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请认真听课。如果有什么其它的疑问,下课后可以来找我咨询。”

    被老师盯上的你和朋友只能闭麦。

    这种无聊的课程内容令你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过漫长的时间,你已经决定要退课了,只剩下某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萦绕在脑海里。

    你一定要知道答案。

    堂堂正正地尾随着新老师,你在楼梯拐角处堵住他,尤为真诚地向他提问:”老师,请问你的头发是假发吗?”

    “……”

    夏油杰眼神微妙地看了你一会儿,忽然轻松地翘起唇角,言语却是含糊不定,“啊,说的是呢,是假发么。”

    你搞不懂他为什么讲话怪怪的,干脆说出自己的想法,“那我可以拉一下老师的头发吗?”

    未置可否,他只挑了下眉。

    不拒绝就是同意。你武断地做出判决后,将手指放在他的肩膀上,稍微使力压低他的身高,伸手去捉住他垂落下来的发丝。

    黑色的发丝缠绕在指间,柔软顺滑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你握紧手中的头发,冷不丁的向下拽去。

    他被拽得有些吃痛,头颅被迫距离极近地靠向你,瞬间紧绷的手臂撑在你的身侧。看来是真的头发,你迅速松开手,动作异常敏捷灵活,悄然退出正蓄势待发的危险区,熟练地装出毫无察觉的模样。

    “谢谢老师。”

    没留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你便趁机飞一般的溜走了。

    但学校的选课制度烂得出奇,你根本没办法退掉这门课。仔细想想倒也没什么重要的,你索性直接翘掉后面的课程,作业也从未交过。

    这次他找你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夏油杰将一份工整的报告作业放在办公桌上,“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不,你完全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应该是有人模仿了你的笔迹。你看了看这份报告的标题,和玄之又玄的文章内容。太神奇了,就没有能看得懂的地方。尽管脑海升起无数个问号,你依旧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是我写的。”

    “这样啊。”他貌似神情疏离,不着痕迹地将视线投向你的手,“那就讲讲看你的思路。”

    连标题的意思都不理解,你立即卡住了。

    “怎么了?”

    另一道略为轻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五条悟闲步信庭地走入办公室,随手关上门,半揶揄地开口道:“她是不是犯事了?”

    “是作业的问题。”夏油杰平静地抬眼,面容看不出喜怒,“我在询问她是否独立完成的,你就进来了。”

    假装没听出对方的逐客之意,五条悟拿起桌上的纸张,状似认真地研究起来了。“唔,看起来像是她的笔迹呢……”

    “是的。”你立即附和,斩钉截铁地说道,“夏油老师,既然笔迹像我写的,上面也署有我的名字,说明它就是我的。”

    五条悟低头掩饰地笑了下。

    你换了个更舒适的坐姿,继续向他瞎扯,“我还有很多课程要忙,每天的作业都很繁重的,它是我熬夜写好的,早就忘记了当初写了什么。”

    校服裙因为随意翘起的二郎腿,裙摆微微蹭了上去,露出了更为私密的肌肤。

    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你长筒袜的上方,五条悟侧身依靠在办公桌上,趁着在夏油杰的视觉盲区,崭新光亮的皮鞋不经意地蹭过你的脚腕,委婉地提示道:“坐直一点。”

    你超级不爽地踢了他一脚,“老师管好自己的眼睛就行。”

    办公室里的两人都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脸,空气中的温度隐约升高。夏油杰轻咳了下,引走你的注意力,“过几天我有个校外活动,对以后的升学申请也有加分点,请把这张表填了。”

    应该不是坏事。你于是欣然同意,接过他递上来的笔,开始填写表格。

    五条悟则好奇地俯下身,手臂顺势搭在椅背上,身体不动声色地将你笼罩住,表面上津津有味地看起你写下的信息。

    “哈哈哈你的字真的好丑,咦,原来你是侨胞啊,难怪平时连基本的敬语都说不好……”

    有他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讲废话,你烦不胜烦,直接用笔扎向他的手背。

    白皙细嫩的皮肤被扎破,流出极少量的血液,黑色的碳素陷入皮层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