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程尾生看见了自己手臂上的针孔。
不过程尾生没有问傅亦峥事情经过。
两人心照不宣地将此事揭过。
傅亦峥那边，蒋明智主动提出合作，条件对傅亦峥十分有利，甚至让傅亦峥怀疑是否其中夹杂着圈套陷阱。
在高薪聘请的法务部主管再三确认没有任何问题的情况下，傅亦峥才和蒋明智签了约。
签约那天，傅亦峥直截了当地问蒋明智，“这是为了堵我的嘴，给出的补偿？”
蒋明智笑着摇了摇头。
傅亦峥还想多问，蒋明智就转身走了。
占了便宜，傅亦峥没有追根究底的兴趣，只当蒋明智心血来潮。
傅亦峥回到家，程尾生出来迎接，给他拿拖鞋，接过他手里的包，跑来跑去很是忙碌的样子。
“你坐一会儿，马上就能吃饭了。”
傅亦峥看着程尾生盛饭端菜，感觉到了家的温暖。
年少的时候，他喜欢蒋映雪那样，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儿，无论带到哪里都倍有面子，能够充分满足他的虚荣心。
现在他却觉得，回到家有一口热饭有一口热汤，无论他回来得多晚，也总有人开着灯等他，这种温馨的感觉更加让人着迷。
吃饭的时候，程尾生觉得傅亦峥一直在看自己，抬起头看向傅亦峥，微微偏着头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
程尾生愣了下，有些好笑：“你怎么这么会说话？”
程尾生笑着给傅亦峥夹了一块咕噜肉，“吃点甜的，嘴巴会变得更甜一点。”
傅亦峥把咕噜肉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饭，傅亦峥想要帮忙洗碗，鉴于傅亦峥打碎了快两套碗的黑历史，程尾生拒绝了傅亦峥的好意。
……
程尾生现在的身体比以前好了一点，傅亦峥自己时间也多了起来，不由得想法也多了起来。
程尾生刚从浴室出来，傅亦峥就搂住了她的腰，直把人往床上带。
程尾生隐隐生出抗拒的情绪，却还是强忍着。
在傅亦峥进入的时候，程尾生推开了傅亦峥，弯腰趴在床上呕吐。
没等傅亦峥从惊愕之中回过神来，程尾生已经跳下床，进了卫生间。
傅亦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再抬头看了眼紧闭的卫生间，选择了自给自足。
程尾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脸上睫毛上头发上都有水珠。
程尾生不安地看了眼坐在床上的傅亦峥，在傅亦峥犹豫着开口之前，快速跑出了卧室。
“你……”
傅亦峥只说了一个字，程尾生就跑不见了人影。
程尾生回到卧室的时候，傅亦峥在阳台抽烟，她沉默地清理掉自己刚刚弄出来的一片狼藉。
程尾生鼻子酸酸的，有点难受，又有点委屈。
收拾干净卧室，程尾生走到阳台，拉了拉傅亦峥的衣摆，“对不起。”
傅亦峥回过头，看见程尾生难受的样子，所有的怒气都发泄不出来，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了？”
程尾生咬着嘴唇摇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在傅亦峥亲近她的时候，她脑海里全都是她失去意识前，那两个男人扑向她的画面。
好恶心。
好想吐。
她克制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程尾生拉着傅亦峥的手，仰着头哀求道：“我们再试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