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雪国皇帝便向东方长越提了亲。
“司徒姑娘深得朕心,因此朕想娶她过门,摄政王意下如何?”
“甚好。”东方长越执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旋即面不改色道。
八抬大轿,红妆十里。
这,是何等气派风光,令人羡艳?
可谁又知道这风光背后,坐在轿撵里的是一条被人五花大绑的无辜小蛇。
透过起起伏伏的轿帘,看清距离自己不远处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东方长越,正满心欢喜的,要将自己送给别人做媳妇去。
司徒秋沅望着那张人神共愤的容颜,恨得咬牙切齿。
将司徒秋沅花轿送至两国交界处,东方长越便翻身下马,撩起轿帘,望着捆的像只螃蟹似的司徒秋沅,眼底翻涌的情绪晦暗不明。
“唔唔唔……”司徒秋沅嘴里塞着手帕,只能发出唔唔声,便只好在心里将东方长越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个遍。
东方长越便低垂着眸子,决绝的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施舍司徒秋沅一眼。
喜轿一路颠簸,突然停了下来,而后便稳稳得落在了地上,想必是送到了地方。
这一路山高水远,走了几日,灵力虽尚未完全恢复,但已痊愈了七七八八,虽尚无把握完胜,但从东方长越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也并非难事。
当下催动灵力,想要挣脱那粗粝的麻绳,尚未成功,轿帘便被高高掀起,明媚的阳光瞬间刺痛了司徒秋沅的双眼。
宋暮西有些粗鲁的一把扯上麻绳,将司徒秋沅从轿子里拎了出来。
司徒秋沅整个人便栽倒在地上,五指成爪,正催动灵力之际,一壶加了特殊材料的雄黄酒便劈头盖脸浇在了司徒秋沅的身上。
司徒秋沅登时呼吸一滞,不受控制般匍匐在地,浑身如刀切剐皮肉一般,动一下便是鲜血淋漓。
尖锐的透骨锁深深刺穿司徒秋沅的锁骨,殷红的血不断渗出,司徒秋沅撕心裂肺的哀嚎着,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锁上骨锁。
飞溅的血珠,低落在东方长越的侧脸上,昳丽无双。
“虐待她可以,但是别弄死了,毕竟……她可是我们两国友谊的见证。”见了惨烈的这一幕,东方长越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朝着宋暮西打了个招呼,便离去了。
“那是自然,摄政王还请放心。”宋暮西望着司徒秋沅身下汇聚起来的浅浅血洼,眼底带着征服与占有。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待我?”待东方长越离去后,司徒秋沅挣扎道。
“不然呢?你想朕怎么待你,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然后对你爱护有加,让你独宠后宫么?”
“呵,你还真是傻的可爱,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配不配。”宋暮西说着,轻轻点着司徒秋沅的小腹。
“都说服下妖怪精灵的妖丹,便会长生不老,朕什么都有了,这天下美人,这万里江山都是朕的,朕什么都不缺。”
“所以,朕现在只想要长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