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嗯,吵醒你了?”柳慕江转过身面对着陆雱的床,“我不动了,你快睡吧。”
“要不要过来睡?”陆雱掀开被子的一角,邀请柳慕江。
“你的手?”
“小心点,没关系。”
柳慕江躺在陆雱的左边,两个人侧身面对面躺着,距离近,柳慕江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体打在自己的脸颊,温度自脸颊上爬,颧骨之上都变得滚烫。柳慕江不自然地往后退了退,她的睡衣在挪动间向上滑动,露出腰上的一片肌肤,碰到了病床冰凉的栏杆,她猛的一激灵,又缩回陆雱的怀里。
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相互传递着彼此的温度。柳慕江自然地把小腿搭到陆雱的腿上,他的裤子腿卷了上来,腿上的毛粗糙,扎着柳慕江的小腿,扎得她遍体生痒。
没见他的这半个月,每到夜深人静时,柳慕江总是不由想起他,偶尔馋的厉害,也幻想着他,自己在休息室里解决。现在人就在眼前,那具自己朝思暮想的躯体就紧靠着自己,柳慕江下意识地夹紧自己的双腿,驱赶愈来愈强烈的痒意。
“肇事逃逸的人抓到了么?”柳慕江尝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没呢。”陆雱把玩着她的右手,两根手指把她的食指夹在中间,摩挲着她的指节。
“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下午警察来医院补做笔录,柳慕江作为家属旁听,听完事情的整个过程,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出车祸的位置刚好是没有监控的死角,肇事车辆又是套牌车,这也太巧了。这很明显是蓄意谋害,你能大概猜出对方的身份和目的么?”
“乔伊然吧。他的可能性最大。”陆雱抠抠她的手心。
“我和你说认真的呢。”柳慕江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胸口。
“呃…”陆雱的眉头立刻皱起,五官挤成一团。
“我没用力,给我看看,是还有其他伤口么?”柳慕江着急地想解开他的上衣扣子,手却被他一下攥住。
“我逗你的,真把我当豆腐了。”
“你可真是…”柳慕江伸出手掐住他的乳头转了个圈。
“嘶…”陆雱发出痛苦的声音,其间却夹杂着奇怪的颤抖。
柳慕江感觉到有个凸起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硬硬得硌着自己,隔着两层布料她都能感到它所散发出的热。
“你,克制一下。”柳慕江咽了下口水。
半个月没见,她也馋得慌,可是考虑到现在的情况,他实在不宜剧烈运动。
“克制不了,一见到你就想做。”
他们两人在性事上一向是直来直往,但这份直接现在看来却不是件好事。
柳慕江感觉到顶着自己的那个东西,又胀大了几分,简直要冲破他的裤子。
“你让它听话点。”柳慕江咬牙。
“它不听话,”陆雱拉起她的手覆盖在活跃的性器上,“你教训它。”
隔着裤子,柳慕江感受手下鼓鼓的那一包,又烫又硬。
她的手沿着柱身自上而下,手指擦着肉棒的一侧,带动了一层颤栗。
柳慕江感到陆雱的目光,她抬起眼与他对视。
他的眼睛带着渴望,湿漉漉的,勾人犯罪。
柳慕江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她的手沿着裤子的边缘探进去,一只手握住肉棒的顶端。
“怎么教训?这样?”
十二
小别胜新婚,半个月没见,此刻,两人都有写激动。
她握住阴茎的手稍微加了些力,沿着柱身上下撸动。
柳慕江经常帮他用手,倒没什么不习惯。她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紧盯着他的嘴唇。
柳慕江有个怪癖,她喜欢听男人做爱时的呻吟,那种隐约克制却脱笼而出的欢愉之声,使人沉醉。她看过无数的爱情动作片,比起身材,柳慕江反而更注重男优的声音,有时光听着男优们粗重的呼吸声,,她沉溺在这虚幻的欢愉中,她都可以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
陆雱和她看过的男优不一样,他做爱时很少发出声音。任凭姿势上花样百出,浑话也从不禁忌,可他却极度对自己的声音极度吝啬。这点让柳慕江很挫败。
柳慕江紧盯着他的嘴巴,两片削薄的唇闭合着,抿成一条线,不肯放出一丝丝呻吟。
不知名的火气从心而起,柳慕江手上的力气加大了,来不及剪的指甲刮过肉棒。
“嘶~”陆雱隔着裤子按住她的手,“轻点。”
柳慕江放缓了手上的动作。
她用另一只手把自己的睡裤褪到屁股边缘,再用腿一点点地往下蹭,直到睡裤和内裤全部被踹到床尾,她的下半身光溜溜。
她拉起陆雱的左手放到自己的腿间,“摸摸。”
陆雱的手指刚接触到花穴,就摸到了一手的水,像泛滥的洪水,涌流不止。
“宝宝馋了?”陆雱的手指往下探了探。
柳慕江不回答,右臂绕上他的脖子,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口咬上他的唇。她的舌头伸入他的嘴,拖出他的舌,含在齿间使劲嘬,发出色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