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起来,却重重点头:“那天看到你比最美的荷花还要娇妍!听到你这里招人我就来了,就算只是在你不远处站着我也是愿意的!我欢喜你,我愿意为你去死!”
多好啊。
洛白瑶茜红指甲刮过他的脸,若是可以,和他过下半辈子也不赖。
可惜不行。
“快些脱衣吧,没有多少时间了。”
二伤人变样
任泉生听话地去解衣带,脱了衣服才想到,昨儿他图了方便,没洗澡!
这怎么行。
他站起来局促地说了,又要先去洗澡,洛白瑶笑了。
“不必那么费事,等事儿做完了一同去洗吧。”
说着,解下了最后的遮掩。
任泉生看着从未见过也从不敢想像的美景,流了鼻血,他忙乱用自己满是灰尘的衣服擦鼻血,被呛得咳嗽。
越发害羞慌乱了。
洛白瑶宽容笑笑,牵了他的手,进了素纱帐,她赤裸的身躯动来动去,见她去放纱帐,任泉生忙冲起来说我来我来,然后放下了纱帐整理好。
洛白瑶白得反光的肌肤诱人采摘,他却不敢伸手,洛白瑶只好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乳儿上。
任泉生碰到便忍不住揉捏,这触感真同水一样好,不,比水更好!
水都会散,她的乳儿却不会,还会晃荡着恢复原样儿。
任泉生的呼吸粗了起来。
到底是干过粗活儿的,手上的茧磨的她乳肉痛,又似有些痒,便叫他:“另一只也放上来。”
任泉生身下如火棍,涨得疼,还是依言给她揉捏爱抚。
觉着差不多了,洛白瑶扭了扭腰,害羞地闭上眼睛:“你进来罢。”
任泉生呼吸一停,直等他插了半根进去才急急地吸入气体——差点儿把自己憋死。
却突然听门口长风喊:“任泉生你停下!很快就有人来砍你头了!”
他以为他还没有插进去。
长风在庭院里放了焰火,又等到了回复的焰火,急急忙忙赶来提醒他。
洛白瑶闻言,努力平了声气问他:“你怕么?现在停还来得及布置。”
任泉生已经挤进去一整根了,里头紧得他直喘气,断断续续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洛白瑶闻言,朝他妩媚地笑,任泉生忍不住大力抽动起来。
久久未经人事,便是有了催情香还是不够滑,仅仅够通行而已,屋子里响起了皮肉拍打声音。
长风心如火烧,只觉这人实在色欲熏心,连命都不要了!
又不敢过去看,只能在外间守着。
插得几回,穴儿更加滑了,淫液更多地涌出来,任泉生经受不住,几下到了高潮。
“如何?还能战吗?”洛白瑶勾着他的手臂抚摸。
“能!”任泉生初次开荤,射的快又硬的快,东西埋里头都不出来,只前后微微动作,终于被紧致穴壁挤出来,又自己拿了手撸动,顶端顶着她柔嫩的大腿上戳弄,不一会儿就又硬得能插进去了。
“快些点儿啊~!”他进来了,洛白瑶紧抓住他手臂,承受他的撞击。
恍然间想起来那次小产,淋漓的血和抽痛的腹部,被自己抓得遍身青肿痕迹,洛白瑶心里刺刺密密的痛。
再听着外头越来越近的沉重快速的脚步声,身体更爽快了。
在他竭尽全力的抽弄里到了高潮,湿湿水柱一鼓鼓喷洒出来,落在任泉生的身体上。
伏渠进来了,正看到她爽快得喷水的样子。
三伤身浮萍
她当然知道他要来,母亲说,当时父亲就答应了他,只求他好好照顾两个哥哥的前程,伏渠答应了,绝不牵连,必要时可以护着他们上位,以安桃桃之心。
然后他连夜赶来了。
所以这信才要一刻不停地奔驰送来,骑士的饭都是在马背上吃的。
莫非他也是这样吗?
哦不是,他是有人清道的,骑士哪儿有,于是便快些。
伏渠把男人抓着脖颈几乎要掐死他,洛白瑶在床上神情漠然,一眼都不曾看。
到底是松开了,没有当着洛白瑶的面掐死他,把他拖着出去交给侍卫,容后再处治他。
现在最要紧的是桃桃。
伏渠眼眶通红,都是熬了夜赶路的,并不曾好受到那里去,他是知道他前脚走后脚洛家递了信出去,他没叫拦,至少这样可以追寻信的踪迹,怕她知道了,不肯跟他回来,飞去海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