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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来之前,管护站重建好了,空调也安上了,丁塔的砖房也安装了一台,终于不用再点炉子吸煤气了。
绥县国际狩猎俱乐部被清洗之后,施夷山上安生多了,偶尔还是有盗猎情况,但都是些个胆大本事小的,不成气候,丁塔一人处理绰绰有余。
早上六点多,狗就开始狂叫,丁塔被吵醒了,伸个懒腰。
晏白的小老虎头从被窝里钻出来,舔了舔丁塔的嘴唇,青色的眼睛圆鼓鼓,很漂亮。
最近几天他都是原身跟丁塔睡觉,因为最近他正处于发情期,身子特别敏感,碰一下那玩意儿就硬得不行,丁塔开始还挺享受,但从早上做到晚上,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做爱,多有瘾也得腻歪了。
她勒令晏白原身跟她睡,不然就出去跟狗睡,晏白是个乖的,她说他就听了。
晏白原身是一只不到二十斤的小白老虎,性器官小的跟丁塔一截手指头似的,切换原身有心无力,只能乖乖睡觉。
最多是给她口,那舌头上倒刺很多,被他口一场,爽是爽,但也是一身的汗。
丁塔揉搓着他的耳朵,择掉了嘴上的几根毛,“发情期会掉毛?这床上都是你的毛。”
晏白现在幻形成人已经不背着丁塔了,开始时是害臊,多来几次就不害臊了,还幻形成瘾了,就爱当着她的面变来变去。因为不穿衣服。
丁塔每次看他肉体都会有数秒时间看直了眼。他是一只有些虚荣的小老虎,就爱看丁塔馋他的样子。
这会儿,他凑到她颈窝,找个舒服的位置趴好了。什么掉不掉毛的,本来就是个长毛的物种,那它能控制吗?
丁塔被他弄得痒痒,笑着把他揪到胸口,闭着眼,懒洋洋地说:“蹭什么?”
小老虎趴在她的胸口,两只前爪就摁在她的胸部,很暧昧的姿势,但因为它原身是一只好漂亮的小白老虎,画面就没有猥琐,只有满满温情。
它吐舌头在丁塔下巴舔来舔去,扒在门板上的狗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龇牙咧嘴叫个不停,口水都流到大围脖上了。
小老虎贱了吧唧的,还朝它看一眼,然后更嚣张地舔了下丁塔的嘴唇。
门外那只狗就疯了,使劲挠门,边挠边嗷嗷叫唤。
丁塔嫌烦,抱着小老虎翻了个身,胳膊撑在床上,捏着它两只前爪,打断了它对那条狗的挑衅:“你们猫科,都这么爱争宠吗?”
小老虎四只爪子踢腾两下。
丁塔挠了挠它的下巴,它舒服地半阖住眼,仰头把脖子往她手里送。它不会像猫一样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但也有表达舒服的哼唧声。
丁塔下意识地把脸埋进它肚子,吸了一口。
以前没养过猫科,养了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养。
这吸一口比吸烟劲儿还大。
就在她预备第二口的时候,小贱东西幻形了,切成人身,她就这么吻上了他的胸口。
硬挺滚烫的触觉让她抬起头来,晏白双手往后伸,垫在后脑勺,正似笑非笑看着她。
他就是这样,幻形前后两个样,小奶老虎和性感尤物她都有了。
丁塔薄薄的指甲刮了刮他的腹肌,眼皮上掀显露出来的是她没有感情的眸色:“会捕猎吗?”
“不会。”本书由甜品小站qun⑥.35!④.8/0+94.0整理
丁塔左唇角上挑,捏住他的脸,“不会就学。”
晏白托住丁塔的屁股:“你教我?”
丁塔趴下来,手指指腹摩挲着他的脸:“我可以教,但你得交学费。”
“多少?”
丁塔手往下,抓住他那根:“有多少算多少。”
“哦,这两天有些人不是吃素?不切原身不让上床。现在素吃够了?做不做只能你决定也太霸道了。”
“你哪那么多废话,给不给操。”丁塔脾气不好,人很暴躁。
晏白大着胆子:“我要说不给,会怎样。”
丁塔挨近他耳朵边:“会被我强奸。”
晏白笑:“你很凶。”
丁塔拍拍他的脸,“何止,我不想吃的时候别在跟前凑,我想吃的时候吃不饱。慢慢习惯,小畜牲。”
“不公平。”
丁塔把拇指贴在他唇瓣上:“确实。”
后一句话说的时候摁了摁他的嘴唇:“不愿意你就滚啊。”
晏白张开嘴,轻咬住她的手指,柔软的舌肉吮住她指尖。
“几点回来?”
丁塔昨天接到消息说有一伙盗猎分子上山来了,她得先去让他们交点学费,答:“解决完了就回来了。”
“用我跟你去吗?”
丁塔在他唇上贴入一吻,很温柔,温柔得不像她:“你在家洗白净了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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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塔在口袋里放了半瓶烧刀子,戴着不时髦但保暖的雷锋帽,在施夷山西北方向的石碑后面,等着这伙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