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着呢。”
霍芳恶狠狠地道:“你再这么对胜利,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今天把话撂在这,胜利是我儿子,不是你想骂就能骂的!再让我知道你欺负他,我让你宋荷花在这个地面上生活不下去。”
苏老太气得,几乎晕过去。
霍芳:“你少拿晕倒来吓唬我,我可不是胜利,被你这么一个苦肉计,就整得心慌意乱不知所措的。我这随身带着针包,你要敢晕一个试试,我就拿针扎醒你!”
苏老太不敢晕了,这霍芳还真可能拿针扎她。
心里窝着一股气,不上不下的,她呼哧呼哧地喘着。
却拿霍芳一点办法没有。
……
从苏家出来,霍芳还生着气。
苏长征道:“也只有你能降住她。”
“我不降住她,难道还能让你出手?”霍芳的气息已经平静下来,“你一不能打她,二又不能真跟她对骂。你一个男人打她,那会显得你没风度,万一她撒泼起来,去革委会告你非礼,那就真的哑巴吃黄莲了。革委会那帮人,可是想着法儿在抓你小辫子呢。”
“我一个女人,打女人,那都不是事。何况我还是她嫂子,长嫂如母,嫂子教训弟媳妇,谁也不敢说我没理。”
“都是你的儿子惹出来的麻烦,但凡他能立起来,还用得着被个老太婆把住命脉?”苏长征忍不住道。
霍芳抬眉:“什么叫我的儿子?胜利不是你的儿子啊?”又道,“胜利现在已经长进多了,他都决定分家了不是?还有,你没发现,宋荷花闹的时候,胜利再没有像以前那样,对他亲娘心软了。”
苏长征:“是该长进了,这都几岁了?快三十的人了,还熏陶过文化教育,竟然被一个老太婆给吓住。”
霍芳:“这也不能怪胜利,那毕竟是他的亲娘,他还能怎么着?开口骂动手打吗?他亲爹都管不住他亲娘,还指望他一个做儿子的管?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弟媳,撒泼起来不要命,谁还扛得住?你没听阿军说,宋荷花以死相逼,不让他们分家吗?”
“当年可不就是被她这么撒泼要走的胜利吗?”
苏长征长叹一声,不得不说,妻子说得对。
家门不幸啊。
“长征,工作安排的事,有眉目不?”霍芳突然问。
苏长征:“我这刚想的,哪有这么快?”
霍芳:“长征啊,你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眉目了,才会跟胜利说的,否则你不会开这个口。”
苏长征“嗯”了一声:“是有眉目了。”
“还是工厂的工作?”
“哪能呢,工厂里能有什么好工作。那会,我是刚转业回来,脚根还没站稳,现在能比以前比?而且,我的儿子,怎么能去厂里干苦力呢?”
“怎么?”
苏长征:“我有一个计划,就看能不能实施。如果实施,胜利就是公职人员了。”
霍芳眼睛一亮:“真的?”心里一阵喜悦。
苏长征:“就是担心,工作下来了,胜利能不能护住自己的钱。”
霍芳:“胜利不是说了吗?以后赚的钱,除了养老的,一分不给?”
苏长征却摇头:“没那么容易,除非分家。”
“分家,我觉得行,胜利不也说想分家吗?”霍芳道,“我帮帮他,长征。”
作者有话要说: 作死的结果,那就真的要死了。
苏胜利会觉醒的,请给他信心。
觉醒需要过程,不是?
晓晓可是被团宠的。
嗯,这一章依然有红包哦,小天使动动小肉爪啊,等你们哦。
15.苏胜利发彪了
太刘招娣当场追了出去。
但,外面哪还有大伯和大伯娘的身影?
就苏有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一脸的凝重。
“当家的?”刘招娣拉扯了下他的衣角。
苏有山呆呆地回首,眼中全是凝重:“大伯和大伯娘被阿娘赶出去了。”
刘招娣:“我看到了。”脸上全是懊悔,“我们该早点出来的。”
苏有山:“是啊,我们该早点出来的。”早点出来,就能够阻止老太太的胡闹。
当时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心里懊悔极了。
刘招娣:“当家的,咱娘呢?”
苏有山指了指二房那边,“阿娘在二弟那呢。”
刘招娣看了一眼二房的方向,眸底光芒微闪,似想起了什么,“阿娘应该会让她二叔去说项。”
苏有山也看了一眼,是啊!大伯大伯娘对老二那么疼爱,肯定能让二老答应救琳琳的。
被大房挂念着的苏琳琳,一身冷意,在黑暗中不停地奔跑着,竟怎么也找不到出路。
四周黑乎乎,看不到尽头,还有许多小鬼,伸着尖爪子扑向她,里面竟还有苏晓晓。
苏晓晓那个倒霉鬼,青着一张着,眼珠子都是白的,脸上全是戾气。
“还我人生!还我命来!”
苏琳琳尖叫着醒过来,原来是梦。
那个梦,太真实,也太可怕了。
苏琳琳坐在床上,大口地喘着。
那个梦,真实得可怕。梦里苏晓晓那满是戾气的脸,还有那翻着的眼珠子,一声声叫着让她偿命的声音。
她不免想起了三天前,雪地里的那抹血,温秋亚倒在地上,张口喊出的一声:“救命,救救我的孩子”。
她用力地吸了口气,在心里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没有错,我只不过想要过上好日子而已。
苏晓晓,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碰上了我。
“怎么了?怎么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