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巨大的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甚至还在肏着自己嘴敏感娇弱的花房,好像快要肏到胃部一般凶猛。男人的双手握住自己一对儿傲人椒乳玩弄着,刺激自己敏感的乳尖,多重刺激之下葛思妍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大脑完全一片空白,独留此起彼伏的娇喘之声不绝于耳。
“诶呀...我...好奇怪...我好像要尿了...”
话音刚落,一股清澈的水柱从小穴里喷出。葛思妍被玩得泄了身子。水柱刺激到沈容敏感的马眼,沈容也招架不住,咬着牙把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她的花宫里。葛思妍一声闷哼,柔弱无骨地倒在沈容怀里,说话儿的力气都没了。
沈容抱着她稍微清理了一下身子,就一起同塌而眠。葛思妍凑在他耳边道:“你不是说最近睡不好么?这是我随身带着的香包,内有几味安神的草药,你塞在枕下兴许会缓解一点儿。”沈容感激照做。
大概是方才欢爱太过激烈,或者这香包确实有用,很快沈容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深夜,屋外忽闻布谷鸟啼鸣。感觉身边人大约是睡熟了,葛思妍悄悄拿开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下床披好了衣服,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人。他的脸比平常还平静温柔。葛思妍蹙眉哀伤道:“真是个呆鹅...”说罢,悄声走出门外。
只见一男子身着黑袍,脸上蒙着黑纱,还戴着一顶不合时宜的草帽,整个人蒙的严严实实。
“来了?”男人声音低沉,开口问道。
葛思妍轻哼一声,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黑衣男子道:“让你想的事儿,想清楚没有?上头的人说了,这小子看着敦厚,实则倔得很,又极其聪慧。一定会坏了咱们的大事儿,不把他除掉,恐怕未来大业受阻。”
葛思妍想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想到他笑着的眼睛,心像比刀口剜着一样痛。沉吟片刻,葛思妍咬着唇道:“抱歉,我做不到。”
黑衣男子冷笑:“做不到?可别忘了...他们,还在我们手上呢。哼,做不到也得做!你以为你手上就干净么?”
“混账!”葛思妍怒道,“除了威胁,你们还会什么?今日复明日,一天又一天,我已经为你们做了那么多!但你们却迟迟不肯兑现承诺...现在又让我枉多一条人命!”
黑衣男人毫不在乎:“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得给我记住,让你来,不是为了让你儿女情长,是让你为我们办事的。”说罢,一甩长袍,闪身不见了。
葛思妍站在月光里,心如乱麻。鼻尖一酸滚下泪来。又怕屋里的人听见,不敢再哭,擦干了眼泪,死命咬住手背返回屋里,照原样躺回了人的怀里。
啜泣了一会儿,又累又困的葛思妍还是睡着了。但身后平稳呼吸着的沈容却悄悄睁开了眼,看着怀里的人儿,沈容有些不知所措。
“阿妍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第五回
次日,葛思妍起的有些晚了。睁开眼时沈容正在屋里整理衣裳,看见葛思妍起来了,笑着道:“小懒猫终于肯起床了啊。”
葛思妍有些不好意思,下床走到他背后抱住他道:“昨天太累了嘛。”沈容俊脸一红,打趣道:“阿妍真羞。”葛思妍吐了吐舌,一溜烟跑去自己打了水来洗脸。
“我找了县里的王媒婆上门找我爹娘说亲事。她已经去了,我也都交代好了。约莫下午去拜见一下我爹娘就是,择个黄道吉日,咱俩成婚。”
葛思妍差点一口洗脸水呛到:“这...这么快?”
沈容点了点头:“是啊,想把阿妍娶回家,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葛思妍想到昨日那黑衣人说的话,心中酸楚,强颜欢笑道:“说什么傻话,沈呆鹅。我好好儿的,离开你干嘛?”沈容不语,上前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道:“若是来日寻得你的爹娘,阿妍若是京城高门绣户,或者什么武林高手的女儿怎么办?沈呆鹅可还配得上阿妍?”葛思妍咯咯笑道:“当然配得上。白云县气候宜人,生活简单。我也愿意在这儿陪着你。”沈容只是笑笑:“那就好。”
不知为何,葛思妍总觉得心里不甚踏实。
很快,约定好的时间到了。田姨裁缝铺子那边的衣服也先出来了一件。这是一件水蓝色宽袖长裙,外罩烟青色小褂。脚上一双乳白小鞋,头上一朵金珠花。脸上略施粉黛,眉宇间便多了七分恭顺柔情。
古人有诗为证:“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沈容看着眼前的人儿,若是初次见面,恐怕真的会以为她是京城来的大小姐吧。少了侠女的英气,眼底尽是温柔。沈容笑道:“这样穿很好看。”葛思妍故意噘着嘴道:“是不是平常的打扮不好看?”沈容道:“平常也好看,平常是个小精灵,现在是个嫦娥仙子。”葛思妍笑着挽过他的手:“嘿嘿,那你是不是猪八戒?”沈容辩不过她:“阿妍说我是,我便是。”
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