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不值得一看!”
说完扭头走,用力推了推门,仍是锁着。
孟续成跟过去,“别推了,显然是有人故意要把你困在这里,你跟我从后门出去……”
刘黎初正要说话,就听得外面传来奔跑声和说话声,一个老家丁说:“你看的没错?有外人溜进了二爷的院子?好一会儿了?”
一个高亢的婆子道:“正是!不知哪个不要脸的专门捡了天黑时,悄悄钻了进去,有小一炷□□夫了都,也不知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又听得有人跑来,家丁低声喝道:“谁?大半夜的到这里来做什么?”
门外是冬娘略有些慌张道:“是我!冬娘,太太院里的!”
家丁便道:“冬娘怎么到二爷这里来了,既然来了,也好,我们一同进去捉人!”
冬娘立刻阻止:“胡闹!二爷院子也是随便进的?你吃了豹子胆了?此刻他必是在温书写字,若打扰了他别说太太,就是老爷也要怪罪的!”
家丁道:“可是巡夜的婆子明明看见有人溜进去了,若不进去查看真出了事也要怪罪啊!冲撞是罪,放外人进院子不管也是罪,两下里一比,究竟还是后一种重,你莫要阻拦!”
说着就上台阶,却见门环上挂着锁,正是冬娘离开前锁的,如今钥匙就藏在她袖子里。
“奇了怪咯!人还在里面谁把大门给锁了?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这贼还有接应?”说着直向冬娘瞄,
“哎呀不好!这人不会要害二爷吧!快快快,把锁砸了进去!”
冬娘万料不到事情会弄到这样!这个人是老太太屋里的,来的又这么巧,一定是早就注意这里了!
她也算有些谋略的,眼珠一转已经有了主意,几步奔上前转身背朝门上一靠挡住锁,双手一推家丁,“走开!哪个许你砸锁!门是我锁的!”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都楞了,他们真想不到冬娘居然会承认。
“太太吩咐的,这两天便是宝塔结顶的时候,不叫二爷出去!每天酉时末便锁门!”
家丁和婆子互看一眼,道“既是你锁的,你定有钥匙,快快打开门,叫我们进去查看一圈,若没外人混进去,二爷也好好的在里面看书,我们跟他赔罪,若真有,我们把人带走也好跟大管家交差!”
冬娘白他一眼道:“此刻开不了,钥匙找不到了!”
☆、翻墙
家丁道:“那只好砸锁了!”
“你们敢!”冬娘胸膛一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她也不是江南妇人,从小在将军府长大的,将军府里进进出出都有士兵,横的凶的什么样的没见过。
“要砸除非先砸我!……我那钥匙定是落在树丛里了,你们帮着我一块找,找着了再来开锁
你们敢砸少爷的门,他肯定发脾气,到时候谁都不用当差了!”
她嗓门吊得高又响,心里在不住的祷告,刘小姐你耳聪目明肯定听见了吧,听见就赶紧想办法跑吧!要不然门打开看见你在里面,你的名声也就完了,我也活到头了……
家丁气的跺脚骂她:“笨的么要死!连把钥匙都能弄丢,你自己去找,我们才不帮你找!”
正是混乱一片,就听得里面有人啪啪拍门,随即传来孟续成的声音。
“吵什么?当我这里是夜市了?一个个都不懂规矩吗?……冬娘开门吧!”
门外顿时鸦雀无声,冬娘还得演戏啊,忙换了软和声道:“哦是二爷啊,二爷稍等,我……好好找找钥匙啊”说着在自己身上到处翻,顺势悄悄滑入手心,又弯了腰在附近的草丛里看,转了半圈觉得差不多了,忽然指着某处道:哎哟可不在这嘛!
满脸喜色捡起跑回来,几下就开了锁。
门一开就看见孟续成满脸不屑悦的站着,背后投来廊下的灯笼光,衬的他颇有威严,家丁和婆子都不敢乱说话了。
“到底在闹什么?我在屋里都听见了!”
几人分别把自己意思都说了一遍,孟续成对家丁说,“反正我是没见着什么人,你们进去看看吧,看完了快走!”
家丁带着婆子几个点头哈腰,然后从他身边进去,门外就只剩了冬娘,她倒是平静的站着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
孟续成冷冷俯视着她,只说了几个字,“弄巧成拙”拂袖走了。
冬娘也进去看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刘黎初,这才放心匆匆赶回郗氏的院里,那时刘家人都已经离开了,便问正在收拾茶具的丫头,说“刘夫人已经去东客院安置了”
“刘小姐呢?”
丫头有些奇怪的答:“刘小姐也去了啊!”
她又赶往东客院,只见几个丫头尚在整理东西,正房里亮着灯,有人影走来走去,看见她来都客气的打招呼,她抓了刘黎初身边的丫头问:“你们大小姐回来了?”
丫头笑着点头,“回来了!当时没看见大娘你,太太还问来着,小姐说你送她到院门口,自己去三小姐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