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自然不回答。
杨桓也料到了,不在意她是否出声。
自己个儿慢条斯理的直起身来,一边猛烈的插弄她一边喘着气儿说:“乖乖儿喜欢重的吧?看我们乖乖儿都留了这么多水儿了!真是娇美得不行,阿桓这就来伺候乖乖儿,插得乖乖共赴云雨可好?”
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杨桓才射出了忍了多时的阳精。
天已经亮了。
0028 君主
她醒来时天色还没有全亮,弄到最后,她昏了过去。
幸好他还记得松开她。
邵华鸢看着另一个沉睡着的人,双眼里都是恨意,眼睛里通红通红,却流不出一丝眼泪——她已经流了太多眼泪了。
邵华鸢艰难的把衣服穿好,又步履维艰的想走出去。
她看到了一个箱子。
房里有箱子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只是这房里东西实在是少,除了一些日常必用的,竟然连主人一丝喜好的气息都没有。
他究竟什么来头?
邵华鸢是要去告诉佟茂安的,即使佟茂安会因为这个不喜她。
若不是事情刚出就挑出来,还要犹犹豫豫的话,等她身上痕迹消退,事情被压下来的可能性便更大。
她脑海里转过官府的资讯,又转过以往听过哪些婆子于人事检验很有些章程,还要不能轻易为钱财所动……
这一切都在看到那一箱闪着金光的箱子时戛然而止——那是奏折。
邵华鸢不可置信的看着床榻上熟睡的男子,无法想象他是怎么能做下这样的事情的?
天下之君主!
她的昏还是他赐下的,父亲托了那样多人才能去求他,他拒了。
邵华鸢被这当头一棒打得木愣了。
翻涌着的震惊、痛苦、斗志和坚定都慢慢化成一潭死水。
苍然一笑。
佟茂安也还睡着,白瓷起了正预备了东西守在外头。
她以为她在里头睡吧?
呵呵。
白瓷惊讶的看着邵华鸢从外面回来,身体似乎很不好,过来扶她,竟然在手腕上看到了青肿一圈。
白瓷急切得问:“这是怎么了?可是此间主人?”
白瓷见过那主人风光霁月,若不是知道他行医,定会以为他是个翩翩贵公子。
他做下了这样的事么?看起来不大像啊!
可是此间都是他的,主人也就他一个!
邵华鸢木这脸,一直缓步蹭到了门口才轻声回答:“此事不许再提。”
白瓷被她的面色吓了一跳,又听了她说的话,心头悲切又不解,这不像是小姐的作风。
邵华鸢说完便进去了,她每一步都走的痛极了,手痛、脚痛、乳儿也痛、穴儿也痛。
心里最痛。
她坐在床边,看着仍然熟睡的佟茂安。
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他怎么脸儿都生得这样粗?
生得粗好——耐打耐磨,边境也去得,逆境也受的。
她脸上浮起笑,依恋地躺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佟茂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室内也正炎热,邵华鸢就躺在他身边,一脸温柔的抱着他的手臂。
娟娟真的好好,喜欢他的娟娟最好!
佟茂安也抱住她,不意弄醒了她。
看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跟只猫儿似的,佟茂安忍不住去亲她。
却见她瑟缩着躲了一下。
佟茂安不明所以。
邵华鸢也觉尴尬,坐起来便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佟茂安去看外面,正是热的时候,便劝道:“再过一会儿吧?你不是怕热吗?”
邵华鸢低下头没看他,自顾自整理着皱掉的衣裙,说:“还是先回去吧,我想回我们家了。”
佟茂安叫她说得心里软得化成了一滩水,立时便起来洗漱。
又听她在后面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