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仍旧没能成功。
两人背对背躺着，都没有合上眼，各有所思。
程尾生的眼泪湿了枕套，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泄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第二天醒来，傅亦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给了程尾生一个早安吻，程尾生下楼做早饭，傅亦峥换好衣服下楼，吃完饭之后，程尾生送傅亦峥微笑着送傅亦峥离开。
傅亦峥的车消失在视线里，程尾生的脸色冷了下来，嘴唇紧抿着，眼神里带着恨。
程尾生在家里翻找到了蒋明智的名片，名片是蒋明智去医院找她时留下的，让她改变想法之后给他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程尾生的身体微不可见地颤抖着。
“喂。”
蒋明智的声音沉稳，有着上位者的从容。
程尾生双手握着手机，“我想和你见一面。”
蒋明智有些意外，但还是立即让助理安排了时间，“明天下午三点，你到我公司找我。”
……
程尾生两点出发，背着普通的帆布包，穿着打扮很休闲。
报了名字，前台小姐领着程尾生上楼。
程尾生敲了门。
“进来。”
程尾生推门而入，和坐着的蒋明智视线对上。
程尾生不客气地在会客沙发上坐下，冷冷看着蒋明智，“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见着程尾生颐指气使的模样，蒋明智愣了下，然后笑着起身。
蒋明智拿了纸杯，亲自给程尾生倒水。
他弯下腰的时候，听到了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
即便躲了下，程尾生的刀还是刺入了蒋明智的肩膀。
受到攻击，手里的纸杯落在地上，水泅了一地。
“你做什么？”蒋明智捂着肩膀愤怒地吼道。
程尾生却杀红了眼，再度挥着刀朝蒋明智扑了过来。
蒋明智早些年为了自保练过拳脚功夫，快速把癫狂的程尾生制服，抢走程尾生手里的刀。
按着程尾生的手和腿，蒋明智用受伤的手艰难地拨了助理的号码。
“进来。”
冷冷抛下两个字，蒋明智就扔掉了话筒。
程尾生眼里带着恨，“蒋明智，我要杀了你！”
蒋明智皱眉看着程尾生，眼神里充满了嫌恶和惋惜，“你跟你妈妈一样，都是疯子。”
程尾生瞪大了眼睛看着蒋明智，愣怔了一会儿之后开始了更加疯狂地反扑。
蒋明智的助理林鑫进来，看到蒋明智肩膀见了血，吓了一大跳。
蒋明智对林鑫说道：“把她控制住，我先去一趟医院。”
林鑫代替蒋明智，将程尾生的手反剪在身后。
程尾生的腿还在不停地踢向蒋明智，几乎都被蒋明智躲了过去。
林鑫立即把程尾生拖得离蒋明智更远，看着蒋明智问道：“蒋总，要报警吗？”
“不用。”
离开办公室之前，蒋明智看向林鑫，“不要让她乱跑，等我回来。”
“蒋明智，我一定会杀了你！”程尾生眼见着蒋明智要走，不甘心地大吼道。
蒋明智把视线移向程尾生，怜惜地看了程尾生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蒋明智，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