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回答,只好用自己惯用的招数。她握着他的手臂往下拉,自己也挺起身迎合,仰起头送上自己的双唇。
他接住她递过来的双唇,含在齿间恨恨地磨,阴茎在她体内进出,插着她的小腹一鼓一鼓。陆雱坏心地按住那鼓起的地方,隔着柔软的肚皮感受自己。
身下的人被插得意识涣散,却也温顺,一双眼睛眯着,只知道舔他。
温香软玉在怀,陆雱那几缕火气也被她舔灭。
罢了!
心里不打算与她计较,面子上依旧不肯放过她。
柳慕江被压在身下,反反复复地折腾,换了几个姿势,又被哄着跪在他腿间为他口了一次,他才肯放过她。
日上三竿,她被榨取了个干净,最后又迷迷乎乎地睡了过去。饿着肚子的小人在梦里都觉得委屈,两片红唇翘得老高。
陆雱把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放进被子,又捏了捏她的嘴唇,才翻身下了床。
二
家里的冰箱总是装的满满,一打开冰箱门,入眼的都是琳琅满目的食材。
陆雱一边在心里计划着午餐食谱,一边从冰箱内拿出需要的材料。
肥厚的彩椒被切成大小一致的小丁,放在白瓷盘中备用,锅内加热的鸡汤冒着氲氲热气,熏得透明玻璃盖上一层白雾,透过一层薄薄的白色看得到橙黄的鸡汤,褐色的香菇和白色的鹌鹑蛋间或翻滚着,露出白白的肚皮。陆雱拿起一旁腌制好的牛肉,逆着纹路切成同彩椒一样大的形状。翠绿的油菜洗干净,被撕成一条条,放入热水中焯熟,捞出挤掉多余的水分团成团备用。
食材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陆雱估摸着时间,走进了卧室。床上的人睡的很香,呼吸间发出微微的鼾声。
陆雱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起来吃饭了。”
柳慕江的眼睛掀开了一条小缝,透过那一条小缝看他。她从被子里伸出胳膊,伸了个懒腰。陆雱低下头,脸靠她的脸很近,鼻尖几乎要碰着鼻尖。柳慕江的胳膊自然环住他的脖子,像长臂猿一样勾住他。陆雱的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鼻尖点鼻尖,蹭了蹭。
“起来了,你下午还有会。”
一提起这个,柳慕江头就疼,她从陆雱的两臂之间缩下去,重新偎进被子里。
“不想起。”
隔着被子,她的声音软囔囔的,不似往日的冷淡,她刚睡醒时总是比较可爱的,大概因为头脑尚未完全清醒,冷冰冰的理智机器尚未上线,这时候的她总是做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好生可爱。
“我做了你喜欢喝的鸡汤,马上就要出锅了,”陆雱隔着被子轻拍她的脑门,“再不起来就要凉了。”
柳慕江在被窝里小小地叹了一口气,声音还未传出就已经被棉絮吸收。她老大不愿意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陆雱在厨房炒菜,柳慕江在往餐桌上摆餐具,一墙之隔,两个人的动作却默契地像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老夫妻。餐桌上摆着的两双木筷,一双蓝头,一双红头,连汤匙也是配套的,看着这显然是情侣套的餐具,柳慕江不禁想:他们这到底算什么呢?
炮友?哪里有炮友如此尽心尽力?不光床上卖力,床下也要做到无微不至。
恋人?虽然他是要向她讨个名分,可她并未回应,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也就依旧进行着。
等到陆雱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出来时,柳慕江总算琢磨出两句话:两年同窗情,一载同床梦。
陆雱的家教甚好,而柳慕江也是惯一个人吃饭,两人吃饭时交谈不多,餐厅内便只剩碗筷相碰之声,倒也不尴尬。
“吃完饭我送你去公司。”陆雱给她夹了一筷子牛肉放在盘子里。
柳慕江研究生毕业后,和好友孙琦合伙开了一家教育机构“奇言”,专注青少年英语培训,现在又增添了数学和中文课程,机构开了两年,经历了第一年的艰苦,第二年便办地有声有色,两人正合计开分校呢,却不成想有一位学生闹出了事。
“不用,我打车过去。”柳慕江拒绝了他,她不想让公司的人看到陆雱。
“好。”陆雱也不勉强,“等你下班我去接你,乔伊然今晚在‘拾久’有局,一起去看看。”
柳慕江抬头看他,意思再明显不过:你们的局我去做什么?
陆雱看她的样子,便知她是多想了,开口解释道:“今晚有几位教育局的朋友,你多认识一下总是有好处的。”
柳慕江听罢,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三
柳慕江进了公司,便直奔会议室去了,孙琦已经等在里面。孙琦看到她一副春光焕发的样子,便知她昨晚又是和陆雱在一起了,冲她挤挤眼,柳慕江把手里的包一下子拽了过去,孙琦闪身躲过,那昂贵的包包砸到他身旁的椅子把手,掉在地板上。
“哎呦,这么贵的包摔坏了,把我卖了也赔不起啊。”他装腔作势地弯腰捡起包,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递给了柳慕江。
柳慕江接过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