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能后悔自己做出的牺牲,抽身离开,你并不相信他。

    这次也是如此。

    手指抚上他颈项处的脉搏,你审视着他因狗卷棘的谎言而痛苦煎熬,轻声开口道。

    “我以为是你才这样的……”

    滚烫的温度落在你的衣服上,他不敢看你,仿佛受伤的幼兽,卑微地依靠在你的身边。

    “我当时被吓坏了。”指甲深深掐入他的皮肤,你感受着他绝望的情绪,“又没有力气反抗,没人帮我,只有我一个人。”

    “这都是你的错。”

    漂亮的淡金色眼瞳失去了原本的光彩,他只虚虚握住你的手腕,恐惧着即将到来的宣判。

    你不会和他分手。

    连你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似乎有点不舍得他了。你困扰于这种奇怪的感情,而本能驱使着你去占据他的领地,夺取他的存在。

    “你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像是被意外不到的流星砸中,虎杖悠仁头脑昏昏沉沉的,惴惴不安中夹杂着隐秘的欢喜,泪水从眼眶溢出,细细密密地吻着你的手背,又臣服在你的裙下,柔情万分地许下承诺。

    你忍不住露出微笑,“要说到做到哦。”

    他见你笑了,不自觉地也冲你笑了起来,举手投足中都带着讨好的意味。

    真可爱。

    与此同时,钉崎野蔷薇间接知道了你的事情,气得立马破口大骂,宣布要宰掉那个崽种。你没办法,花了好长的时间才让她确信你没事,就差对天发誓了。钉崎野蔷薇虽然对事情的真相很无语,但谁让你是她朋友呢。

    伏黑惠则在运动场后面的水龙头处,找到洗手的你,隐晦地询问起你的情况。

    “虎杖他……和你还好吗?”

    你有些烦了,“就那样。”

    “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伏黑惠沉默了下,低声道,“如果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可以叫我。”

    你很早之前就听说了关于伏黑惠父亲的身份,是个地位低贱的、最让人看不起的男公关。你当然不会抱着偏见去看待同学,但他有什么资格对你施加同情。“你觉得我和他会出现问题?”

    垂眼注视着你被水流沾湿的手指,伏黑惠耳根微红,“不是,我是说我可以替你和虎杖谈谈。”

    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轻蔑地弯起唇角。“没必要,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重要。”

    “贞操并不存在于阴道。”

    被你直白露骨的语言刺激到,伏黑惠惊愕地抬起头,眸色沉浮不定,附近又有个女同学在呼唤你的名字,他魂不守舍地藏了起来。

    你懒得理他,拧紧水龙头后就出去了。那位同学告诉你,夏油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和上次的作业有关。

    ……你忽然想逃学。

    10胁迫(h)

    你因误会而错选了夏油杰的课程。

    当时学校临时开了门通识课,名字叫什么制服诱惑之类的,据说授课的老师是特意从外面请来的,而且还是资深的专业人士。你在朋友的怂恿下,兴冲冲地选了这门课,满怀期待地坐在教室里。

    然后,你亲眼看到一个穿着袈裟的高大男人走到讲台后,神情平和地给大家讲佛经。

    被现实暴击,你整个人都麻了,心如止水。

    “……话说这是欺诈吧?我觉得就是欺诈,绝对是欺诈!”

    目光轻薄地扫视着男人宽松的衣服,朋友用书遮住下半脸,小声对你说道:“其实他的脸还可以。”

    “但他是和尚。”你冷酷无情地提醒道,“说不定连头发都是假发,才弄出那种奇怪的发型。”

    朋友被你噎了一下,“不是吧,看起来还挺像真的。”

    意见相反的你们本来就不想听课,开始围绕着新老师究竟戴没戴假发这一议题展开激烈辩论,从他头发的质地到发际线的自然程度,详细地讨论着可疑的地方。

    “这位同学——”

    略显纤长的手指按住你的课桌上方,夏油杰面带着些许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