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拳命他们原地等候,转身进了大营。
“公子,就一封信能请的动大将军出来吗?”墨青小声问道。
“你且看着便是!”叶瑾延老神在在的摇着折扇,二月的天,也不知冷不冷,墨青缩缩脖子,将衣服拢了拢。
“瑾延,竟当真是你!”
不到半柱香时间,营内一中年将军迈着大步匆匆忙忙出来,待看清来人时,激动的颤抖着络腮胡道。
“呵呵,彭大哥,好久不见!”叶瑾延笑着伸开双臂将彭正清抱了个满怀。
只从小跟着叶瑾延的墨白清楚此人是谁,墨青几人尚摸不清头脑,公子从未出过京,怎么还会认识这边关大人物啊!
彭正清和叶瑾延家是世交,二人父辈和祖辈都是镇守边关的将领,常年来往互交,自叶瑾延父亲战死沙场后,叶瑾延被收于皇子府,就很少和彭正清见面了。
彭正清忙将他们一行引进军营,刚才传信的士兵心道,幸好方才态度好,没撂着这位贵人不管。
“陛下是让从彭原调兵平钟离匪患,嗯,近来这边也无大事,需不需要为兄派遣副将随你同往。”看过陛下手谕,彭正清思索下爽快应道。
叶瑾延笑笑,“谢过彭大哥,你先借我两千精兵就好,余下的,我自有办法应对。”
“呵呵,好,不愧是将门之后,有胆色!”彭正清摸摸胡腮豪爽笑道,“不过若是有需要为兄的地方尽管说,我定快马加鞭前去助你!”
“好!我记下了!彭大哥,多年不见,小弟敬你一杯!”叶瑾延闻言听话的应下,曾经的故人寥寥无几,难得彭大哥还能如此真心相待!
“哈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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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前方便是钟离城了!”
“嗯,总算到了,墨青,一会你和夜影、墨云带领两千精兵在城外找个隐蔽的地方安营,我带墨白、夜岚进城就好。”
在彭原仅歇息了半日就带领精兵赶来钟离的叶瑾延一行终于在次日傍晚赶到了城外,叶瑾延安排好去处道。
“公子,您要不把夜影也带上吧,城内情况未明,属下不放心”,墨青担忧道。
叶瑾延闻言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们是去助他们的,又不是去打架的。”
“大军安顿好后,墨青,你协同彭原军中斥候将城外地形摸熟,探一探贼匪所处地形,等我回来,一切小心。”
“是,公子!”
叶瑾延仅带着二人来到城外,钟离城因匪患已闭门多日,今瞧见城下三人,城楼上的守门士兵拉好弓箭,大声问道:“来者何人?”
墨白上前一步伸手展出陛下钦赐令牌,回道:“朝廷剿匪钦差在此,速速开门!”
士兵不知真假却也不敢怠慢,派人匆匆前去喊城主大人,片刻后,一清瘦老者立在城头望下来,自己几年才得进京一回,并不识得城下几人。
谨慎询问道:“恕老夫眼拙,不知阁下是……”
“我家大人是陛下亲指,剿匪钦差叶瑾延叶大人,陛下御令在此,大人瞧一瞧便知真假!”
对方仅三人,想来也不敢造次,老者挥挥手,“开门,放他们进来!”
古朴的城门“吱呀吱呀”随之打开,叶瑾延一行进城入眼一片苍凉,街道上除了巡逻的士兵再没其他闲人晃荡,便问向刚下城楼的城主:
“城内怎的如此光景,百姓呢?”
清瘦老者深深叹口气道:“天杀的土匪强盗时不时就会来搜刮掠夺一番,有的百姓实在无粮可交,转而投入匪窝,其余不愿堕落成匪的哪敢出来啊,都躲起来了”
看过墨白递过来的陛下手谕和令牌,清瘦老者一改之前颇为谨慎防备的态度恭敬道:
“真是钦差大人,下官周遥参见钦差大人,方才多有怠慢,还请大人恕罪!”
收好令牌手谕,叶瑾延回道:“大人无须多礼,特殊时期本应如此!”
周遥领着叶瑾延行至城主府歇下,待用过膳后将去年至今贼匪事件一一详细说明后已至深夜,周遥后知后觉告罪道:
“瞧下官这都叨扰大人到深夜了,实在抱歉,大人一路奔波,快快歇息,有事明日再说”
连日赶路确实疲累,叶瑾延揉揉眉间道:“无妨,大人也是救民心切,本官理解!”
周遥告退到门口,犹犹豫豫不知该问不该问时,叶瑾延实在看不下去了,问道:
“大人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
周遥闻言鼓起勇气般道:“之前听这位小兄弟称您名讳,不知大人可是……当朝叶相叶瑾延?”
呵呵,我当是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呢!
叶瑾延摇摇折扇,故作威严道:“如假包换!”
“相爷恕罪,下官有眼无珠竟不识贵人,请相爷恕罪!”周遥得到想要的答案后,立刻跪下请罪道。
“大人请起,此番本相只是剿匪钦差,并无丞相,大人记得保密!”叶瑾延起身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