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后见到得便是这一幕。
蒲夏因突如其来的声响抬起了头,但双眼中的空洞仍未散尽,她饱满的嘴唇因错愕微张,指尖香烟未烬。
似曾相识的场景,只不过闯入者交换了下。
谢生看到眼前的情形,心好像被谁戳了一下。
他走到她面前,瞥了眼烟缸里几根烟蒂,目光又回到她身上,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
蒲夏此刻非常混乱,知道自己应该挣扎,立即回房间,但身体却跟不上反应。
于是,谢生做了他白日里想做的事情,他手腕一抬,让那双骄傲的眼睛仰望着自己。
他身上未干的雨水,顺着他的小臂,手背,指尖,她修长的脖颈,滑进她的睡衣领口。
蒲夏因那水珠滑入的地方轻轻颤抖,但依旧没有挣脱他的钳制。
她想,她应该是魔怔了。
此时此刻,她竟然希望谢生能再靠近她一些。她说不清这是出于内心的寂寞,还是冥冥之中的血缘相亲。
蒲夏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谢生原本身上还有些冷意,此刻因她的反应,又浑身灼烧了起来。
他紧紧地盯着蒲夏漂亮的眼睛,里面盛满了脆弱与渴望。
她一句话没说,但全身都像在呼救。
他像是深知这样的感受,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将人提了起来。
她跪在沙发上,也不过到他的锁骨。
“在勾引我?”谢生的声音又低又沉,他凑得很近,滚烫的呼吸就扑在她颊侧耳边。
她在勾引他吗?
蒲夏在心里摇摇头,她在试探,在寻找一个答案。
她用未被钳制住的双手搂住了他的腰。
少年紧实的身体冷不丁地被抱住,猛然一顿。
她听见他低骂了声“操”,然后她被谢生紧紧地回抱住了。
冰冷的大雨打湿了他,但他的身体却依旧滚烫。
蒲夏闭上眼睛,她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拥抱。
-
谢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百无禁忌的人,他眼里没什么能不能做的事情。
只有敢,或者不敢。
用姑姑的话来说,他们家就没他这样的,他是个疯子。
他当时还真的仔细想了想,他那骗子爹,冤大头妈还有老好人姑姑,确实都没他这样的。
他骨子里有种难以抑制的疯狂,需要用破坏、混乱、愤怒来填补。
但现在情况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他都非常惊讶,竟然在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身上,找到了相似性。
……
湿透的衣服被他随手扔在一边,赤裸着上半身,胸膛紧紧贴着浑身像是熟透了的蒲夏,她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整洁的睡裙被他压得又湿又皱。
他从她背后紧紧地圈住她,他看着镜子,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浓重的情欲。
蒲夏垮下的衣领兜不住她饱满的乳房,胸前那抹樱红半露不露,跟着他手上的动作,一颤一颤。
真他妈要疯了,谢生心想。
这比他看的任何一部片儿都要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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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蒲夏和谢生有着相似的成长经历,但性格却走向了两个极端,一个疯狂宣泄,一个空洞渴望,因此他们在本能中相互吸引,在理性中相互排斥。
这样的矛盾和挣扎,感觉很有趣。希望自己能传达出来吧。
第5章口口(H)
“你这个变态……”
蒲夏喘着气,一只手肘撑在镜子上,另一手被扣在了身后,她眼尾泛着红,对着镜子骂道。
谢生听到后,终于抬起头放过了她的脖子。
他眉骨很高,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眼窝愈发深邃,他眼皮上有着很深的褶皱,这倒是和他们那骗子爹如出一辙。
只是后者看起来无辜无害,而谢生锋利凶狠。
他像野兽狩猎一样,喜欢啃咬她的后颈处,此刻又毋庸置疑地宣告着主权——
“这不是为了让你得看清楚是谁在搞你,不然老子不就成了按摩棒了,”他嗓音低哑,满是情欲,“说啊,是谁在搞你?”
他说着话手却没停,手塞进她未褪下的内裤中动作着,薄薄的内裤因动作变形,有种欲盖拟彰的色情。
蒲夏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走到这步的,原本只是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结果下一秒两个人又像是溺水一般,急迫而热烈地吻在一起。
再回过神时,谢生已经将上衣脱了,他拽着她的手,带到了玄关更衣镜处,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谢生的手指很长,而且还很有劲,他灵活的挑逗着她下面的肉芽,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备受煎熬地神情。
她不行了,于是求饶道,“别这样了,我要不行了……”
“那说啊,谁在搞你?”谢生低笑,像是故意捉弄她似的,手覆盖在她整个阴部,快速的搓揉。
“唔……”蒲夏喘息越发急促,嗓音越来越抖,压抑的呻吟声泄了出来,她忍受不了了,抖着嗓音喊了出来,“谢,谢生。”
“谢生是你的谁?”
“哥哥......”她哭了出来。
谢生目光沉了下去。
他含住了蒲夏了耳朵,轻咬着低声说道,“真乖,去吧。”
蒲夏脑海一空,白光炸开,所有的感官在一瞬间到达了巅峰,她在到达之际感觉到了释放与解脱,整个人都轻了许多。
她轻轻地颤抖着,抽泣着,在谢生的怀里软了下来。
谢生盯着她将手从她内裤中抽了出来,手指上面裹满了晶莹透明的粘液,他伸到蒲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