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轻轻刮挠一样,更不用说傅昭临灵活得像是在牝穴里杂耍的手指了。
很快穴里就起了涟漪,宋莘腰肢轻晃,只觉得内里又酥又麻,跟有蚂蚁在里面钻扒一样。
“大人......别弄了......”这句讨饶里已掺了媚态。
傅昭临不做多言,抽出手指握住纤腰,另一只手扶着早已硬入热铁的阳物,顶开臀缝从后插入牝穴里。
阳物初入进去,带进了许多冰凉的水,温热的内壁被那冰凉一浇,受了刺激,便轻轻颤咬起来。
她下面的花穴本来就紧窄,傅昭临的阳物插进去,瞬时被温热的嫩肉裹绞着,受了许多阻力。
水下阻力本就大,傅昭临心下不耐,于是掐着宋莘的腰,将腰臀往后拖了些,用力冲撞起来。
宋莘双手撑在池边上,身体随着身后人的顶弄和水波晃荡乱颤起来,她力量不大,需要用尽力气才能受住那番顶撞,然而便是如此,乳尖也要时时挤压在冰冷的池壁上,又是另一番刺激。
因为有了水的浇灌,温热的牝穴很快变得又湿又软,进进出出,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宋莘起先还强撑着不含出声,随着身体越来越瘫软,她便轻哼低吟,张嘴讨起饶来。
“大人......不要了......”
傅昭临不为所动,俯身咬住她的香肩。
宋莘背抵着他的胸膛,思及两人的姿势,并列而跪,似是畜生交合般的场景,心中羞臊不堪,急急叫唤出声。
“大人,膝盖疼......”
傅昭临正在兴头上,听到她说膝盖疼,便托着她的臀将人往上抬了些,继续往里耸动。
这个姿势膝盖悬空,后臀却是翘得更高了,宋莘咬着牙,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傅昭临——”她惊叫一声,而后叫声变成了呜咽低喘。
傅昭临握着她的肩,将人掉了个个,两人面对着面,宋莘背抵着池壁,腿被勾着揽到傅昭临的肘腕处,抬得老高,成了小儿把尿的姿势。
傅昭临本着这个姿势迎面插入,死盯着宋莘的脸,勾起一抹戏谑之色。
“胆这么大,敢再叫一声我的名字试试?”
他插得又急又狠,宋莘被顶得四肢乱颤,裹胸里衣被水泡了往下坠,雪白的乳肉便随着水波肆意摇动起来。
“怎么不叫了?嗯?”这一下用了力道,似是入了花心里,采撷出里面的蜜液。
宋莘樱唇微张,嘴里发出长长的娇吟。
“坏了......啊!”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心怕那东西进得太深,弄坏了她的身子。
“什么坏了?”
傅昭临被那淫水一浇,呼吸急促了许多,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傅昭临,傅大人,太深了......”
“不深,不会把你弄坏。”
傅昭临倾身咬她的唇,加紧速度抽送中,尽数泄在了她体内。
0020 上朝
济明殿内。
安都府尹孟元垂首站在殿前,静待龙椅上方的周帝翻阅折子。
殿里静得出奇,铜壶滴漏滴答作响,一下又一下,似乎每一滴都凿在了群臣的心上,吓得人连气都不敢大声喘。
傅昭临站在朝堂左侧最尾端的角落,同需要每日议朝的官员不同,金吾卫都督是不用每天都来济明殿的,隔三差五来一次,为的都是有事上奏,若是无事上奏,来殿里‘旁听’一会儿,也没人管他。
他如今就是皇帝手里的锁魂链,但凡有眼力见的,遇了他都要绕着走,更别说拿礼制来压他了。
前左丞相傅如海就是最爱讲‘礼’的人,无论是朝上朝下,行走坐卧,都要按照规矩制度办事,与他相来往的人,也要随着他的规矩,若是失了礼数,便是皇帝,他也要当面斥责的。
往前些年,左丞相在外还有个高节清儒的美名,夸他正直清廉,有儒家大风。
如此高节清儒,家中却藏匿着无数黄金财宝,听了的人无一不瞠目结舌,还有大半自是不信的。
比起在朝廷鞠躬尽瘁几十年的肱骨老臣,傅昭临这种手上沾满血污的恣睢豺狼,自然就显得叵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