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力只够把晏白带回去,可不够再对付一个丁塔。
笑面虎笑眯眯地:“您别为难我们这些办事的,您要是有异议可以直接找殷总。”
“他自己来也一样,能带走就带走,不能就滚蛋。”
笑面虎看了看近在眼前的晏白,只要把他带回去,任务就完成了,不会被挨骂,还有一大笔进账可以去洗脚城找昶宁章小蕙做个下半身按摩,不用再去红灯口找一百五一宿的半老寡妇了。
但只要他敢向前一步,丁塔的子弹大概率就会射穿他的小腿肚。
丁塔攻击下盘百分百中,远近闻名,他不愿再为验证这点而牺牲自己一条腿了。
权衡一番,他又领人走了,这单不做了,让殷嘉扬亲自来趟吧。
丁塔回到屋里,用脚带上门,呼呼乱飘的雪和尘被阻断在门外,床上的小猎物睁着大眼睛用被子边捂着胸口。看起来乖乖的,其实坏透了,那一根硬起来能捅穿了她。
她喜欢这种反差,漂亮的人,牛逼的本钱,反正她也养了一条狗,再养个他又能怎么样?又吃不了她几碗饭。
她看了他一眼,把猎枪挂在衣架上,扭头倒了杯水。
晏白说:“我也想喝。”
丁塔就喝了一大口,走过去,捏住他的脸,迫他张开嘴,亲口喂给了他。
有一滴不安分,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挂在下巴上。
丁塔用拇指帮他擦掉了,指腹沿着他下颌线的轮廓慢慢挪到他的嘴唇上,用力摁了一下,他敏感的皮肤瞬间红了一块,朱红一点嵌在下唇,骚的丁塔乳头又挺立起来。
晏白搂住她的腰,咬住她凸起的一点。
丁塔揉着他柔软的像是小狗崽绒毛的头发,“扯平一次。”
晏白没说话,专心吸咬,好像再努努力就能咬出汁水来。
丁塔捧住他的脸,说:“有安全感吗?”
晏白在她的沟里抬起头,“有。”
“会开车吗?”
“会。”
丁塔伸手把钥匙拿来,挂在他耳朵上,最后捏了下他的耳垂:“我下午出去,你开车去后山的延边仓库躲躲,怎么去我发你手机上,有手机吗?”
晏白摇头。
丁塔笑了笑,摸着他的脸:“怎么什么都没有呢小畜牲?”
晏白说:“你不能带我去?”
丁塔直言:“我去找柯候。”
“找他干什么?”
丁塔笑了下:“我救了一只小老虎,被他弄走了,我得把它弄回来。”
梦竹在殷嘉扬办公室装了窃听器,听到了殷嘉扬和朱焘的对话,也知道那只罕见的白纹老虎必然是丁塔弄到的,觉得这事她有知情权,就给她打了个电话,通了气。
晏白的青色眼睛亮亮的,直勾勾地盯着丁塔,半天才说:“那好吧。”
丁塔没跟他温存太久,已经做了一宿,远超出人类体力和那玩意勃起时长了,好东西也不能奔着噎死吃。
【第五章】
温泉会所里,柯候从一个汤下到了另一个汤,大肚腩上盘着一条纯金制成的腰链,膀子很粗,却没有一点肱二头肌的痕迹,肥得可以绞出五斤油。
脊梁上纹的是貔貅,一直到屁股蛋子,图案是日式的,照理说应该很阴间,但结合他整个人的气质,尽显得滑稽了。
雕龙镌凤的温泉大堂里,漂亮的按摩师穿着短裙等候在旁,殷嘉扬用白毛巾裹着下半身坐在竹编椅上发愁。
柯候抽完一根烟,抬起头来:“我说丢了你不信,那你信我能让你妈活不到明天中午吗?”
殷嘉扬立刻抬头,“你想干什么?”
柯候把烟屁递给旁边的美女,手搭在汤池边:“比赛之前就丢了,你觉得我骗你,我也没办法解释,只能是把我这次损失的钱都算在你的头上了。”
“我也赔钱了!我可照你吩咐的,找到晏白的所在了,他跟丁塔在一块儿,跑得了跑不了庙,现在要紧的是那只老虎!朱焘找我要,你说丢了,你让我怎么跟他说?他说动保协会明天就来人了!”殷嘉扬站起来,把杯摔了,吼道:“要真是什么没见过的稀罕玩意儿,朱焘肯定把我供出来,还有咱们赌博、非法经营那些事儿,你以为瞒得住?”
柯候烦得脸上横肉都多长了几条,在殷嘉扬话闭后,慢悠悠地说:“你的意思是说,你会卖我?那我不是很危险?”
他说完,殷嘉扬才意识自己说错话了,吞了吞唾沫,“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样的话,我很害怕啊,老殷。”柯候缓慢地掀起眼皮。
大堂里一片寂静,殷嘉扬的汗珠子铺的两鬓都是,要不是大门突然被推开,他真有点凶多吉少了。
丁塔一身黑色的衣服,背上背着一个琴盒,琴盒里不是一把单管猎枪就是一把突击步枪,这是当地人尽皆知的事。
柯候看起来很镇定,但水下的腿已经不自觉并拢了。
丁塔走到沙发区,坐下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