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我于人海见过你 > 分卷阅读8
    一发就有了儿子?然后再没碰过女人?

    姽婳:唔………这个,挺好的是不是?人设别崩啊,多么心怀天下的蓝纸汉。

    百里恪逺:不演了,罢工。(刀剑按桌上)

    卿妤霖:将军别走,阿卿来了呀~

    百里奚:哦………合着我就是一炮灰。

    风且远:奚郎有我~

    猜猜他写了什么?

    第四章 笔下撩情(高h) 我于人海见过你(古言公媳高h)(姽婳于幽静)|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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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笔下撩情(高h)

    天冷了,可要知晓添衣。

    饿着了,也不知那儿的厨子做些什么?

    就寝时,会否寒风灌入营帐……

    卿妤霖掂勺的手在半空停顿,王管事在那头闻着味道不对劲,赶忙催促,“哎呦!主子您菜都糊了!”

    一旁的下人开始手忙脚乱,卿妤霖一脸歉意,却又笑话自己行径,他可是将军,即便在外,又愁什么吃穿住行?

    总有人打点,却也轮不到她来费心。

    这将军府有些让她度日如年,像极了一座囚笼,除了小薏在耳边叽叽喳喳,百里奚的那只鹦鹉,只会说着同样的话。

    她没心思逗鸟,只是这一招行差踏错,她有些后悔嫁了百里奚。

    夜晚秋风徐徐吹来,她瞧着窗外夜色之下的木芙蓉正出神,门外的小薏火急火燎地踏进门内,“妤娘,妤娘,这下糟糕了,老夫人让你跪祠堂去抄经啊………”

    待到穿好衣裳去见老夫人,她也从未给过卿妤霖好脸色,在祠堂那捻佛珠敲木鱼,卿妤霖双腿被彩玉一踹,亦是吃痛猝不及防地跪倒。

    木鱼声不绝于耳。

    卿妤霖不敢抬头看那些牌位,老夫人停下了敲打,缓缓睁眼。

    那眼中愠怒藏不住,似是责怪她的模样。

    “奚儿又不回府?”

    卿妤霖点了点头,“是……少爷他……”

    “御夫无术!娶你何用?奚儿是我将军府唯一延续香火之人,你这歹毒的女子,是咒百里家断子绝孙?”

    好歹也是百里奚开口要的第一个妾,可进府都快一月,仍是腹中毫无动静,倒像是娶回来做摆设之人。

    “妤娘…不敢,老夫人……妤娘不懂……”

    “老夫人,不如彩玉替您教训?”

    这眼神活脱脱地似是被她欺侮,老夫人咬牙切齿拦住了彩玉,“打不得,探探奚儿对她到底如何,若毫不在意,再收拾不迟。”

    “吱呀”一响,祠堂被关上了木门。

    她被罚抄经七日不可出门半步,四周漆黑一片的祠堂,只有中央点点烛火摇曳。

    卿妤霖虽识字,但练字甚少,娟秀的字体写着费劲,不一会儿眼睛就酸胀不已。

    月明星稀,已是过了三更。

    她写着脑袋轻点,眼皮子早就在打架,鼻尖在纸上晕开了一团墨,她吓得半醒折去纸张。

    这般反复抄经,跪得两腿发麻。

    老夫人每日不过三餐给些稀粥馒头,怕是吃得还不如牢狱中人。

    “妤主子,有信。”

    祠堂外说话的是管事,从门缝塞进一封信。

    卿妤霖在那头跪着,起身困难,便就顺趴着去接,“家人早已不在,这是谁写的?”

    “未写姓氏,但确实是给您的。”

    卿妤霖展开信件,那字体狂放不羁,让她想不透是何人的字,只是在心中默读了几句。

    “………隐隐湿衣兰胸最是断肠,隔之千里,然梦里百回揽卿入罗帷,含羞蹙眉声未敢高,轻推慢搡害我心神荡,待至归来休再避,续梦唇舌弄,紧卿柳腰癫狂动……”

    卿妤霖气得脸都羞红,捏皱了纸团扔在一边,“什么孟浪之人写这些淫词秽语!”

    可这些字眼,犹如对她下了咒,脑海里一遍遍回响,可细品,怎有些像当日雪林池见百里恪遠那一幕?

    卿妤霖专心抄经,她这是肖想百里恪遠对她动念,断然不会是他的………

    百里奚多说过,他对女子避之不及。

    更何况,那可是她名正言顺的………

    可这人,两日一首诗,三日一长歌。

    卿妤霖都想知道是谁在作弄她!

    一来二去,这二人一个写信调情,一个望信扭捏。

    什么红绫翻起千层浪!

    卿妤霖像是被自己的神智操控,为何……为何就止不住想着和百里恪遠那般应和这词中意。

    她定是魔怔了,可身下,却是一阵耐不住的空虚泛来……

    为期七日抄经,还剩两日,卿妤霖不管是何人作怪,想着还是提点这人莫要再狂,落笔快了些。

    “心有所属。”

    百里恪遠冷哼了一声,捏皱了纸,战袍一掀,旋身上马。

    在屋顶悄然躲避了庭院护卫的视线,却发觉卿妤霖不在屋内。

    百里恪遠也颇有些好奇这百里奚到底在做些什么勾当日日不归家。

    当务之急,他要找到卿妤霖。

    他在屋顶单膝蹲下,一手揭开了顶上瓦片,祠堂的烛火明亮,有一倩影挺直着背抄写。

    明明困乏的反手掩着打呵欠,却依旧执着地写。

    百里恪遠常年不在家久留,但也知晓不过一人可随意摆布这府中之人。

    护卫刚过一队,百里恪遠一跃而下。

    朝着祠堂大门缓步走去,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脖间风巾。

    铁铠随行走出声,只不过百里恪遠推门而入,掌风阖门,卿妤霖转头惊呼,却被他蒙上了眼睛。

    他的掌心炙热,身上是卿妤霖熟悉的味道。

    一如,当时他救她。

    “不许出声。”他命令。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