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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梦里那个男人,在佛堂里摆了一张矮榻,两个人在榻上翻云覆雨,一边抚着自己的身子一边蹂躏自己的身子,嘴上说着无比霸道的话。
自己明明伤心极了,可是还是爱这欢好的滋味,还是想着与他情爱的滋味。
“你轻些,孩子……孩……”崔如月说不下去了,身上的欢爱让她无法说出一个字。
花穴里的纠缠已到了可怕的程度,宫口被男子撞开了一个缝,花径紧的犹如初夜,萧裕明每进一下都无比困难,逼得他使出更多的力气去挺动。
崔如月难耐的抓着枕头,下身的刺激让她的梦也没了方才的你侬我侬,“轻一点啊,太深了,太深了。”
就在她梦到这一句话时,男人的阳物撞开了那紧闭的宫口,忍耐了一晚上的萧裕明此时精关大开,将阳精悉数喂进了那花宫里。
崔如月躺在床上,整个人好似脱力了一样,缠着她的春梦里,男人坐在床边看着昏昏欲睡的女人,从殿外走进来一个蹒珊学步的孩子,看着床上的两人,“父皇,母后怎么了?”
男人摸着锦被下,女人那被灌满了阳精的小腹,眉眼间藏不住的笑意,“等明年,你就是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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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的梦会成真吗?
19
睡到天将亮,萧裕明睁眼看着外头,晨时的光从外头照进来,他看着流光溢彩的锦缎帐子,反应过来想了想,昨晚上怀里这个女人闹得他把该做的事都忘了。
回头看她,睡得人事不知,只知道被子掀开一个角,外面空气凉,胳膊腿有些冷。
瞅着等会就是臣工进来议事,萧裕明起身去沐浴更衣,吃点饭再去跟那群大臣费神费力。
人泡了池子里,热水把人熏得昏昏欲睡,萧裕明觉得一定是昨晚上跟她闹得太疯了,这会他又想睡了。
望仙池里静的吓人,高福从架子上翻出来两本《白乐天诗选》,捧着送到孟昭平跟前,“公爷,您要不看看这些书解解闷?”
萧裕明抬眼看了一眼,白居易的诗,小时候都背了多少遍了,看着书做的精致,他就拿过来翻了两页。
这一翻,就把他的火气翻了出来。
他看着书页上那些用蓝墨写的字,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看到那几句话之后,气急败坏的从池子里起来,让高福服侍自己穿衣。
在甘露殿进讲伺候笔墨的宋桢这个时辰还没起,正躺了被窝里回味那日同徐才人的鸳梦。萧裕明进来看见他还没起。上去一把就掀了他的被窝。
宋桢立时就冻醒了,睁眼看着怒气冲天的萧裕明,咕噜一下就爬了起来,“国公爷怎么了?”
“你看看!”说着把手上的书扔到宋桢面前。
宋桢也顾不上穿衣服,拉了被子盖着自己,拿起他扔过来的书看了两遍封面,以为就是一本诗集。“看哪一篇啊?”
“你翻开看!”
宋桢不明所以,翻开看了一眼,原来封面是白居易的诗,书里面是《邕奴传》,再看书页上写的,
“再读此节,突然想到玉环并非因可伴君王侧而哭,是因终于得见敬仰倾慕之人而哭。”、
这一行字批注的是玉环入选笔墨侍读,得见天颜那一段。
宋桢没觉得这一句话有什么问题,他抬头看向晋国公,小声说,“公爷,这句话是怎么了?”
萧裕明正欲发作,外面传来的内监的声音,“贵妃娘娘,您不能进去啊。”
宋桢立刻就慌了,赶忙穿衣叠被,外头崔贵妃还在闹,“我进去拿我的书,我又不干别的,我还能吃了他宋桢嘛?”
“娘娘,您要书,等会国公爷自会让人送过去的,您就回去吧。”
“让开!你给我让开!”
面对在气头上的贵妃,大监也不敢使劲拦,本来也拦不住,宋桢刚穿戴整齐,屋门砰的一下就打开了,就看见崔贵妃气呼呼的进来,径直走到萧裕明面前,“我的书呢?”
“什么书?”萧裕明阴着一张脸看着她,“?R?是诗选还是《邕奴传》?”
崔如月一时不知该怎么说,眼睛一转,说,“昨儿陛下召我过来,我就带了两本书来。这会不见了,过来问问你。”
萧裕明压着火,从身后拿出书指着书上写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拿过他手上的书,崔如月看了两眼,满不在乎的说,“就是那个意思。”
萧裕明拿起另一本,快速的往后翻了两页,指着一行蓝字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崔如月拿过他手上的书,依旧无所谓,“能有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呗。”
萧裕明被她的话气了个仰倒,宋桢一时也不知道国公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开口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见崔如月上前要拿他手里的书,萧裕明立刻就收了起来。
“这书里玉环见到邕帝明明是因为得见心上人所以动情流泪,你说是因为见到倾慕敬仰之人。”指着书上的那一行蓝字说,“还有这里,邕帝对玉环已是男女相思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