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轩安慰道:“没事,反正以后也不常见,就算将来我们结婚了,也不会和他住在一起的。”
“那你爸爸一直一个人住,会不会太孤单了,老了以后怎么办呀?”
“中年男人最想要的就是独处空间,他开心还来不及呢,哪会孤单,再说以后我肯定给他养老啊,不过他现在确实年轻,我都想象不到以后他老了的样子。”
“确实,你要好好健身,注意养生,省得以后万一发福,看起来比你爸还老。”
“瞎说什么呢,我再怎么说也比他年轻十几岁,他不举了我还坚挺呢。”
乐瑶被他的话逗得咯咯直笑。
此后一个多月,乐瑶和蒋文轩又恢复了以往的亲密相处模式。
蒋正南的确没有再出现过。
起初,乐瑶偶尔还会想起他,但后来基本忘了,毕竟也没有什么更多的接触。
乐瑶以为生活会一直这么平静下去时,她再次在小区遇见了蒋正南。
这并不意外,毕竟他是蒋文轩的父亲,偶尔来看望养伤的儿子,再正常不过。
乐瑶躲在一边,等蒋正南进了电梯后,才出来。
她刻意避开他,没有同乘一部电梯。
她站在电梯口等待,楼层数一点一点升高,可并没有停在23层,而是停在了24层。
24层是顶层复式,买下那里的夫妻已经定居在国外,很少回来,楼上一直是没人住的状态。
蒋正南此举令乐瑶费解,他明明来过这里,不应该会按错电梯,莫非他把24层买下来了?
可为什么要买下24层呢,又是什么时候买下的呢,难道是上次蒋文轩提出不想和他住在一起,使得他伤心了,只能买下顶层,离儿子近一点?
可既然买下来,为什么不经常住,也不来看望儿子呢?
乐瑶有限的脑容量想不通这些事,只能归结于蒋正南钱多到没地花。
乐瑶没有把这个发现告诉蒋文轩,既然蒋正南不愿意主动现身,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自己还是不要主动暴露这件事。
晚上,乐瑶和蒋文轩喝下保姆煲的排骨汤后,各自回房间睡觉。
由于蒋文轩受伤,行动不便,他们无法像往常一样每天做爱,频率降到一周三次,今天正好是休息日。
休息日时,他们会分开睡觉。
乐瑶回到次卧,躺在床上,只玩了半小时手机,困意便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捆绑,她强撑着给蒋文轩发了句“晚安”后,放下手机转瞬入睡。
保姆悄悄地进来,又悄悄退出,接着发送短信:蒋先生,今晚依照您的吩咐放了安眠药,现在两人已经熟睡。
保姆很快收到回复,她关上门,快步离去。
三分钟后,蒋正南从24层来到23层,轻车熟路打开门锁,来到乐瑶的床前,他横抱起熟睡的她离开房间。
睡梦中的乐瑶,全然不知自己被蒋正南从23层转移到了24层,她身体本能地抱住在她身上摸索的男人,含糊不清地梦呓:“蒋文轩,别摸了,好累啊……”
难道她昨夜意淫的男人是蒋文轩的爸爸?
男人的手探入睡裙,触手可及的嫩滑肌肤,像娇贵而柔软上等锦缎,只能小心抚摸,唯恐粗糙的指腹将锦缎勾出丝来。
蒋正南有一阵子没有在女人身上发泄过,乍然触摸到嫩豆腐似的少女肌肤,下半身的欲火即刻被点燃。
熟睡的女孩安静、乖顺、毫无设防,他摸她圆润的乳,她非但没躲,还被刺激得朝他掌心里拱,乞求被大力地揉捏。
蒋正南抬手将乐瑶身上碍事的睡裙脱下来。
褪去衣物的阻挡,乐瑶光裸的身躯在灯光的照射下,莹润动人,像一块发光的美玉。
乳尖被微凉的空气刺激,缩成一颗小红豆,俏生生立在白软的胸乳上。
睡梦中的乐瑶难耐地扭动身躯,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唔……蒋文轩,亲亲……那里……咪咪痒……”
“乖女孩,想被吸骚奶头对吗?”蒋正南两指捏着樱红色小乳头,不轻不重地拧,“可你求错人了。”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欲望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岩浆,如果乐瑶醒着,一定不敢和他对视。
可昏睡中的乐瑶并不懂危险为何物,还是坚持不懈地叫错名字,持续触碰他的逆鳞。
“蒋文轩……蒋文轩……我胸好难受……你摸摸我好不好……”
“那小子还在睡觉,让爸爸帮你好吗?”蒋正南低头舔了一口乳头,“骚奶头好嫩好香。”
被舔舒服了的乐瑶伸手抱着蒋正南的头,不给他离开,白软的胸脯一拱一拱往上挺,“好舒服,还要。”
乐瑶对于欲望一向坦荡,舒服了就会一直要个不停,像小孩子缠着家长要糖果。
蒋正南张口将乐瑶的乳首全部纳入其中,火热的唇舌将整个乳晕都包裹住,又吸又舔,舌头绕着乳头打圈。
乳头传来丝丝麻麻的密集爽意,乐瑶扭得更厉害,娇娇地呜咽:“唔……好舒服哦,好喜欢,那边也要……”
蒋正南换着边吃她的奶,吸裹乳头时,稍微用力她就会爽得浑身颤抖。
欺负了有二十分钟,蒋正南吐出乳头,娇嫩的乳头已经被吸得肿了一圈,颜色从粉红变成樱桃红。
向下摸,内裤已经湿透,光是被吃奶头,乐瑶就小小高潮一次。
她实在是太敏感了。
剥开濡湿的内裤,蚌肉似的阴唇严丝合缝包裹着内里春色,一丝腥甜的香味从里头漫出来,像春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