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幻形前的外观,岩鹿的照片上画着大大的叉。
丁塔说:“你们很值钱,有人在找你们,岩鹿运气不好,到施夷山那年就被逮了。我是在后山的困兽谷发现它的,那时候它还不会幻形,但能跟我交流。我救不了它,它当天晚上就死了,我把它埋在了半山腰,按照它的要求取了它一碗血抹在了南风口的巴山松上。”
“它说这是它唯一传递讯息的方式,我知道你肯定看见了,所以你进入人类的地盘是为了给它报仇?”丁塔名义上是询问,但感觉不出她很想知道答案。
晏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把我救下来,交给朱焘。”
“当年救岩鹿也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想沾惹你们这些人兽杂交变异产物的破事,我的职责就是把珍稀动物从盗猎者手里救下来,交给朱焘。”丁塔说。
“既然你已经把我交给朱焘了,那是死是活也跟你没关系了,你又为什么要去柯候那儿救我?只为抓我一个现行?然后在此刻跟我说这些?”晏白问。
“我想知道变异种到底有多大能耐,既然可以跑出来,那能不能跑回去。”
“你现在知道了,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承诺了保护你,我会说到做到。”
“哪怕我是变异种,也没关系?”
“没关系。”
“为什么?”
丁塔站起来,走到他跟前,迈到他的身上,攀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正好坐在他巨大的性器上:“因为你弄得我很舒服。”
说着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嘴唇:“虽然吻技不怎么样,但能练,我每天都能给你练习的机会,成交吗?”
晏白微微歪头,被拆穿身份后已经没有懵懂的神态了,那双眼睛藏满了故事和望不见底的深沉:“你这个样是怎么说出我好色的?”
丁塔的胸蹭着他的胸:“我不嫌弃你是个畜牲,你就该烧高香了。”
晏白嘴巴贴近她的耳朵:“我不缺女人。”
丁塔笑了:“就这吻技,你跟我说你睡过女人?”
晏白略一皱眉,捏住她的脸痛吻一场,吸得她舌头疼,吻罢咬了她的唇角,完事儿还问她:“吻技怎么了?”
丁塔后知后觉,刚才好像有数秒沉浸在其中了。
这么感觉着,好像,也还行?
那第一次的生涩感是因为半梦半醒吗?丁塔摸了摸他的脸:“怎么胜负欲那么强?吻技差而已,又没说不要你了。”
“我不喜欢被误解。”
丁塔笑了笑,捧住他俊俏的脸蛋,深亲了一口他的脸蛋,挪到嘴唇舔了舔他的那对小尖牙:“你的仇我帮你报。”
晏白定睛看了她一阵,什么也没说。
丁塔的手从他领口伸进去,摸到他结实硬挺的胸肌,好喜欢。本来没有瘾的,但眼下看来,没瘾可能是因为没碰到晏白这种变异品种。猫科东西并不大,亏得是变异种,才能浑身是宝贝。要是博士还活着,她可真得好好谢谢他,给她往后余生这么大福气。
她摁着他柔软的唇,轻蹭他的鼻尖:“说说,先宰谁?”
晏白托着她的腰,轻轻往前推她的身子,让她下边摩擦他的下边:“你们人类滥杀无辜不是要被处置?”
丁塔捏住他的脸:“担心我?”
晏白扭了下脸,含住她的手指头:“担心你。”
骚死了,真是个吃人的畜牲。丁塔笑:“是有些个法律,但不让宰也宰了许多了,到时候当成盗猎分子报上去,他们还得给我颁个奖杯。”
“你会不会有危险?”
丁塔满脑子的淫秽思想因他这一句自取灭亡了,连那个天天说喜欢她的朱焘都没问过她住在深山里危不危险。
这两年来,只有梦竹担心她,但她只能把她当成朋友对待,而非是心上的人。
晏白凭借这一句话在她心上买了套房,住多久不知道,但肯定是住下了。
她搂住他的脖子,偏头舔舔他的耳垂:“写个名单给我,最晚明天中午,让你听到好消息。”
“我要怎么感谢你?”
丁塔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深吸了几口:“给我嫖就好了。”
晏白埋进她颈窝,细小尖牙厮磨她脖子的血管:“会不会怀孕?”
【第七章】
丁塔手往下摸,晏白的一根已经跟火炉子里烤了半晌的铁杵一个样了,烫得手心冒出一层汗。她说:“那生出来的是个什么?”
晏白不知道:“试试?”
丁塔已经湿完了,猴急地掏出他的器具,戳在自己的小漩涡入口,慢慢坐下去。
晏白巨硕的茎身被丁塔柔软的肉吸咬,爽得他不由得加快了颠扶她大腿的速度。
丁塔被顶到头了,晏白的大拇指还在她小核揉搓,最敏感的两处被拿捏,她一个铁血性格的人硬被逼出了浪叫一声比一声高。
眨眼,这一天到头了,两个人终于想起要下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