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回事?”
不想他烦你,你没说真话,说是不小心砸到的。
他当然知道你说的不是真的,转了转眼珠也没追问。
反之,他跳下坐着的桌子来到你面前,“姐姐。”
他很少这么叫你。
牢谷翠抓住你的手,“你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呢。要不要我去和他们说,给你放几天假?”
放假?算了吧,就算是放假估计也是在家里写词,还不如老老实实来公司上工还能拿钱。
你谢绝了。
牢谷翠还是抓着你那只受伤的手,他没怎么用劲,所以你也没甩开他。
“那姐姐既然不要公司的安慰,不如我来安抚你吧?”
他向上看着你的眼球对着你。
你啊了一声,原来他是在打这个主意。
你看着手里的词稿不作声,他见你没反应就低头亲了一口你的手。“啵”的一声。
“好了,这下今天的安慰就完成啦。”他讨好地看着你,“姐姐,手还疼吗?”
说实话因为他并没有碰到你淤青的那几块地方,所以你并没有感到什么,所以你说不疼。
他笑开了颜,那张被广大少女们追捧的少年脸对着你笑,“那太好了,以后每天我都要亲亲姐姐的手。这样你就不疼啦。”
你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也就让他去了。
之后几天你来公司的时候,牢谷翠在录音房门口等你,他一看到你就跳了过来。
“姐姐。”他还维持着那个称呼。
你看他一眼,不知道他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端详他那张小恶魔的脸半天,他也只是执起你的手,在你的虎口那里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嘿嘿,一会听我录歌的时候姐姐的手就不会疼了呢。”
你努力抑制住想吐槽的冲动,他是怎么会这么觉得的。
好说歹说仿佛他做了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你夸赞着牢谷翠将其推进了录音房。
这小子怎么最近像转性了一般,对你这么好?
你站在录音师边上,看着他在歌房里录歌。
“一会有问题我再找你们,没什么事就先撤吧。”录音师拿着你写歌词的终稿,对你们挥挥。
“姐姐,我唱得好吗?能不能给我点奖励啊?”
水平正常,也不能说不好,你嘘着,“你还能想要什么奖励?”
他轻笑一声,跳起来在你的嘴边落下一吻,随后快速跑开。
“像这样的——”
你楞在原地,一直到他跑远都没回过神来。
牢谷翠刚才是,亲了你?
被公司里的小恶魔给亲了你的第一反应就是没有反应,无语一阵接着涌上心头的则是疑惑。
他为什么会亲你?
你是真的想不明白。
“牢谷翠,下一个到你了。”
“知道了。”
年纪尚小但却是吸金神器,牢谷翠甚至有自己的化妆间。
这会化妆师不在,就他一个人待在室内。
再有半小时的电视直播也不能阻止他心神徜徉,作词人的嘴唇就和他想得一样柔软。
他看着手上套着的礼花,唔,这东西好讨厌啊。
但导演让他戴着,要是她现在在这就好了。
他背对着镜子坐在化妆桌上,要是有人开门就能看到他此副模样。
作词人被老板叫走了,开会开会,一天到晚开会。
牢谷翠不满地撇下嘴,细想他那日亲吻她的样子。
她的手也好软,那时刻给他写出押韵歌词的双手,在他手下甚至托不住他的。
从指腹到指关节,每一处都和他想象的差不多。
耳朵里夹着一会上台要用的头麦,还没开始表演是不会通电的,他摸摸自己的头顶。以前他装作伤心的样子,你还会抚摸他的头。
可恶,自从你摸清了他的性子后,这种奖励性质的行为都不曾出现了。
可他好想你接着摸摸他,把他当作不成熟的小孩,用轻柔的话语来安慰。
“……”
牢谷翠唤着你的名字,手不自觉移到裤子下,拉开裤链摩挲自己的性器。
“嗯……”
他想着你的手,你那他曾经摸过的手。
在沿着镜子装着的一圈灯泡前,他坐在桌子边缘,手指对着顶端用力。
“姐姐的手好软……”就和她每天对他诉说话语的嘴唇一样柔软。
从头至尾,每一个褶皱都握到,“就是那里……姐姐大点力……啊……”
使劲捏着前端,“嗯,姐姐快点……”
随着他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囊里的液体终于射在了他准备好的纸巾里。
余韵褪去,牢谷翠看着自己的手,那摸过你手心的手。
“姐姐……”
他低下头,在左手手背上落下一吻。
“牢谷翠,你跑哪去了?导演和助理都在找你!”
你用指尖戳他的额头,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指印。
呀,你是不是毁坏了一点老板的商业宝贝。
有些后怕地收回手,你装模作样地检查起活页夹上的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