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声。她就像一只幼鸟，急迫地从他口中寻找安慰。
黑暗里，两个人，相拥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互相汲取彼此的口水，用彼此的手取悦对方。
两人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声音更响。两个人又默契的按照交叉的顺序，抽动自己的手。淡黄色的灯光打在头顶，像是萤火虫聚集在一起，微弱暧昧。
柳慕江从他裤子中抽出自己的手，伸出舌尖舔了舔手上的浑浊液体，粉红色的舌尖上擎着一点白，像奶盖上那一层绵密的奶油，鲜明的色彩对比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靡靡。
她这幅样子落在陆雱眼底，他刚刚释放的欲望立马重新燃起。
她就像只狐狸精，晃着雪白的尾巴，伸着染了红蔻的指甲，招摇着一节细细的腰，等待着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来维持自己的妖娆。
陆雱的手指往上顶了顶，找到记忆中的那块肉，使劲按下去。
一片汁水淋漓。
“做么？”陆雱的眼睛冒火，要把她烧成一片灰烬。
“做。”柳慕江愿意做扑火的飞蛾。
“我要在上面。”
病床被调成微高的角度，陆雱正面朝上躺，床上的被子早就被扔在了旁边的沙发。
柳慕江一丝不挂，赤裸裸的一片白，背对着坐在陆雱的身上。
她坐在陆雱的胯骨，每一次起身，肉棒的根部都会从她两腿间露出，紫黑隐匿在更黑的毛发丛中，被液体打湿耻毛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水光。
每一次下落，柳慕江都格外小心，生怕力度太大晃动他受伤的手臂。
从陆雱的角度看，两瓣圆润莹白的臀肉，吞吐着肉棒，缓慢的含入，吐出。温柔的折磨。
陆雱的左手落在她的臀上，握住臀肉，留下一片指印。
“快一点，江江。”
受到鼓励的柳慕江向前微倾身体，两只手撑在陆雱的大腿，加速了起伏的动作。
她的双腿分开跪在床上，随着她的动作，膝盖一下一下蹭着床单，没一会，就变得通红。她的臀肉撞击他的胯骨，肉体与肉体的接触，沾染了水，而发出有节奏的清脆“啪啪”声。
半个月的积压在这一刻全部泻出，两人无保留的付出，依靠肉体的尽情，诉说那些深藏的爱和欲望。
十三
陆雱的伤势在柳慕江“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慢慢地好了起来。
对于忙碌的两个人来说，一起呆在医院的时间反而成为了意外的温存机会。忙碌时，两个人各自处理着工作事项，互不打扰；休息时，陆雱会拉着柳慕江在医院的院子里散散步。
夏日的清晨，不似正午的炎热滚烫，像一炉尚未烧开的水，温度宜人。柳慕江牵着陆雱的手，面对着他，倒着身子走，一边和他讲话。太阳生在半空中，发出的光折射成无数条线，碰撞在树木的枝枝丫丫，又折回来，一条条线错乱组合，凑成一个半透明的光圈，把人群包围在内。
“小心坑。”陆雱提醒她，抓住她的手也微微用力，好似她一摔倒，他就可以把她拉进怀里。
“是小心肝。”柳慕江向后大大迈了一步，躲开了那个坑。“你没听过那个笑话么？小心杆，小心肝。”
她怕陆雱不明白，闲着的那只手一边上下比划着。
“知道，你是我的小心肝。”
陆雱说这话时，脸都没红。反倒是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一对老夫妻，听到了他的话，诧异地看着陆雱，而后又嘀嘀咕咕的走开，对现在年轻人表达爱意的露骨进行一番评论。
当事者本人并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柳慕江反而感到脸上烧了起来，转过身，匆匆地拉着他的手低头往前走。
两人回到病房，见到已经等候多时的乔伊然，身旁跟着一位新的拜访者。
自从柳慕江住在医院照顾陆雱，乔伊然就卸下了担子，但他依旧往医院跑得勤快，大多数时候都是来谈工作，顺便带一堆吃的给两人改善生活。
柳慕江看到乔伊然身边坐着的女孩子，约面熟，但她记不起到底是何时何地见过她。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职业装，中规中矩的衬衫裙子穿在她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不协调中又带着一丝可爱。她的长发扎成了一根高马尾，吊在脑后，随着她的动作偶尔晃动。
她看到陆雱和柳慕江进入病房，紧张的站了起来，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两只圆眼睛瞪的大大，像个受惊的洋娃娃。
“陆总，您好。”
“嗯。”
陆雱对谁都是这样，淡淡的，带着疏离。
“这是公司的会计容榕，她听说陆雱病了，特意来探病。”
乔伊然只向柳慕江解释，却不介绍柳慕江的身份。
柳慕江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乔伊然和陆雱谈起工作的事，柳慕江站在茶几前拆着外带食物的包装。
“我帮你一起。”容榕主动提出帮忙，但半天解不开一个结，急的脸都红了起来。
她拘谨的样子，使柳慕江感觉自己像个严厉的高中老师。
好不容易打开了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