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独步天下的凌波微步啊。据说在水面上行走也不费力。”沈容脑海里不免闪过那个黑衣人在树林时候用来逃跑的功夫,好像阿妍用的轻功啊。沈容赶紧甩了甩脑袋,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
一道黑影闪过,葛思妍追上那人。二人谁也不让谁,竟然在狭窄的墙头上打了起来!那黑衣人脚步诡秘,出招根本不按常理,若不是葛思妍修炼得身姿轻盈无比,恐怕也难招架。沈容忽然意识到,这个人的身形真的好像在树林里遇见过的那个黑衣人!——难怪,当时葛思妍好手好脚,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还被毒辣的暗器所伤。现在葛思妍的手腕仍是未愈,几招过下来明显占了下风。黑衣人抓准机会,一把捏住葛思妍受伤的部位。葛思妍惨叫一声,重心不稳,从墙头上狠狠跌了下来。
这一通折腾,倒是引来了守在周围的大队人马。黑衣人见势头不妙,转头就跑走了。那黑衣人跑走之时,沈容明显看见那人手上有一块黑印子,“墨迹!”沈容脑海中闪现过这么一个念头。但黑衣人已经是次要,葛思妍还在地上躺着呢。沈容想上前去扶葛思妍,葛思妍疼得小脸发白:“不用管我,去追那个黑衣人!”沈容只得拜托巧影扶她进屋,自己带着孙乾跟着大部队一起搜查黑衣人的下落。
忽然,孙乾路过一间屋子前,隐隐约约听见有水声。他本来就生性鲁莽,又在这种情况下,自然神经紧张。孙乾想都没想,直接一脚踹开门大吼道:“狗贼哪里跑!”
沈容闻声也跟了过来——却不料,屋里不是别人,而是赵长风,赵刀头。屋内门窗紧闭,正中摆着一个大桶,里面装着满满一桶水。赵长风披着发坐在桶里一脸茫然地看着二人。沈容尴尬得背上出了一身冷汗,房间里正对着门的铜镜似乎格外清晰,照得沈容更尴尬了。
“你们干什么!不知道这儿是我的房间么?”赵长风涨红了脸,怒斥二人。孙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好像...赵大哥确实说今天身上不舒服,感染了风寒...抱歉,抱歉,忘了。我说怎么刚刚没见到您呢。”赵长风冷哼一声:“真是晦气!想洗个热水澡也被打扰。还不快出去啊!想看我的身子看多久!”说着,甚至还要站起来。吓得沈容赶紧捂着眼睛一边赔礼道歉一边拉着孙乾走了。
最后自然大家都是无功而返。只能加强对王子的保护了,司马清下令,喜盈阁外墙四个角,每个角三名带刀护卫保护,内院四个角,每个角两个带刀护卫。算是把东瀛王子像蚕宝宝一样包起来了也不为过。孙乾低声嘲讽道:“我看那孙子就没种。只敢对公主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手。看见那黑衣人的时候,吓得撅个大腚躲在桌子下了哩。”沈容只是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好不容易忙完,众人散去。沈容回到房中,葛思妍正歪在床上闭目养神。
“你回来了?”
葛思妍眼都没睁开,沈容笑道:“是啊。阿妍怎么知道是我?”葛思妍睁眼笑道:“听脚步就晓得了。抓到没?”沈容叹了口气:“没有。那家伙跑得太快。不过王子殿下现在是实打实的有危险。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他命也是够大的。树林那次没有死,我给挡刀了,这次又好在人来的及时,他苟活下来。”葛思妍若有所思:“他们想刺杀王子的目的肯定不单纯,不是粗浅的目的。容儿要多加小心。”“他们?”沈容不解,“黑衣人不是只有一个么?你说的,看人看身形容易分辨,我今天特意观察了哩——跟那个在树林里出现的黑衣人一模一样。何来他们呢?”葛思妍忙道:“啊,我只是觉得,可能他们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头头呢。”沈容笑道:“别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有的时候,案件其实很简单的。就算那么复杂, 也该从简单的地方剥丝抽茧。”
葛思妍笑着撒娇道:“好好,都听沈大人的。诶,你热不热?不如...”美人儿俏脸绯红,声音愈发暧昧起来,“我们一起共浴如何?”
刚看见赵长风洗澡,沈容还真觉得有点热了。便主动去搬来木桶烧水洗澡。
水全都烧好,一倒入木桶后,一边的铜镜就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沈容刚想擦掉那雾气,就隐约看见葛思妍走了进来。回首一看,美人雪白圆润的肩头害羞地微微含胸,一对儿傲人的乳房却根本藏不住的。手上抓了一块青白色的帕子,娇滴滴地挡住那勾人犯罪的小穴。又白又嫩的大腿羞涩地并拢,那腿修长笔直,隐隐有几块小小的疤痕印子,但却不伤大雅,反而增添了一分真实感。
葛思妍娇羞道:“看什么嘛。也不是没看过的。”说着,自顾自关了门坐在浴桶里。沈容解下下身围着的毛巾,也坐了进去,笑道:“看是哪家的仙女下凡了呀。”又抓过她的手腕细细检查:“没事了吧?他捏你要害,真是不要脸。欺负阿妍一个女孩子。”葛思妍噗嗤一笑,小手就着温热的水握住了沈容的男根,沈容脸上一红:“阿妍...”葛思妍靠在他肩上,小手玩弄着那已经半硬的大肉棒,时不时还故意攻击他最敏感的子孙袋,让一向不好意思说荤话的沈容都忍不住低声哼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