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陶姈细细思索着中关于觉困大师的剧情描写,死也想不通,大抵是这个神棍太会抱大腿。
前是陶南州,后又有沈杉。
一个神棍都比公主混得好,陶姈痛定思痛,得出结论。
好神棍不事二主!
还没见过陶姈就被陶姈安了神棍名头的觉困打了个喷嚏,他掐指一算……好吧,根本算不出来。
觉困收起平时用来装模作样的掐指手法,听到脚步声靠近便起身到了禅房门口相迎,庄重地行了个佛礼。
“陛下和公主大驾光临,贫僧有失远迎。”
小僧将人送到,便退了回去。
陶姈回头看了下这个离开的小僧,又看了看眼前的觉困,喃喃念了句。
“怪不得信佛的多是女子。”
颜值与气质并佳,很难不信。
陶姈以为,觉困大师会是一位耄耋老人,眉毛胡子一般长一般白,脸上全是岁月的痕迹,眼里全是睿智的神光。
却不曾想,觉困大师不过是个二十余岁的青年,气质高华如仙,头部线条圆润,脸部中庭相对偏长,眉毛黑黑,五官再端正不过。
哪怕没有留发,也不输于人。
觉困常年独居于静处,耳力很是不错,他笑得慈眉善目。
“公主何出此言?”
陶姈半点不尴尬,客气地笑了下,半是敷衍,半是真心。
“因为我佛慈悲,能渡苦厄。女子处世,多苦于男。”
觉困闻言,顿露悲天悯人之色,两手当胸,十指相合。
“阿弥陀佛。”
陶姈但笑不语。
觉困垂首自省,缓缓地道。
“公主心怀仁德,贫僧不及甚多。”
陶姈只是恭维。
“大师言重了,大师普渡众生,救苦救难,怀仁实在敬服。”
保证将信众都渡上西天,诚不欺人。
陶南州在一旁看着,也不着急,倒是陶姈觉得没意思极了。
“皇兄和大师还有要事要议,我就不多打扰了。大师,我可以在这里随便转转吗?”
见陶南州点了头,觉困方行了个佛礼。
“公主请便。”
陶姈沿着回廊离开了,步子迈得飞快,衣袂飘扬,带着毫无掩饰地雀跃,隐隐泄露了几分对觉困的嫌弃。
觉困见此,颇为好笑。
“陛下,贫僧明明十分礼待公主,公主为何避贫僧如蛇蝎?公主幼时,可并非如此。”
觉困看着年轻,但他其实已年近不惑,终日吃斋念佛,不理俗世,容貌才得以长盛。
公主幼时,他是见过的。
那时他给公主算了一卦,卦象极其凶险,命有大劫,难度二九。
陶南州目送着陶姈走远,才有心回答觉困的疑问。
“金银尚且不是人人爱之,何论你我?今日前来是想叫你再给怀仁起一卦,看看她的命数是否有变。”
雨渐渐地停了。
陶姈左右看了眼,最终没有走好路,踩着稀烂的泥水,乱入了樱花深处。
身后的白衣小僧见此唤了陶姈一声,陶姈忙着逃跑,充耳未闻,甚至加快了速度,小僧跺了跺脚,连忙去找觉困。
这片樱花林被觉困布了五行迷阵。
为的是防止有人通过这片樱花林闯入觉困的禅房,从外面进只是走不进来,从里头进却是走不出来……
进了樱花林,陶姈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手握剧本,深知觉困住处附近有一处樱花林是进得去出不来。
原主困在其中三天,而沈杉和穆杳却相携而出,命定三生,原主就此黑化。
陶姈权衡许久,还是钻了进去。
听见沈杉的声音时,陶姈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她相当镇定地就近爬上了一棵樱花树,树枝摇动,被淋了一身的雨。
樱花密林心相交。
沈杉和穆杳也不是轻易能走出去的,他们在此一起度过密林难关,增进了不少的感情。
陶姈抹了抹脸上的水。
这本书的剧情追得太紧了,她不知道,大相国寺的剧情会来得这样快,否则她一定不来赏花。
也许是因为她来赏花,所以变相地推快了剧情?而不是因为剧情太紧?
陶姈又抹了把脸,没有化妆是对的,又开始下雨了。
等一会儿沈杉和穆杳出去了,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她在这儿好好的待三天就好了,她不喜欢沈杉,自然不会黑化。
“贫僧数年前,窥见公主的命数与陛下的命数相连,贫僧虽无法算出陛下的命数,却可以窥见公主半分。前些日子观帝星动,不解,今日得见公主,方知是公主命数有变,然而凶吉不定。”
“凶吉不定?”
因此怀仁非彼怀仁?
“陛下,您要知道,人易变,人的命数却无可取代,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