征先拥有了她,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从小到大,好东西都是阿征的。
凭什么?
“她是我的老师,是我的阿姐,她是我叫来的,堂哥哥你走开啊!”
封悦悦不知道为什么痞子堂哥奇奇怪怪地不走,并且还跟秦姐姐说了好些奇怪的话,做了奇怪的举止。
本能就是觉得喜欢的人被觊觎了。
她开始咆哮。
贺驰亦不吭声,只是沉默地盯着秦温喃藏在身后的手腕。
啊,刚才确实不礼貌。
应该是弄疼了,他忘了分寸。
“姐姐不打算原谅我吗?”蓦然,他张口。
他眼神古怪,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
“如果得不到原谅,我想我今夜会失眠。”
他说的一派理所当然。
可是,要深究起来,他也算帮了秦姐姐,如果不是他拉了一把,秦姐姐应该会摔倒,哪儿哪儿会磕碰到,就不单单是手腕红痕那么简单了。
秦温喃:“......”
沉默间。
包里的电话恰逢时宜地响起来,是骆征打的。
屋里空空荡荡,枕边无人,他睡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阿姐。
有电话,秦温喃得接,她不自觉地朝封悦悦那边挨近了些,自然地扣住封悦悦伸出来的手,有意想避开青年的视线。像是离他越远就越有安全感似的。
贺驰亦姿态惬意,眼底含笑。
电话接通,熟悉的带着鼻音的嘟囔声,一听就是刚睡醒。
“怎么了?”秦姐姐问,她身子微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