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添惆怅,有纤褂一抹,即是红墙。
又有:
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闱中当万金。
尔我谩言贪此乐,神仙到此也生淫。
他一边想着那些诗中所述,一边观赏着眼前美景,两生得乐,抓着她被捆起的双脚放在右肩上,将孽根插进去。
她水流的不多,至少比平时少了许多,却已经够他插进去一半了。
他体会到了这穴儿的美妙之处。
里头跟塔楼似的,愈是顶上,愈发狭小,他进了半根便不能再得,却也爽得他尾骨发麻,直冲后脑。
他俯下身又来亲她,邵华鸢紧抿愤愤瞪他,不允。
杨桓着迷地笑:“夫人可爽快?我爽快得不得了,夫人真是美极了?夫人知道吗?”
邵华鸢想破口大骂,却又找不出词来骂。
她身边就没有人大骂过。
要收紧却已来不及,正被他觑着空儿亲住,还要把舌伸进她里面来。
她咬住他,眼睛瞪着他,杨桓觉得突然自己与她心有灵犀——她想让他退出去。
杨桓眼里也都是笑意,极轻微地摇了摇头——毕竟还被她咬着。
下身抽出来一些又再坚定地插进去,然后又抽出来,比上一次更快了一分插进去,然后再抽出来,插进去,更快更狠地顶进去。
邵华鸢终于松开他,这时已经咬的出血了,血流进她的喉咙,她注意力都在将要逸散出来的声音上,死死的控住喉咙,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于是口中涎液渐多,她不自觉咽了下去。
杨桓一直盯着她,自然注意到了,他脸上的笑容更欢乐,身下攻速也变得温柔,又揽过她的双脚,去亲她右脚上的朱砂痣。
这场景实在淫靡的很,邵华鸢不愿再看,灰暗的眼神也不再有——她闭上了眼睛。
杨桓心如针刺。
她不愿看他,是不喜欢他么?
他努力制造了那么多机会,可她静守本分不肯给他多一寸相处相亲的机会,他要怎么才能接近她呢?
那武将有什么好?傻得够可爱么?还是东西够大?
华鸢,你看看我,我的也很大,还是粉色的,同你的一样,你看看我呀。
杨桓动作渐渐疯狂,每一下都又重又深,直往里头挤。
邵华鸢固然心中推拒,穴儿里头却早适应了被抽插的快感,她无法控制地流出了淫液。
于是杨桓就能再进一分,再在不断的稳定的迅速的攻势下瓦解她一道一道防线。
终于全部推送进去。
杨桓畅快的呻吟出来。
怎么这样好弄?
他该早早的遇见她,娶了她,弄她身子,插弄得她像爱慕她夫君那样,爱慕他。
亲他的嘴,舔他的乳尖,握他的阳物,给他撸动着射出来,把他——杨桓,射出来在她脸上的东西,拿纤细手指沾了,吃下去!
杨桓肉棒被她穴儿吸吮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渐渐无所顾忌愈来愈狠,插得她淫水直流,交合边沿打出白色泡沫。
杨桓低头看,他的黑色毛发在他肉棒的一抽一插之间和她的褐色毛发连在一起,不禁让他想起了永结同心——用两人的头发绑在一起,便可永生永世,相依相伴。
屋子里回荡着杨桓的粗喘,邵华鸢安安静静,如同不存在,只有她内壁的痉挛和偶尔身体的颤抖曝露出她的动情。
但她的双眼仍然紧闭,杨桓把她的双腿压在她胸侧,看了两眼她正被他插着的穴儿,目光流连不已。
用他善于握笔的手去摸她,被他撑开的穴肉边缘,勾勒出他的形状。
再摸她挺立的小豆儿,略揉了揉她肉壁里便裹挟得更紧了,还间或颤抖,榨得他不小心出了一股精。
杨桓小心的守住,忙不再按,又去吻她。
邵华鸢木在那里完全不做回应。
杨桓生气。
贴在她耳边邪恶地说:“乖乖儿,你的小穴真是紧,裹得我进退不得,想每日里都多插插你呢,你说要重些还是慢些好?”
邵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