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休息间里的梦竹摘下耳机,投影仪上丁塔也已结束一个回合,下了拳击台。
前台进门给了她一瓶水,“还看呢?多少遍了?”
梦竹把水接过来:“多少遍也看不腻。”
“我发现你这人慕强啊,不过你确定要喜欢这么个强势的女人?你看她那劲头,我操多少爷们都给她干趴下了。”
梦竹眼看向影像,没说话。
丁塔确实很强,强得离谱。
前台走后,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
丁塔带晏白回了施夷山,从四米五上下来就接到了梦竹的电话,电话挂断,她已经进了门,手机扔在桌上,转身看晏白没有跟上来,还站在车前、雪地里。
他脸上的油彩被她亲掉了很多,漂亮的轮廓已经显现,傲人的身材吸着她的眼球。
感受过他的肉体之后,她才发现,他没有拳击台上那么幼,可能是因为跟其他的大块头比起来他算纤弱,所以给了她他很幼的错觉。
被他插过之后,她人被颠覆了。
这是她来到这里以后,睡到的最好的肉体了。
她靠在门边,看着他大腿上、绑在黑色裤子外的腿环。牛皮的带子,铜质的签子,绑着他的大腿,勒得紧了些,带子那一圈凹进去小半寸,看的她有什么东西湿了内裤。
他的身材真好,这线条是她看一眼便会口干舌燥的那种了。
晏白就跟不知道自己诱人一样,还露出懵懂无知的小表情,轻轻皱起眉头,眼睛被皱眉的小动作压迫得睁大了些,嘴略微瘪起,又乖,又骚。
“操。”火是泄不完了,丁塔放弃抵抗,快步走过去,扯着他背带裤上的背带,把他人拉进屋里,摁到沙发上就开始脱他衣服。
他放开双手,提醒她:“我说的是,保护一次做一次。”
丁塔搓了搓他的东西:“算是我预支的。”
晏白说:“那要是他们没有找我,根本不用你保护,我不是亏了吗?”
丁塔骑在他身上,脱了线衫,胸罩兜不住一对酥胸,随着她动作像一对肥硕的小白兔跳来跳去。
晏白晕奶了。
丁塔说:“亏吗?”
晏白托住她的腰,埋进她乳沟里,“不。”
是他不识泰山了。
天已经亮了,晨光照在雪地上,白得晃眼,小屋虽在山脚,却也是置于这片雪白当中,屋内衣衫不整的两个人,连因为性爱而张开的毛孔都清晰可闻。
他塞满了她,他又被她抓破了,他皮肤好嫩,好敏感,红痕满身,葡萄粒硬硬的跟她一样。
她被他颠得魂体分离了,巨大的东西在她体内捣弄,带出乳色的黏稠的液体挂在他翘起的不用手扶也挺直的家伙什上。
丁塔不会叫,就想听他叫,捏着他敏感的两点,问:“会叫吗?”
晏白说:“只会操。”
“操得爽吗?”
“你爽吗?”
丁塔咬他的耳边:“你觉得呢?”
“那你会叫吗?”
“怎么叫?”
晏白大把抓住她两瓣屁股:“叫我的名字。”
“你叫什么。”
“晏白。”
“晏白。”
“嗯。”
“以后只给我嫖。”
“你能不能稍微问我一下。”
“不能,给不给?”
“给。”
“乖。”
正做到大汗淋漓,外头一阵喇叭声,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丁塔很利落地从晏白身上下来,穿上条裤子,披起棉服,提着枪就出去了。
晏白还在床上,闻声坐起来,被子盖在胸口,用懵懂的眼神看向窗外。
丁塔被打扰了好事,很烦,端着枪,看起来没什么耐性,一点面子都不给几个陌生但还算和善的面孔:“什么事?”
打头的男人四十多左右,有两撇小胡子,眯眯眼,活脱一只笑面虎,做作地询问丁塔:“殷总有事找晏白。”
“然后呢?”
“山口的豆腐脑店老板说您带着一个男人上山了。”
“不要跟我兜圈子。”
男人干脆起来:“希望您能把殷总的客人交出来,别让我为难。”
丁塔放下枪来,戳在地上,手拄着,没否认晏白确实在她这儿,回身把门重新打开了,冷风呼的一声灌进去,吹起了坐在床上、光着一对肩膀的俊俏男人的头发。
几人相视几眼,表情都有些猥琐,打头的笑面虎还算是正常的:“您这是?”
丁塔说:“这是你们要找的人吧?”
几人看向晏白,没说话,但眼神已经相当于说了。
丁塔说:“人就在那儿,你要是能带走,就带走。”
几人觉得她在放屁,她一个刚蝉联三届的散打冠军拿把双管站门口,这谁敢轻举妄动?他们几人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