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峥接到蒋明智电话的时候，吓得立即赶了过去。
在傅亦峥到的时候，之前还龇牙咧嘴要打要杀的程尾生立即消停了下来，有些无措地躲避傅亦峥的视线，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傅亦峥，自己的人要看管好，幸亏这次刺伤的是我，我可以就这么算了，如果她下次伤了别人，其他人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抱歉。”
在蒋明智的默许下，傅亦峥快速把人领走。
傅亦峥开车，程尾生无措地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体紧靠着车门，头偏向车窗，咬着指甲，浑身战栗不止。
余光瞥到程尾生紧张慌乱的模样，傅亦峥实在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到底怎么回事？”
程尾生被傅亦峥的声音吓得身体抖了抖，直接用后脑勺对着傅亦峥。
“说话！”
傅亦峥接到蒋明智电话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他难以想象，如果蒋明智计较此事，没完没了，他该怎么做才能避免程尾生坐牢。
程尾生咬着唇不说话，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从后视镜里看见了程尾生在哭，傅亦峥一个头两个大，“哭哭哭，你就知道哭！程尾生，你再过几个月就二十九了，又不是小孩子，哭一场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程尾生还是不说话。
傅亦峥烦了，懒得继续问。
把程尾生送回家之后，傅亦峥就出了门。
听到门“嘭”的一声摔上，程尾生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想要追出去把傅亦峥追回来，却迈不动步子。
程尾生心里堵得慌。
她都被蒋明智那样对待了，她的丈夫却还要对蒋明智道歉。
她有什么错呢？
难道她就应该什么都不作为吗？
手机响了起来。
程尾生以为是傅亦峥，立即把手机拿出来，来电显示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程尾生犹豫着接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那边lda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尾生姐，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上班啊？没有了你，我一个人真的hold不住啊！最近公司和蒋先生的合作也敲定了，你总该回来上班了吧？”
程尾生愣神，“蒋先生？”
“对啊，就蒋明智，那个小婊砸的爹，你在家待的时间久了，连他都不记得了？”
程尾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lda结束通话的。
程尾生瘫坐在地上，头皮发麻。
就因为一笔生意，哪怕她被侮辱了，傅亦峥也可以无动于衷？
她是他的妻子啊！
“程小姐，难道你真的甘心在外没名没分地和傅亦峥在一起？哪怕他向他的合作伙伴介绍的时候，说的都是‘这是我的助理程尾生’？”
程尾生脑海里回响着蒋明智的声音。
这是我的助理程尾生？
程尾生眼前突然间闪过许多画面，杯筹交错间，有人在说话。
“傅总，你这位助理长得可真漂亮。”
“傅总，真羡慕你有个这么能干的助理。”
“傅总，程小姐这么漂亮能干的助理，你在哪里找的？”
她对傅亦峥而言，到底是妻子还是助理？
亦或是可以随便牺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