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了一会儿,委婉道:“这,不觉得吓人么?”
顾惜年把放在脸上比划的面具拿下,狭长的眼,瓷白的脸,此时正微微笑着,“我很喜欢!”
简云溪打算再接再厉劝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她不能剥夺男主的喜好不是?
白芷和知墨也各自选了一个,样式都是常见的。
选好后,简云溪刚要那腰间的荷包去付账,却被顾惜年抢了先。他直接将一块银子扔到那人的手上,“够吗?”
青年观察家一把接过,连声道:“够,够了。还有余呢!”
说着掏出一堆铜板双手捧过来,正要递给面前这位小公子。可顾惜年站在那怡然不动,弄的青年迟疑了起来,“这……”
简云溪从他的眼里看出他的意思,当即便失笑,道:“白芷,既然少爷不要,那我们便收着罢。”
白芷上前,接过青年手里的铜钱放进荷包,然后退到知墨旁边。
“好了,都带上。我们要进去玩了。”简云溪率先带上面具,走在最前面,顾惜年紧跟其后。
走了两步,简云溪看向熙攘的人群后,伸手过去牵住顾惜年的手,“人多,小心走丢。”
说完,又好笑的看着白芷,“白芷,要照顾好知墨弟弟啊!”
白芷红着脸点头,但没有像她这样牵着手,好歹是靠近了些。
果然,简云溪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几乎一进街,原本几乎才到她胸口的顾惜年差点就被人群挤散了。
简云溪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小心些,别走丢了。”
怀里的顾惜年似是有些高兴,好一会儿才轻轻应了声‘嗯’。声音不大,几乎一说出来就湮没在鼎沸的人声中了。
好在靠的近,不然也只有‘相见不相识’的尴尬了。
街上的人大多是年轻人,且穿着华丽。女子大多妙丽清雅,或是俏生可爱。男子则是修身长袍,有的拿着折扇,端的是一派风流。
简云溪紧紧牵着怀里顾惜年的手,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肩。在这张灯结彩的街头,简直是寸步难行。
随着人流走几步后,简云溪不经意一回头,发现已经看不到白芷和知墨的身影了……
当时的第一想法竟不是人丢了,而是还好惜年身上有钱袋。
简云溪决定反思自己的想法,她不能这样想,以后好歹要自己带荷包啊!
再往里走些,简云溪也有心思看看旁边的摊子了。
拉着顾惜年来到一处卖花灯的摊子前,这里的人比其他地方要少很多,可以说是清冷了。
“想要么?”
顾惜年抬眼看架子上各式各样的花灯,又看了满是期待的简云溪一眼,半晌矜持的点了点头。
简云溪一下子高兴了,“老爷爷,这花灯要多少银子啊?”
摊位前的长胡子老人摸着胡子笑,一副弥勒佛样,“我这摊子可跟其他地方不一样,要是能达到我的要求,十个铜板就卖给你!”
简云溪再次看了看做工精巧的花灯,又瞄了一眼改站在身旁的顾惜年。心道:‘有男主在旁边,运气应该不会太差吧?’
“那可否说说要求?”
长胡子老人抚须道:“有一女子,身经世之才,万人倾慕。后得一人心,朝朝暮暮,羡煞旁人。”
“然后呢?”简云溪问,这明显是在讲故事啊!
“十年相伴,一日女子无故而别,散于天地间,其夫镇痛,终是寻她不得。”
老人叹息着看面前的两人,“老夫有两个疑问,还望解惑。当然,无论对否,凡是有情,皆以花灯相送。”
顾惜年听后嗤笑,什么得到一人心?相处十年还能不告而别,不定是哪个地方的细作。
简云溪轻拍他头顶一下以示责备,顾惜年听话收敛表情。
“敢问是什么疑问?”简云溪心里有个疑惑,这女子跟她是不是一样的。
“一是他们可有真情,二是女子是否……真的消散无踪?”
简云溪沉默片刻,上前道:“敢问那女子可有奇怪之处?比如说话,行为,还是习惯?”
这时老人却紧抿着嘴,什么都不愿再说了。
不过简云溪已经从他紧张的神色里看出来了。结合老人说的话,很可能在过去有个现世的女孩身穿到这片异世。然后混的风生水起,可能觉得回不去了,还找一个相爱的人。
然后十年后一个契机,她知道可以回去了。最后在回家与丈夫间选择了回家。
这不是个故事,是真实发生的。不仅如此,可能还与面前这个老人关系不浅。
沉默片刻,简云溪还是决定说出来。她上前一步,道:“女子与她那夫君是相爱,此问题一;女子是消失了,但还活着,此问题二。”
老人一下子就激动了,他问了那么多的人,第一次见到回答这么坚定的。这样一来,是不是,她说的答案就是真的呢?
“为,为什么?你从哪……看出来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