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褶包裹着,爽得头皮发麻。
沈心怡可是附中大名鼎鼎的校花啊!
平日清高孤傲,哪里会注视到他这种小人物?
王道乾还记得有一回沈心怡从外校演出归来,手里拎着个箱子,他殷勤地从传达室小跑出来想帮她提着,沈心怡只是淡淡说了句“不用”,眼风都没有往自己这边扫一下。
同事取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天晚上他回宿舍喝了半斤白酒,对着手机里的视频撸了好几发。
妈的,老子总有一天要肏死你。
他口嗨的狠话,竟然成了现实。
王道乾深吸了口气,真想让那些龟孙子排队看看,他现在正肏着附中最有名的校花。
心里越想越激动,也不管沈心怡刚破处的身子受不受得了,王道乾掐着她的细腰,粗硕的鸡巴打桩似得在肉穴快进快出,毫无怜惜地快速抽插起来。
“啊……疼……嗯……”
“骚穴真紧,这么会夹……”
他把沈心怡两条腿压在肩膀上,两颗卵蛋啪啪撞击她雪白的屁股,看着自己黑黝黝的鸡巴在少女粉嫩的小穴进进出出,嘴里狞笑道:“校花美人,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嗯?说啊,不说话也行,给我记清楚了,不管以后你嫁给谁,我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沈心怡呜呜哭起来,这个下贱的男人,以前对她做过好几次这种事,最后关头他都会停下,只要不戳破那层膜,她就可以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是今天,完了,全完了。
“杀了我?怎么杀?用你的骚穴夹死我吗?”
王道乾哈哈大笑,刚才控制不住捅破沈心怡处女膜时,他心里还有点发虚,可鸡巴泡在热乎乎的小逼里,比平时涨大了一圈,根本拔不出来,再说肏都肏了,怕也来不及了,何况沈校花还是处女,他觉得此刻就算立刻死了,这辈子也值了。
想起刚才沈心怡潮喷的样子,王道乾放慢速度,肉棒九浅一深三浅一深或快或慢、或轻或重找着沈心怡花心最敏感的软肉,戳到一块凸起时,沈心怡如触电般绷紧了身子,嘴里“啊……啊……”叫个不停,一股温热的水从穴里哗啦流了出来,浇在男人冲锋陷阵的龟头上。
王道乾知道自己找到了,也不用什么技巧,龟头重重顶弄那点飞快肏干起来。
“啊……啊……”
肉棒一下下杵在最敏感的花心上,塞得严严实实,沈心怡有些受不了,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稚嫩的少女,对于这种风月手段,完全没有抵抗力,只能无力地被王道乾压在身下肆意操弄。
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由尾椎骨蔓延到四肢百骸,很快颤栗着到了高潮。
好舒服、好喜欢、她不再想挣扎了。
“爽不爽……嗯……”
“舒服……好舒服……再深点……就那里……”
被撞得一颤一颤,沈心怡的神志早飞到爪哇国,诺大的舞蹈房,只听到吧唧吧唧的插穴声和男女交媾的污言秽语。
一股滚烫的精液射了进来,才让她有了些清醒。
回忆起自己刚才的行为,沈心怡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她竟然和这个低贱的保安发生了性关系,让他破了自己最珍贵的的处女身,明明她是被强迫被凌辱的,身体却很有感觉。
她恨这个男人,恨自己,更恨沈月……
因为她的到来,阿深哥哥才会变了。
秦阿姨也变了,刚见沈月一次就把那么珍贵的镯子送给她,还有今天,顾家宣布找回流落外地二十几年的孩子江年,顾爷爷很看重他,当着大家的面说:“阿年,以后没事多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提,爷爷都给你办。”
沈月偏偏是江年的青梅竹马。
那个小三的女儿、勾引了阿深哥哥还不够,大咧咧坐在江年的摩托车后座上,引得阿深哥哥一脸落寞,眼都不错地望着她……
47、你也记得“以前”的事吧?
不知道是因为知道自己重生的事,还是突然见到了江年,沈月躺在床上,从左侧卧翻成了右侧卧,怎么也睡不着。
她坐起身,从冰箱取了瓶牛奶,看到标签上印着昨天的日期,心情顿时更烦躁了。
喝牛奶的习惯是前世嫁给顾廷深后养成的,他只要在家,每天晚上,总会将一杯热好的牛奶送到她嘴边,哄她喝下,每次她都缠着顾廷深先喝一口,才会把着他的手咕噜咕噜把剩下地喝完。
夜风吹鼓起淡绿色的窗帘,沈月伸手将敞开的半扇窗户缓缓往旁边推去,余光不经意一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顾廷深站在楼下,背靠着棵榕树,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时间其实还不算太晚,路上仍有行人经过,可他站在那里,就是让人觉得异样的孤独与寂寞。
沈月抓着窗帘的手慢慢松开,仰头望向天花板的顶灯。
那个人曾是她死灰生命里一抹微红的炭火,也是他亲手将冰水淋下,把火苗熄灭。
她还在难过什么?
今天从顾家老宅离开后,她给顾廷深发信息,说这套公寓她会让苏柔退掉,让他来把自己的东西拿走。
没有回复,没有电话。
甚至没有当面来问她为什么。
她等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下楼。
暖黄的灯光洒下来,男人脸上的光影明明灭灭,沈月站在一米外,也可以清楚看见那双眸子里的热切与哀求。
“泳池的水怎么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