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犯罪。
蒋正南低头仔细观看她的小嫩逼,鼻间吸的是满满少女私部的味道,他忽然很想尝一下是具体的口感。
紧接着,他付出行动,俯身舔了一下咸甜的蚌肉,软软的,上面包裹着滑腻的粘液,像块嫩嘟嘟的水豆腐。
乐瑶下体直接抖了一下,快感太刺激,她又不停地抬屁股,想再次被男人的唇舌触碰。
口中是软糯的吟叫:“好舒服,还要嘛……”
蒋正南很少会给女人口交,以往和他上床的女人,多是有求于他,在床上极尽讨好,鲜少有需要他主动服务的女人。
可女孩在欲望支配下的坦诚撒娇格外迷人,百炼钢都能化成绕指柔,饶是蒋正南也抵挡不住她的央求。
他掐着她的大腿根,将她双腿分得大开,紧闭的阴唇张开了嘴,露出粉嫩的阴蒂和穴口,他低头吃她的穴。
粗粝的舌面重重碾过阴唇,乐瑶仰着脖子长长吟哦,她的嫩穴很快就抽搐起来。
穴口一直涌出淫汁,咸腥中带着一丝甜,似海水的味道,又比清冽的海水厚重粘稠,被蒋正南全部吃进胃里,一滴都没漏出来。
他吃起穴来并不温柔,唇舌力道很足,舌头时而插进穴道里戳刺,一寸一寸舔她穴里的褶皱,时而舌尖用力弹动阴蒂,把那颗小阴珠欺负得东倒西歪晃晃悠悠。
乐瑶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刺激,没一会就潮吹喷水。
她无数次想醒过来,又被药性控制住,无法彻底苏醒。
安眠药的药性会随着时间推移减弱,此刻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蒋正南需要尽快把乐瑶送回去。
他强忍着插进去的欲望,因为一旦插入蜜穴,没一个小时很难尽兴,做到中途乐瑶很有可能会醒来,虽然蒋正南并不怕她醒过来,但小姑娘毕竟挺怕他,或许会接受不了,做出伤害自身的事情。
蒋正南并不是毛头小子,他做事向来沉得住气,不会为了眼前短暂的满足冲昏头脑,一切皆可徐徐图之。
他快速地打个手枪,最后冲刺阶段时拢着乐瑶的双腿,勃发的肉棒卡在腿心,玩了个腿交。
娇嫩的私处被他青筋爆突的阴茎磨出一汪清泉,淫水流了满腿。
最后,蒋正南松动精关,浓稠滚热的白浊射在乐瑶的私处,大量浓精将少女的嫩逼喷得一塌糊涂。
蒋正南食指挖了一点白精,喂给熟睡的乐瑶,乐瑶的口腔很软很热,舌头无意识裹着蒋正南的手指,吃得很香。
蒋正南被她乖顺的反应取悦到,低头吻了下乐瑶的额头,帮她清理干净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她回23层。
翌日清晨,乐瑶醒来,浑身疲乏,下体酸软,像是做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春梦。
梦中她在男人的玩弄下,不停高潮。
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又清晰地察觉到男人和蒋文轩并不是一个人,味道、体温、手掌、唇舌都是迥异的。
他有着丰富的技巧,高高在上地掌控着她的快感神经,乐瑶不可抗拒地沦陷其中。
因为这个认知,乐瑶既心惊又羞愧,蒋文轩那么爱自己,而自己却在梦中梦到其他男人玩弄自己,这是不是一种潜意识出轨?
当然,她绝不能向蒋文轩坦白这件事。
乐瑶就算大脑简单,没什么心计,也知道告诉男友自己做春梦梦见别的男人是一件很蠢的事情,蒋文轩一定会暴怒,吃梦里那个男人的醋。
可平白无故出现的梦中男人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乐瑶只和蒋文轩有性生活,很少有额外的精力去意淫其他异性,更何况她周围能接触到的男生,很少有吸引力超过蒋文轩的,按理说她不应该梦到别人,还是那么真实可感的梦境。
难道真的是他们在一起时间长了,对彼此产生了倦怠?
乐瑶内心又多了一分愧疚。
用完早餐,乐瑶孤身去学校,刚出电梯,远远看见蒋正南的助理给他拉开车门。
蒋正南倾身上了车,动作很优雅,助理将车开走。
乐瑶望着远去的库里南,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挺括的背影。
竟诡异地和梦中的不真切男人的身躯轮廓渐渐重合……
这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吓了乐瑶一跳。
难道她昨夜意淫的男人是蒋文轩的爸爸?
这太荒谬无稽了!
乐瑶甩甩头,赶紧把这个怪诞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赶走。
*
夜幕降临,今晚是做爱日,乐瑶去浴室洗澡。
在淋浴时,乐瑶低头看自己的乳房。
突然,她意识到有点不对劲的地方,自己的乳头似乎比平时稍微肿一点。
这种情况她之前遇到过,基本上就是蒋文轩吃奶吃太凶了,第二天会这样。
可昨晚他们根本没有做爱,怎么也会这样?
难不成做春梦有同等的效果?或许是身体激素造成的?还是说昨晚睡觉的时候自己自慰拧的?
应该是梦中自慰了,毕竟刚醒时,她的下体状态就像是被刺激过,再加上乳头也有异样,乐瑶更加确定是自己做梦时自慰了。
但,这件事还是不要和蒋文轩说了吧,他以前都不太同意她用小玩具自慰的,他甚至连小玩具的醋都吃。
洗完澡后,乐瑶钻进蒋文轩的被窝,蒋文轩火急火燎地抱着她,手在她身上作乱。
乐瑶艰难推开他,伸手把床头灯关掉。
蒋文轩舔吻她的脖子,含糊不清道:“别关灯啊,我想看你。”
乐瑶:“不要,今天脸上长了个痘痘,刚卸了妆不想被你看。”
万幸,她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