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居然有这么高,整高出她一个头,肩膀也宽阔,几乎她整个人都笼住了。
她伸手拉住他的腰带,勾勾缠缠折腾了半天,居然没解开。
“三小姐不知道怎么解腰带?”傅昭临语带笑意。
宋莘脸颊发烫,不愿承认自己笨,又有意讨好他,便道:“大人说笑了,民女未嫁过人,自然不知怎么解男子腰带。”
她那点心思,在傅昭临面前,自是一览无遗。
傅昭临勾了勾唇,给她提示:“在后面。”
宋莘暗自松了口气,她弯下腰,偏着身子,把双手往傅昭临身后探。
这个姿势让两人挨得极近,宋莘的脸几乎都贴到了傅昭临的胸口上。
她闻得到他身上的气味,淡淡的香气,混合着尘土的味道,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血腥味。
宋莘有些目眩,她的手沿着腰带往后滑,摸来摸去,依旧摸不到解扣的地方,反而在不经意间摸到傅昭临的腰。
傅昭临的腰,比她想象中要细些,摸到后面,她耳朵都烧得快熟了。
“三小姐哪里习得这般勾人的手段?”
傅昭临低头看着她光洁的肩颈,气息有些不稳,若不是看到她烧得绯红的耳朵,他都要怀疑她在故意勾他。
他话音刚落,宋莘便喜道:“找到了。”
扣子一解,腰带下坠,墨色的云纹外袍便自动松开了。
宋莘吐了一口气,转眼看到外袍内白皙的皮肉,呼吸又是一窒。
0005 戏水
天气渐热,外袍内不穿内衫是常有的事,宋莘如此安慰自己。
傅昭临的皮肤比她想象中要白些,肌肉也精实,这般身姿,放在年轻男子里也是一等一的好。
待外袍脱完,余下的只剩靴子和亵裤。
宋莘此时已累得浑身是汗,可接下来,她又不知如何动手了。
傅昭临一眼瞧出她的心思,冷声道:“继续。”
他倒十分享受这个过程,看来是被伺候惯了。
“麻烦大人坐下。”
宋莘心中愤懑,还是要乖乖蹲下身子,给他脱靴子。
待傅昭临坐下,宋莘盯着黑色的长靴,愣了片刻。
那靴子上除了泥,还有些斑斑点点的血污。
想到这人刚从牢狱里审了人出来,还不知又在哪个人身上下了刀子,宋莘便心生厌恶,刚刚脱衣时产生的一些羞赧也退了大半。
她咬着下唇,不动声色地把傅昭临的靴袜脱下后,又站起身子,让傅昭临也站起来。
“大人请起身,要脱亵裤了。”
傅昭临平日审犯人惯了,很会察言观色,对于氛围的感知也十分敏锐,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宋三态度的转变,却猜不到原因,只以为她嫌他的鞋子脏。
“三小姐觉得,给本官脱鞋委屈你了?”
“不委屈,大人救了我母亲一命,脱鞋又算得了什么。”
明明是一本正经又合情合理的说辞,可落到傅昭临耳朵里,怎么听着都不舒服。
“那以后本官的鞋都给三小姐脱好了。”
“那是民女的——”
福气两字被宋莘卡在喉咙里,夹枪带棍的气氛又有了转变。
第一次看到实打实的男性阳具,对于宋莘来说,实在是一种巨大的冲击。
相比傅昭临俊美的外表,那物实在是丑陋粗鄙,像是野兽一般。
宋莘只扫了一眼,便别开视线不敢再看。
脱衣服只是第一步,伺候洗澡还要更为艰难一些。
待傅昭临下水,宋莘蹲在池边,迟迟没有动作。
“下来。”傅昭临见不得她这么拖拖拉拉,直接下了命令。
宋莘听了,也只能慢悠悠地挽起自己的头发,再脱掉纱裙,然后慢悠悠地下水。
脚刚触碰到热水,一只大手探过来,扯着她的脚踝将往下拉。
宋莘没有防备,一个跟头栽进水里,落在傅昭临身上。
“怎么不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