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你嘴甜。在别人面前,要抓你小辫子了就化身成另一副邻家弟弟的模样。还能怎么办呢,你扶着额,不情不愿地回答道:“是啊,我们要去最近很火的那家餐厅吃饭呢?您要考虑和我们一起去吗?”
没机会逃跑了,那你也要拉上第三人来防止事情演变奇怪。
那西装革履的男人摆摆手,和你们交换了电梯内外的位置,“我就不了,还要上去开会呢。你们玩得开心啊。”
说完这老一辈的爸爸似的话,金属门就在你们眼前合上了。
刚想用手托托眼镜,才发现牢谷翠还紧紧地握着你的手。
你看了一眼边上像牛皮糖一样的小歌星,无可奈何地问出,“……想去哪吃?”
比你矮了三厘米的弟弟样人士欢呼起来,并将你拉去了某个价格不菲的西餐厅。
你看着钱包里为数不多的纸张,开始叹气。
坐在你对面的牢谷翠凭他嘴甜的技巧,获得了服务生小姐赠送的布丁和免费的沙丁鱼切盘。
“作词人你不吃吗?”
手拿银叉,张大嘴,盘里的鱼肉差不多要被他吃完了。
你摇摇头,“算了。”
其实你不是很喜欢吃鱼。
“那布丁呢?”他把那盘插了小花的焦糖布丁推到餐桌中间。
好吧,不吃白不吃。你牵动右手,舀了一勺奶黄的甜点。
“好吃吗?”他扬起笑脸。
普通人看到牢谷翠这样笑的话估计一天的阴霾都会消散吧,只有你在他身边待久了,就会怀疑他是不是又在心里想什么鬼点子。
你将顺滑的布丁咽下食道,耸了耸肩,“挺甜的。”
“欸,是吗?”
他也挖了一勺尝尝,“真的,好甜呢!”
侍应生过来问你们还需要什么的时候,牢谷翠的右手跨过了桌子,你也没多想下意识就把他送过来的那勺布丁给吞了下去。“嗯?什么?”还没反应过来,你的嘴早于你的思维行动了。
瞪大眼看着他,你的手抓在西餐布上,“牢谷翠,你刚刚是喂我了?”
他撑住脸颊,一副是啊的样子,“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嗯——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
你拢了拢掉到耳边的长发,叫来了服务员,“买单。”
牢谷翠看着还有些可惜,他扭捏着肩膀,“就这么走了吗?”
你警钟大响,赶紧叫人拿来账单,“我可不会再给你加餐了啊,这顿饭吃下来就够呛了。”
“噗。”
他这是什么反应?
即使头上顶着问号,你还是起身和侍者去了收银台。
走时还拿你那审视的目光瞧着他,两根手指伸出,用“别再下单了啊,我已经没钱了”的眼神盯着他。留他一个人在餐桌上的时候,牢谷翠把玩着一小巧的椒盐罐,金属质的瓶身逐渐被他的体温给愠烫。她可真好玩啊。他这么嘀咕着。
那场本可以避免的晚餐后,你继续给自己挣生活费。
有天下班后看到了几个一连好些天都等在公司楼下的女生们,你也没当回事直接走过去。过拐角时包里的谱子从拉链里探出头来,刚刚没放好吗?这么想着,你低头整理那些乐谱,没有注意那穿着牢谷翠衣物的姑娘们围了上来。
“喂,你是音乐公司的人吧?是做什么的?”
你拿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们,不打算回答。
“说话啊。”
“慢着,别那么粗鲁。”
看着是领头的人出来了,她来到你们中间,询问道:“我们是谷翠的粉丝,想尊请小姐透露透露他下周的流动去向。”
说得好听,要是你真说出来了你的老板要你好看的。
于是你推开她的手,想走人,“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什么牢谷翠。”
“不认识怎么会有他名字缩写的谱子?”
你看了眼自己空掉的包,靠,她们什么时候拿走的?
“妹妹们,就算我是公司的作词人,像我这样的家伙能接触他的几率有多大啊?”
你打着哈哈,想糊弄过去。
那几个看不惯你的女生们还真有那么些信了,抖抖你的乐谱扔到了地上。
“说的也是,看你这穿衣的土样。”
你忍,稿子被扔掉了,那你就去捡。
“我们走吧,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来。”
“真扫兴。”
离开你之前,见你在地上捡白纸,有人故意松开了拿在手上的手包。
“啊,对不起,原来你还在啊。是我疏忽了。”
砸到你的手才这么说,这根本就是故意的。
你跟没事人一样,假装那装有口红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的包从一米四多的地方掉下来没砸疼你的手。扫开那黑色的皮包,你拿了稿子就走人。
“嘿,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甩开身后还在窸窸窣窣的声音,你拐进了大马路。
你看了看自己的手,伤势虽不重,但下几周写起词来也够呛。果不其然,第二天虎口那就肿了一圈。你还在郁闷地瞧着你赚生活费的手,牢谷翠跑了过来,他问你在干嘛呢。随后看到了你明显受伤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