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王敬予将一位良家姑娘堵在巷子里调戏,出手教训了他,也顺道救了那姑娘。
话本里头美人得救,以身相许的戏码倒是未出现,然王敬予却因着失了面子,吃了痛楚,记恨上了秦子让。
原本这与秦子钰毫无干系,哪里晓得这王敬予伤好后头一日出门,便遇上了秦子钰,顿时将对秦子让的怒火都按到了秦子钰身上,当即与他对上了。
秦子钰这人的性子很是奇怪,要说他吃软不吃硬吧,却也不是,然他心里有了决断的事儿,是软硬不吃。
而这王敬予天生又是个欠敲打的,秦子钰不止在言语上占了上锋,连在打架的本事上头,也占了上锋。
据说那日随王敬予出门的六人合围,竟未能讨到丝毫便宜,反叫秦子钰打得鼻青脸肿的。
总算秦子钰还顾念着王敬予他爹王今元与自家父亲同朝为官,手下留情,未冲王敬予动手,不过这梁子也算是彻底结下了。
“你倒说说看,这事儿是不是秦子让挑起的。”说到末了,他板着脸望着她,那神情令赵清允觉得他是想获得自己的认同。
只是这种事,不同之人看法自然不同,只他与她而言,定然不一样。
“你要说,此事是因着你大哥而起,他也并非是有意为之,若不是王敬予戏弄姑娘家,你大哥也不会出手。”
“再说他与你的恩怨,若他识得自己的错处,自不该再与你结怨,故而在我看来,这祸首并非你大哥,亦不是你,而是那王敬予。”
赵清允说着,心里也隐隐察觉出来了。
看来,他心里有个叫秦子让的心结在,之所以事事都往秦子让身上扯,一来是因着旁人的缘故,二来定也有他长年屈居于胞兄之下而积攒下的怨气吧。
若设身处地的想想,确实也怪不得他行事乖张了。
倘若她有个事事出彩,样样能干的姐姐,处处压自己一头,时不时要被人提溜出来比较一番,便是世间再亲近的人,如此天长日久的下来,也会心生怨念,继而自抱自弃吧。
她又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幼时因着自己,他确实未少受委屈,兴许他成现在的纨绔样,自己也逃脱不得干系。
“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秦子钰不经意见抬头,看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眸光颇为复杂,似有千言万语,又像是委屈异常,不由又担心她要出什么妖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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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赵清允只是想事情出了神,听到他的话,收回心神,正好瞧见夏蝉过来,也不答话,只接过了她递来的药瓶。
“虽说你那里定也不缺什么伤药,不过我这瓶可不简单,出自江南圣手沈风眠,怕是比宫里头的还顶用。”说着,递了过去,“今日就便宜你了。”
秦子钰怔怔地望着她,久久都不见伸手来接,她等得不耐烦,弯下腰径直将药瓶塞进了他放在膝头的手中。
转身,她对上了夏蝉惊讶的目光,只勾了唇角淡淡地说了句:“走吧。”
她未曾回头,也不管秦子钰最终是收下了那药,还或是她一转身就扔了,左右她送了,心里也就好过些了。
只是她这么一来,不止是秦子钰傻了,连夏蝉都糊涂了。
“少夫人,您怎么……想起来送二少爷伤药了。”
实则,她想问的是,她怎么这么好心,给欺负自己的秦子钰送药,且心大的夏蝉根本未曾发现秦子钰何处受伤了。
夏蝉虽然问得轻,但赵清允哪里会不晓得她话里头的意思,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且当我是良心发现了吧,这些年也确实委屈他了。”
她今天行事也够算有良心了吧,连她自己都觉得委实大度呢。
之后的日子,秦子钰遇见她,倒也显得和和气气的,她寻思着定是自己那日主动示好的缘故吧。
他不再寻自己的麻烦,她也乐得轻松,整日里好吃好喝的做她的秦家少夫人,闲时不是陪着秦太夫人,便是同秦夫人说笑。
然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四天,她又觉得无趣起来。
毕竟在瑞阳时,她除了陪秦太夫人,还有二房、三房同龄的姑娘与她做伴,乡野间的日子过可比京都有趣多了,着实叫她想念。
这日,她去太夫人处请了安,闲来无事打算去东北角的小湖里钓鱼,行到半道想起忘带小厨房替她揉制的面糊鱼饵,便让夏蝉去取,她先拿着鱼竿过去。
行了片刻,她远远地看到秦子钰的身影,大步流星的往后门方向而去。
这就奇了,虽说那日秦老爷打了他,但经自己解释之后并未罚他禁足,往日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