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整个人在奚容身下扭来扭去,已是淫性大起。
奚容伸手往下探去,果然摸出了一汪春水。他放在鼻尖下方闻了闻,轻笑一声,随手揩在了那乳儿上。
“怎生得这样敏感?”
听见奚容笑她,桓蜜不禁面红耳热,倒是有些庆幸此刻自己被盖住了头,免致叫奚容那玩味的样子刺了她的眼睛。
只是身下愈发瘙痒难耐,她也不免夹了夹双腿,似是想要纾解一番。
奚容觉察她的动作,于是钳制了那双腿,手搁在那膝后,将其大开按在了两边。
桓蜜知道这动作便于奚容看清她那处,心中羞耻,只觉淫靡,竟是又泄出了一股淫水来,叫奚容看得好生有趣。
只见那穴儿又粉又嫩,阴阜饱满滑腻,此刻大阴唇微张,细缝里水流不止,似是天生尤物,勾得人想要赏玩此处。
奚容将原本的两只手改为了只用一小臂横在了两腿后膝处,余下一手便用来揉捻那处。
他先是用食指与中指围绕着粉阴轻抚按压,叫那小穴越张越开,水越流越多,便只用一中指探了进去,轻轻地抽动了起来。
而此时的桓蜜想着方才被奚容嘲笑,根本不敢再发出声音,只得咬牙忍耐着,不禁香汗沁额 ?? ,芳喘不止。随着奚容又添了一根手指,兀是坚持不住,从外衫下哼出几声媚意。
奚容于是再添一指,三指齐发,在穴中抽插不断,由慢到快,让桓蜜爽得珠泪簌簌滚落,浑身抖个不住,只得啮指忍受。
偏生奚容明白她的用意,将那外衫一掀,便捏着她的下巴把手指移开俯身吻了下来,另一只手却还在身下作弄。
“叫出声来。”
奚容的吻绵密又从容不迫,片刻让桓蜜头晕脑胀,魂不知何处,一时珠喉婉转,浪态毕露。
奚容的手越插越快,桓蜜也浪叫不已,最后引亢一声,竟是泄了奚容满满一手。
此时的桓蜜面如桃花,娇滴滴艳丽非常,兰息喘喘,愈发荡人魂魄。
奚容将满是淫水的手重新插入桓蜜的口中,附在耳畔舔弄着那娇小可爱的耳垂道,“阿蜜,我喜欢听你叫出声来。”
第五章(h/奚容x桓蜜)
桓蜜还未回神,已被奚容拦腰抱起,跌入了对方的怀中。奚容盘腿而坐,桓蜜则是双腿大开,环于男人腰侧。雪股下方正是男人那硬邦邦的物件,此刻杵在腿心间,膈得她浑身酥软,芳颜如醉。
奚容掐着她的细腰,唇舌侵入她的朱唇,几渡津液,强迫着她与他口齿相连,纠缠万分。
桓蜜被这不留余地的吻亲得似喘不上气来,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凝脂酥胸起伏不定,真是说不出的万种风流,描不来的百般体态。
奚容看得眼直发红,复又抚了上去,偏嘴上却要调笑,“阿蜜吃了什么,这处怎的又大又软?”
桓蜜红云飞鬓,不知如何作答,只得万般惹人怜地将脸倚在了奚容的脖颈处。
这却也是桓蜜的一桩心事了。时人尚纤瘦,以清雅为美,似她这等丰致艳丽,看人便带三分媚意的美人本就不受欢迎,无奈自葵水降临,她的这处也总比旁的女子要大上几分。
年少无知时还偷偷拿着布条将其绑起来盼着不再变大,直至被母亲桓夫人发现后,才不再做这痴傻行径。
奚容一边搓弄这双乳儿一边道,“古典里记载,有病入膏肓者拿女子乳汁入药,竟化腐成奇,药到病除,不知阿蜜的汁水是否也这般有奇效。”
“世子莫要取笑我,我又不是已生子的妇人,哪来的...”桓蜜面红耳热,后半句实是说不下去了。
“我替阿蜜吮取试试,若有乳汁溢出,倒是一桩美事,若是没有,倒也不碍事。”说罢,奚容用手抵住桓蜜的后背,让其不由自主地将乳儿送入了他的嘴边。
他倒是不碍事了,可苦了桓蜜,一对乳肉被又吸又咬,又舔又吮,乳头已是硬如石子,片时涨得倒真像那哺乳妇人般,沉甸甸似奶水充溢。
桓蜜虽没有乳汁,可双乳间竟是隐隐奶香环绕,勾得男人如同婴儿般在此处流连忘返,如痴如醉。
桓蜜终是实在受不了了,不由自主地呼了一声痛,声音似泣非泣,轻软靡靡,“世子...”
奚容那处也早已硬如磐石,灼热如碳,听见桓蜜唤他却不做理会,只用双手将怀中人遂又抱高了些,竟是直直地插入了湿得已不能再湿得穴里,惊得桓蜜蹬腿直叫。
“世子,世子...”
奚容先是入了半端,自己下身巍然不动,却掐着桓蜜的腰抱着她在那处上下涌动片刻,待桓蜜适应些许,便一入到底,用力抽插起来。
桓蜜红颜力弱,柔荑扶住奚容的肩臂才勉强让自己有了个支撑,她被荡得云鬓歪偏,香汗淋漓,整个人如同风雨天里的急舟,上上下下,不知何时才能归为平静。
奚容眼眸发暗,愈发用力起来,“叫我夫君。”
桓蜜被撞得又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