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转娇啼,已是珠泪直流,“夫君,夫君...啊不要了...”
奚容边撞边问,“什么不要了,阿蜜不要什么?”
桓蜜早已没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含泪环着奚容的脖颈不断地媚声自语着,“阿蜜不要了,阿蜜不要了,夫君...”
不知抽插了多久,听着桓蜜的嗓音都哑了三分,奚容似乎也终于撞入了最里面那处,双眉微皱,便喘着粗气将一袋精液灌了桓蜜的小穴满满当当。
乍被浓精猛灌,桓蜜再也承受不住,浪叫着也泄了一床的淫水,将奚容与她的身下尽数打湿。
娇喘微微,粉脸莹莹,合上此刻满室馨香,端是万般艳冶销魂。
第六章
这边夫妇二人颠鸾倒凤,阳台梦好;那厢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来自今上即位后,屡召秦王回都,后者非但置诸不理,反征集兵马,分派将领。秦王知谋逆重罪,遂以清君侧之名,除孽臣桓公为号,出兵雁门,发难于并州。并州刺史臧伯阳起兵拒秦王,寡不敌众,反被杀死,秦王便垂手得了并州城池。
消息传入京中,今上震怒,于朝廷商议多时,末了桓公迈出道,“秦王以剪除臣下为名,收回并州之事若非桓氏男儿前往,今后桓氏一族如何立足。”
今上知桓公愤恨秦王,便道,“公已年老,何须亲劳。”说罢似乎想到了一个人,复而拍掌笑道,“世人皆称桓公你虎父无犬子,璧少时有智名,素有战功,不如便派他去吧。”
于是桓公之子桓璧率领五千轻骑,往袭并州。
桓璧一路西行,星夜兼程,待到兵临城下,两军交战,大捷并州。秦王守将自刎,其余兵士溃不成军,随即开城出降。今上大喜,遂授桓璧为西北行军总管,兼征西将军。
桓璧统了军营,决定在并州城中休息三日,再继续出兵讨伐秦王。原并州刺史府已充了公,临时作为征西大营用以桓璧休息和处理公务。
要说这已故并州刺史臧伯阳,却是有些来历,在先帝那一朝原任御史大夫,位列三公的人物。只当日今上与戾太子相争,叫先帝起了废嫡的念头,臧伯阳上谏于先帝道,“大邦维屏,大宗维翰;怀德维宁,宗子维城。”
而后戾太子彻底触怒先帝,臧伯阳见东宫大势已去,便主动调离京城,携家前往并州,远离了旧日是非。
要说今上未曾对此人怀恨在心,那是不能够的,从臧伯阳战死的奏本呈至朝堂上,今上捶案冷笑叹其“无用无德之人”,从中可见一斑。
除此之外,臧伯阳倒是有一桩足以为人称道的事,那便是,伯阳之女,素有美名。这位臧小姐年芳二八,不仅生得宛如九天玄女,性情也是十分贤淑,失恃之后,小小年纪助父亲料理家事,养育幼弟,将大小事务管理得井井有条。
桓璧高坐案后,听着堂下人将臧氏女夸得天花乱坠,凤眼微凛,似是不耐,他一向对别人碰过的女人没有兴致。并州失守后,这刺史府已经两度易主,而臧氏女依然好端端地活在府中后院,桓璧便默认了臧氏女已失身那位秦王所委的并州守将。
毕竟,战事之中,美貌女子尚可活命的手段,不过就是委身于某个男人罢了。
桓璧摆摆手,示意那人下去。对方本就抱着献美之心以讨好如今的并州之主,见桓璧似是真的无意,也不再多言,免致触怒了桓璧,反倒不美。
也合该这人走运,他还未动身,便见又有人疾步进来,将一小竹筒呈到了桓璧的案前。
桓璧拆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英国公世子派数人往并州救臧氏姊弟。
第七章
桓璧遂派人从后院中捉来一个在臧府中多年的奶妈子,逼问之下透露出一桩多年前的旧事来。
原来臧家在京时,素与英国公府交好,伯阳本人更是与英国公结拜为义兄义弟,待已故臧夫人有孕时,二人于是有了一个口头约定,以信物为证,若为弄瓦之喜,两家必结秦晋。
原本只待臧氏女及笄,英国公府就会派人上门提亲,无奈当日伯阳下注东宫失败,不愿日后新君清算时累及义兄,便将信物悄悄退回了英国公,从此携家远走并州。
如此说来,此番臧家遭难,国公府伸手援助,倒是成全了当日伯阳主动退亲的情谊。
只是信条上只写英国公世子,不提英国公本人,也不知是子代父为,还是奚容自作主张。
英国公那人,桓璧对其还是有些了解的,性优柔寡断,爱瞻前顾后。当日夺嫡时他的举棋不定,便换来了今上的冷遇,因此遇事愈发以求家中安稳为主了。
桓璧倒是不知英国公与臧伯阳私交如此甚笃,那英国公到底是中立自保之流,还是如同伯阳一般为昔日东宫余党,就要重新估量了。
此事先不提,单论奚容营救前未婚妻一事,就已让桓璧皱了眉头。他想到已成为奚容妻子的妹妹桓蜜,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底下人皆瞧得胆战心惊。
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