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思妍看他这样受用,故意调戏:“我手腕好着呢,这不是还能摸摸容儿的大宝贝么?”沈容脸上更红了,尤其看着怀里的人儿一脸妩媚的表情,心下感叹,她是如何生得这么清纯可爱,端庄漂亮的同时还这么妖媚的。把怀里的美人楼的更紧了些,热气腾起,熏得两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沈容想起白天的尴尬事儿来,忍不住和葛思妍分享:“今早我和孙乾去追那黑衣人,孙乾那小子也是太冲动了。居然一脚就踹开了一间房门,你猜怎么这?”
葛思妍跨坐在他身上,就着水的浮力很轻松就把肉棒插入了已经“饿了”的肉穴里。娇美的脸蛋儿更是敷上一层情欲的潮红,圆润的胳膊抱住沈容的脖子,小屁股上下摆动着,带来热热的水和肉棒的欢愉。“如何?”
沈容握住她的腰,忍不住含住她的奶儿亲了又亲——这对奶子真是怎样都吃不够、玩不够。都说男人心智发育得不如女子早,永远都是老顽童,从没有男人不爱吃奶儿这件事儿上就足以见得。吃了会子奶儿,沈容也不再卖关子,直说:“屋里居然是赵长风,赵大哥。他在那儿洗澡呢,光光的,什么都没穿。那身肌肉练得可真好,把我和孙乾一下就看傻了。被他臭骂一顿就赶了出来。”葛思妍噗嗤一笑,小穴夹紧了肉棒,沈容舒服地闷哼一声,大掌打了葛思妍的娇臀一下:“坏蛋阿妍,笑什么?”葛思妍笑:“我怕赵长风觉得你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呢。”
听见这话,沈容忍不住回忆起那日在树林中东瀛王子调戏自己的样子,脸上一黑,心里暗骂今日那黑衣人也太没种,还不如先杀了这登徒子,自己再慢慢儿破案。看着心里清爽。沈容叹息道:“可别提这个,快要把我头都弄疼了。”葛思妍歪着头,一脸不解。沈容道:“那日树林狩猎,我看你和公主聊天呢,我就想自己走走。结果好巧不巧遇见了那王子,上来就说了许多轻浮的话,真是恶心人。”葛思妍略楞了半秒,突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掌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他该是把你当沈姑娘了,想与你断袖之交吧?”沈容本就生得一双多情凤眼,被这么一说,更是面红耳赤,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剑眉微蹙:“说什么呢,阿妍不乖。”
说完,一个翻身,把葛思妍按在身下。这个动作有些剧烈,肉棒在葛思妍身子里旋转一周,舒服得她一个激灵,就觉得双腿没了力气,只想娇滴滴地挂在他腰间才好。沈容调笑道:“阿妍编排我呢,看我今天不把阿妍肏死。”葛思妍眨了眨眼:“肏...什么意思?”沈容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说了那腌臜的话,脸上又更红了:“额...就是...我们现在做的事儿。”葛思妍若有所思:“原来容儿和我做舒服的事儿,就是在肏我。”
最最看不得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说着最危险的荤话。沈容握住她的小腰,一个猛突,肉棒整根没入,直插花宫。葛思妍舒服得直翻白眼,十指纤纤抓着沈容的胳膊,指尖又酥又软,那肉嘟嘟的掌心更捏得沈容心猿意马。
“肏死阿妍,让你一直勾引我...”
“啊...我...我没有勾引容儿...啊...”
二人嬉闹,弄得一地是水,不知那滋滋的水声是木桶里的水在翻腾还是那小穴儿里流出的源源不断的花液。
“还没有勾引我呢,得了好处,被肏得舒服了才会叫我容儿,平常左一句呆鹅,右一句呆鹅,是不是?”
葛思妍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小穴被粗暴地撑开,又收紧。敏感的花宫也逃不过被他狠狠侵犯的命运。葛思妍已经舒服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平常还有些节制,或许木桶狭窄带来的刺激感,或许是在每一次运动的时候还会有温热的水涌入小穴,刺激敏感的肉壁,葛思妍的娇喘声已经毫不收敛,怎么是最娇媚就怎么来。听得沈容更是像刚吃过草的马似的,“干”劲十足。几乎每一次插入都是到了最深处。
“回答呀,我审问你呢。”
葛思妍见他不依不饶,只得说道:“是是,我认罪。还请容儿肏死我,罚我呢。”
沈容把她翻过来,脸正对着铜镜,后入小穴继续肏干起来:“那是自然要罚你,罚阿妍一辈子不能离开我。一辈子陪着我。”葛思妍红着脸,像喝醉了一般头晕晕的:“是,都听容儿的。”沈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不,要叫夫君。”葛思妍敏感的耳垂也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又是一阵勾人的嘤咛,娇喘道:“是,是,夫君。”
沈容很是受用。又是抽插了一二百回合,二人才同时泄了身子。
葛思妍趴在沈容怀里,看着他餍足以后平静的面容。若说自己算是美人,那这沈容如若也是女子,只怕会抢了自己的风头。怪不得那东瀛王子爱他,若披了发,换上一身女装,他身量不那么高的话,就他那随时随地红的俊脸蛋儿,恐怕连自己的风头也要抢了去。
“阿妍看什么呢?”沈容的嗓音仍带着情欲的沙哑,好听极了。
“我在看容儿——夫君呢。看你生得这样漂亮,恐怕把本国翻过来也找不到你这样的男子。”葛思妍的眼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