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都要撤出场地,除非主子遇险放烟雾弹求救,不得有人擅入。
所以待肖铎和宁饴入围场后疾驰了一小会儿,视野中已经再没有旁人了。
肖铎忽然往宁饴的方向凑近,长臂一捞,将宁饴整个人凌空抱起,再迅速圈揽到身前。整个过程快到宁饴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
肖铎故意让马跑得飞快,不多时就将她的坐骑彻底甩掉了。
宁饴在肖铎怀中挣扎:“你快停下!”
宣祁侯低头看了眼花容失色的佳人,嘴角带了丝痞气的笑,“好呀,你亲我一下。”
“你...你怎么不讲道理?!” 天啊,父皇怎么会把她许给这种轻浮孟浪的下流痞子?
闻言,肖铎故意将原本紧紧箍住宁饴的手臂松开些,又将胯下的骏马驭得更快,嘴里说的话也毫无人性,“这样才有意思。”
虽则肖铎将手臂与她身子的间隙控制在自己可控范围内,但以宁饴的视角,却有一种摇摇欲坠、随时要坠马殒命的错觉。
“你亲不亲呀?” 肖铎玩味地又看了她一眼。
长到这么大,宁饴还是头一次这样被人威胁。
...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宁饴忍辱负重,勾住肖铎的脖子,快速地凑近他的侧脸啃了一下。
肖铎对这种敷衍很不满足,“既然公主耍赖在先,就不要怪肖某不客气了。”
肖铎娴熟地快速停马,抱住宁饴,眼疾手快地将她摁倒在草地上,同时不忘将手掌垫在她脑后。
宁饴整个人完全被他禁锢住,少年俊朗的脸在眼前放大,他的呼吸拂在她脸上,他的唇攻城略地般撬开她的贝齿,与她唇舌相缠。脸飞速地热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意外地不排斥这种被压制的感觉。
肖铎说的“不客气”是真的毫不客气,吻着吻着,他的手已经放到她柔软的胸前,从领口处摸进去,从玲珑的锁骨滑到高高耸起的丘峦,然后放纵地揉抓起来。
以天为枕,以地为席,四野又没有旁人,他索性将她的衣襟半敞,露出半边嫩生生的奶儿。
他将唇舌覆上去,舔吻这块凝脂美玉。
宁饴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未来的驸马伏在她身上亵玩她的身子,她身下渐渐沁出淫液来,高贵与堕落、天真和野性、粗暴和欢愉,种种纷乱糅杂在一起,让她骤然陷入情潮欲海里。
炖。肉。记初拟婚期
肖铎将宁饴送回临华宫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临华宫门外,有个人远远的隐匿在墙根处。本来那人借着夜色,很难被发现,但肖铎夜视能力极强。
肖铎不动声色地和宁饴道了别,回过身来,那个藏在角落的人却已经溜走了。
次日,宁饴一觉睡到晌午。刚起床,嬷嬷就告诉她,母后传旨让她晚间去凤梧宫共进晚膳。
宁饴去到母后寝宫,才发觉这顿晚膳好大的阵仗,不仅母后,父皇、宁尧都在。
一家人吃饭自然不必拘束,才用了几口,皇帝就对宁饴开门见山:“卿儿,你皇祖母的意思是,明年开春,你满了十四,就与肖铎成婚,你愿不愿意?”
下意识地,宁饴看了一眼兄长的神色。
太子殿下面无波澜,小口啜着杯中酒,仿佛双胞胎妹妹的终身大事与自己并没有多大干系。
皇帝见女儿不吭声,以为她是羞怯,便转而看向宁尧:“你这个做的兄长的,觉得这么安排可妥当?”
宁尧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皇祖母的安排,自然是不错的。”
宁饴想到肖铎,便想到他在围场时褪去了她衣衫,抱着她半裸的身子在野地里行那淫荡之事。
这个宣祁侯,长得是一幅凌然正气、气宇轩昂的少年将军模样,私下对着她却又是另一幅面孔,活脱脱一个玩世不恭、下流痞气的浪荡子。
但好死不死,越是肖铎这种有些不正经的调调,越合宁饴的胃口。反倒是那些钟鸣鼎食之家的公子,如颇有盛名的相府沈二公子,宁饴虽未见其人,却也认为不过是有些文采的书呆子之流。若是嫁给后者,想必婚后的日子会是百般无趣,毫无情调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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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真香预定~
炖。肉。记珍珠兔
近日宫中盛传,宁饴公主有了一位新宠,这新宠不是旁的,而是一只玲珑小巧的珍珠兔。
原是半月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