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凝脂般洁白的肌肤,从破碎的衣衫下展露出来,纠缠中司徒秋沅的发钗松散,长发泄了一地,颈间的肚兜也歪的不成样子,而司徒秋沅自始至终,便再也没有反抗过一下。

    她如此沉静认命,倒是显得寡淡的无趣。

    倏的,窗外黑影窜动,门哐当一声被人用脚踹开,门栓就直接被踹断,飞出去了几根木屑。

    凄迷的月色涌进阴沉狭隘的空间,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几枚暗器从黑衣人手中掷出,司徒秋沅面前的几个乞丐瞬间被击中,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那黑衣人动作迅速,揉身而上与宋暮西交锋。

    “你是何人!”

    黑体人并不言语,几个回合下来,宋暮西便明显不敌,黑衣人寻了个空子一掌砍向宋暮西的后颈,他瞬间便晕了过去。

    硕大的房间里,只余司徒秋沅和黑衣人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是谁?是敌是友?”司徒秋沅抬眸打量着那黑衣人,他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只露出一双狭长的双眸,带着丝丝缕缕扯不断的邪佞。

    黑衣人望着衣带散乱的司徒秋沅,冷哼一声,便猛地扑向司徒秋沅,扯开她的衣服,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狠狠咬上司徒秋沅的肩头,只到一抹腥甜在舌尖绽开,方才罢休。

    “司徒秋沅,你倒是……艳福不浅。”虽语调轻浮,但这清冷的音色却让人分外熟悉。

    “你做什么!”司徒秋沅望着面前的黑衣人微微愣怔,便被那黑衣人一把掀去蔽体衣裙。

    “怎么,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儿?”肌肉纹理分明的小腹狠狠一挺,“我补偿与你便是。”

    一声压抑的低吟从司徒秋沅口中溢出,司徒秋沅伸手紧紧抓着黑衣人的衣角。

    盯着身上疯狂动的人儿,随着他的起起伏伏,嗅到那股衣袍间淡淡的荷香,已然认出了他是何人。

    “怎么,你为何不反抗。”东方长越说着,再一次狠历。

    司徒秋沅心中苦笑,既已认出是你。

    那为何……

    要反抗。

    只是她却嘴硬道:“左右跟乞丐也是跟,跟你也是跟,无所谓,都一样。”

    “你倒真是个……下贱的妖。”

    “对,我的确是个下贱的妖。”司徒秋沅轻轻闭上双眸,睫毛下似有泪光涌动。

    说着,司徒秋沅将手中的匕首狠狠一送,稳稳扎进东方长越的心窝。

    如何能不下贱,东方长越三翻四次辱她欺她,从未善待过她半分,可她能想法设法在东方长越心口切开小口,将假的东方卿盏从他的身体里剖离出来。

    而东方长越便一口咬定,司徒秋沅想害他。

    疯狂运动的人瞬间僵硬了动作,颤抖着伸出手,指节分明的手紧紧抓着胸前的伤口,鲜血瞬间洇湿了他的衣袍。

    “你倒是执着。”

    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信任,因此司徒秋沅也不愿解释。

    那劲瘦苍白的手,紧紧抓住那没入自己胸口匕首的末端,往外一扯,鲜血飞溅而出。

    “既这般恨我,你还是永远陪着雪国皇帝的好。”东方长越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都显得这般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