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前几日一样,回应东方长越的只有耳畔呼啸着的风声。

    “你还真是不识抬举,竟如此糟践王爷的一番好意。”轻飘飘的声音传入东方长越耳中,东方长越微微皱眉,侧眸便瞧见宋暮西正笑眯眯的走来。

    “要说王爷,丰神俊朗,才气无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对一个畜生如此上心。”说着宋暮西扁一脚踹翻了地上的食盒。

    “对待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只能用强,若是把她打服了打怕了她便就听话了。”

    和宋暮西一同前来的还有宁飞絮,静静矗立在漫天风雪当中,将手中的暖炉,十分贴心地塞到东方长越怀中。

    “天凉王爷仔细这自己的身体,莫因为不相干的人受了寒,陛下所言也并无道理,对待畜生自有对待畜生的方法,不可对她太过仁慈,倒教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摄政王妃,果然是个心思通透的明白人儿。”宋暮西大笑,露出那一口尖锐洁白的牙齿。

    “摄政王何苦对一个畜生牵肠挂肚,若是喜欢这个畜生,强要了便是,左右她已是个将死之人,若能在临死之前,好好侍奉一下朕,也算物尽其用,不至于暴珍天物。”

    “陛下自重,她尚且怀着身孕。”洁白修长的手指猛地收紧,攥握成拳,明明即是好看的一双手,却瞬间青筋暴显极巨狰狞。

    “那又如何?若是朕想要的人,朕就即刻将她就地正法。”说着宋暮西长臂一伸,一把抓住司徒秋沅的襦裙,用力一扯。

    那破败的襦裙瞬间在他的手中报废,像残破的蝶衣,被漫天风雪的席卷着吹向远方。

    一时之间,春光乍泄,光洁白皙的体,瞬间呈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细腰如柳,凹凸有致,令无数男人神魂颠倒,难以自持。

    东方长越心中猛地有些抽痛,望着即将欺身压下的宋暮西,抬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的手腕捏断一般。

    “怎么莫非王爷对她也有兴趣,我还当王爷早已将她玩儿腻了呢,若是想玩儿,也得讲究先来后到,一个一个来。”宋暮西回眸看向东方长越,满眼揶揄,开口嘲讽道。

    望着东方长越寸寸冷冽下去的眸光,宋暮西依旧笑眯眯,十分欠揍的道:“怎么,你不想让朕碰她,这可是王爷你,亲自送给朕的女人,朕明媒正娶大老远把她从宁国接回来的……朕还没有追究她肚子里的野种呢。”

    “要么朕便瞧不上你们宁国过得男人,个个都是懦夫,废物。”说着宋暮西便挣脱了东方长越的手,轻轻抬起司徒秋沅的下巴,粗糙的手掌细细摩挲着司徒秋沅裸露的肌肤,探进肚兜之中。

    “就算你是宁国的摄政王,权倾天下又如何,倒头来不过是连个女人都留不住,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女人在朕的垮下婉转,待朕吃了妖丹以后,便可以一统五……”

    东方长越的指尖微微颤抖,脑中真真嗡鸣,熟悉的绞痛再次袭来,堪堪稳住心神,攥紧了手中的长剑,长臂一伸搭在宋暮西的肩上,身子往前一顶,尖锐的剑身自宋暮西的身后贯穿,触感冰冷。

    “你、你敢弑君……”宋暮西说着,只觉腹中冰冷锋利的剑刃一横一绞,拧碎自己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