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得真多,我的手都被你打湿了。”
蒲夏掀起眼皮,高潮的余韵将她清冷的气质染上娇媚。她用没被扣住的手往后伸,摸到了那个滚烫发硬的部位。
她用着彼此彼此的语气,对他笑着说道,“这么硬。”
谢生被她笑得冒火,将人掰了过来,面对面,他扯下了裤子,蓄势已久的肉棒立即弹了出来,“看来精神还挺好,你说用哪张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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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在这一方面他们又达成了奇怪的默契。
对蒲夏来说,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后,她发现身体里那个哭嚎的怪物好像被安抚了一般,她又恢复了往常。
她将这次越轨定义为抱团取暖,谢生填补了她内心的空洞。
于是,她乖顺地将那滚烫粗硬的欲望吞进口中,只是刚进了一个头,她便觉得有些困难。
“嘴张大点。”
谢生用手轻拍着她的脸,用命令的句式,却以哄骗的口吻。
蒲夏向上看了一眼,将它吐了出来,谢生刚想说真娇气,一点也说不得。
只见她伸出了柔软粉嫩的舌头,对着龟头舔舐起来。谢生头皮一紧,这小舌头真他妈灵活,竟然打起了圈。
“嗯……”
他没忍住喘了出来。
只见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少女敏锐地抬起了眼,其间还能见到得意。
他笑了,伸手抓住了她头发向后一扯,“挺会啊,给多少男人口过。”
他话说完也没给蒲夏回答的机会,这些他无所谓的,只要够爽就好了。
谢生伸出手指,在蒲夏嘴里搅拌,骄傲的少女此时异常的乖顺,她张着嘴,任由他动作,即便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也不管。
谢生觉得下面硬的发疼了,心想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能骚成这样。
“你忍着点。”他嗓音已沙哑得不像话了。
话音落下,他将肿胀的欲望重新塞进了她的口中,抽送了起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蒲夏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谢生这个混蛋竟然还没有射。
她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做了几个深喉,少年忍不出喘了几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他俯下身,气息不稳。
“难受了?”
“嗯,嘴好酸。”
“好放过你,舌头伸出来接着。”
蒲夏听话照做,谢生手撑镜子,另一手快速地撸着阴茎,他锋利的眼眸此刻因为情欲染上了迷离,像大型猫科动物卸下警觉,变得慵懒又性感。
蒲夏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想要咽下口水,就在这时一股浓稠的液体喷涌而出,落在她的舌尖,唇边,脸侧。
谢生紧绷的身体猛地松懈了下来,他紧紧盯着蒲夏,然后俯身将人抱在了怀里。
蒲夏眨了眨眼,抱了回去。
明明他们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但她却觉得这个此时此刻,他们之间的拥抱无比纯洁。
第6章开学
蒲夏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被厚重窗帘遮住的房间光线暗淡,从中间缝隙溜进来的一道光柱正好打在她枕侧,消了她的睡意。
她准备起床,但一动身就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捞了回去。
身后的人在她颈窝蹭了蹭,发出含糊的声音,“几点了。”
“九点了。”
蒲夏挣扎推开他的胳膊下了床。
她拉扯了下身上的睡衣,尽管已经不能看了。
这会谢生也已睁了眼,他手撑着头,微眯着眼睛看着她,或许还没有清醒,他浑身散发着慵懒的倦意。
蒲夏瞥了眼他赤裸的上半身,介于成熟男人与少年之间,宽阔的胸膛以及小腹上清晰紧实的线条向下蔓延。
她想起了昨晚的画面,脸一热连忙将头转了过去。
“好看吗?”谢生调侃道。
蒲夏强作镇定,面不改色道,“还行吧。”
说完匆匆走出了他的房间,还非常“善解人意”地将房门重重关上,将他的笑声屏蔽。
她完澡换了衣服,往自己房间走时,看到对面紧闭的房间门,一时有些恍然。
谁能想到短短的一天,竟然会有这么大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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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上他们之间也确实只能用转折来形容,而不是转变。
对于那晚的越轨行为,两人避而不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蒲夏觉得那只是同一个屋檐下两个人的一夜情。至于谢生怎么想的,她并不了解。
毕竟从那天后,她很少能看到他。她醒的时候他还没起,她准备睡了他还没回。
她甚至恶劣地猜想这人莫不是在外当鸭子,操劳整晚。
等再见到他时,姑姑和姑父也回来了,而她也要入学了。
这是颇有纪念意义的一晚。
陌生的姑姑姑父,以及陌生但有了一夜情的私生子哥哥,大家坐在一起,为她即将到学校生活庆祝;
蒲夏淡淡笑了笑,同姑姑姑父一起举起了杯子碰了下。
“谢生!你这臭小子手断了啊,杯子举不起来?”姑姑大嗓门对谢生喊道。
谢生有些不耐地揉了揉耳朵,但还是乖乖照做。
他看向蒲夏,眉目之间满是戏谑,“恭喜表妹屈驾从不远万里的国际大都市来到白县求学。”
蒲夏笑了下。
看,这就是个混蛋。
即便他们那么亲密过,还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她举起杯碰了下他的杯沿,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谢谢表哥。”她咬字清晰,正常的语气却能品出讽意。
“臭小子你怎么说话的!你这个学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