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和亲公主重生后 > 分卷阅读27
    了再递牌子进宫告诉太妃和乐安公主,乐安就把位置选在了大慈恩寺,去一趟并不惹人眼。

    还有一点私心就是她如今也对佛祖怀有敬畏,白砗磲佛珠手串还在她手上待着,从不离身。既然已经保佑她重生一遭了,再保佑她不遇到居心叵测的人,应该也不难吧?

    三日后,李令薇和太妃在大慈恩寺一处僻静的偏院里,见到了周隆。

    周隆行礼道:“臣参见太妃,见过乐安公主。”

    李令薇沉静如水:“免礼。”

    她仔细打量着这个武昭伯周家的独苗。他看起来似乎比她只略高一些,肤色偏黑,看起来就像是武将家的子弟,除此之外五官端正,倒也只是端正而已,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说不上失望,本来也没抱什么期望来。太妃随意跟他聊了几句,李令薇就没了兴致。她侧身跟太妃耳语一声,就出来散心了,有外人在的时候里面其实在是憋闷。

    周隆眼睁睁地看着今日的主角乐安公主离场,心里拼命在想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话,又不得不应付眼前的太妃,一时间就略微有些慌乱,太妃也都看在了眼里。

    这大慈恩寺李令薇来过好几次了,可是每次来,都会有不一样的心情。她没有带宫女,一个人从偏院出来,想着既然来了,还是要去烧一炷香的。没走出多远就碰到了了悟大师:

    “贫僧见过公主殿下。”

    “大师免礼。”

    “殿下这是要往何处去,贫僧为您带路可好?”了悟大师还是一样的待人热情。

    李令薇摇摇头,今日本就来得低调,不必如此大张旗鼓,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目光。她正想谢过了悟大师,却看到一个清晰的身影在不远处经过,不正是那一日含凉殿外拦住她示警的年轻臣子吗?

    他一袭月白色宽袍微微摆动,凭空多了一丝飘逸。头发束起,眉眼是深邃的,却显得他十分清隽贵气而不食人间烟火。他偶尔侧过脸去,就看得到他高挺的鼻梁和分外清晰的下颌线条,眼下正拿着一卷书画卷轴,手指修长,有着微微凸起的骨节。

    正和庙里的一位僧人边走边说着话。

    ”公主可是认识?这位就是人称诗书双绝的探花郎谢霁清。贫僧的师弟了然爱好书画,经常会与他一同探讨。”

    了悟大师非常贴心上前介绍,李令薇忽然想起来了。

    谢霁清。

    是雁塔壁上那个几欲飞天的名字!

    难怪她当初在含凉殿外一听就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这样出色的外貌,见过就应该有深刻印象才对。

    她忽然觉得偏院里跟太妃说话的周隆不再是五官端正了,和这样的一位比起来,周隆简直是歪瓜裂枣。李令薇心里这样想着,不由得嘴角上翘起来,心情忽然开阔极了。

    她跟了悟大师说:“不必了大师,我们换条路,去看看别的地方吧。”

    这边转身而去,不远处的谢霁清却正好被一阵风吹过,他抬起头来,正正好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在了悟大师身侧轻移莲步,越走越远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刚刚那阵风吹走了。

    刹那间他就反应过来,这是乐安公主。

    同样的背影他见过一次的,在含凉殿外,他冒昧出言提示了她,然后就这样看着她挺直了脊背,一步一步走进了那个将要决定她命运的地方,一丝一毫的胆怯都没有。

    不过今日再见一次,她明显要放松得多。

    谢霁清说不上自己为什么又放心又怅然,站了一小下,又见一个贵族青年模样的男子从公主来的方向走出来,一面走一面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找人。

    他心里一动:“了然大师,你可认得这位是谁?”

    僧人定睛一看:“贫僧认得,这是武昭伯家的周世子”

    “那他如何会在这里?”

    “未曾听说他信奉佛祖,贫僧不知。”

    谢过了然大师,谢霁清已经没了在谈论书画的兴致。想到近日长安城里都在流传的乐安公主要自己选驸马,那她和这位武昭伯世子先后出现在这里,好像也就有了解释。

    不知不觉他眉头又蹙起来,刚在那位周世子见之平平,心下十分怀疑他是否能与公主相配。

    从大慈恩寺出来的谢霁清主动去找了卢中正。

    “你说武昭伯周家那个独生子?你打听他做什么?”

    他还挺意外的,第一次见到一向冷淡的好友打听别人,更别提周家与他们八竿子也打不着。

    “叫我猜猜,他是不是要尚公主了?乐安公主?”

    谢霁清扬了下眉毛。

    “哈,我猜中了是不是!”卢中正很是兴奋,这阵子以来乐安公主这四个字在好友这可太好使了,每回都能看见他不想承认又无法反驳的样子!

    “其实也不难猜嘛,这周世子说是世子,其实圣上还没有正式册封,一直传言说要收回他家的爵位了。武昭伯上了年纪,儿子又死的早,只剩下这么一个孙子,总得为他打算,这要是尚了公主爵位肯定就能保住啊。”

    20.第 20 章 一计

    “只是这周世子吧,在这长安城里名声也不怎么样。”

    卢中正故意卖个关子,看到谢霁清抬眼略带一丝威胁的眼神,他心里满意了才接着说下去。

    “独苗当然受宠了,从小就是从脂粉堆里养起来的,没办法,爹不在了啊。长大以后就是各种留连秦楼楚馆,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