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塔下了床在炉子里添了把柴火,床上的小畜牲光着身子侧卧着,静静看着她。
她回身看到他身材的曲线,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变异种的体力真好。”
“你体力也很好。”
丁塔笑了笑,亲了亲他漂亮的小脸蛋:“我是被服务的,能出什么力?”
晏白牵住她的手,拉到唇下吻了吻:“你会帮我报仇吗?”
丁塔摁了摁他的嘴唇,透明的指甲一路下滑,直到掌心贴上他的腹肌。真他妈硬,喜欢死了,想养到底了:“这么可口的小畜牲,谁不愿意帮助呢。”
晏白低头淡淡一笑:“我很可口吗?”
丁塔捏住他的下巴:“特别。”
晏白朝她跟前挪了挪,露出兽类本能,在她小腹上蹭蹭,舔了舔她的肚脐眼。
丁塔揉着他的头发,目光所及之处渐渐悠长。
*
私人台球厅里,柯候挥了几杆,一球未中,烦躁地点了根烟,坐到了卡座上。
刚抽没两口,打了个哈欠,一双老鼠眼泪水津津,吐出来的气息尽是烟膏子的味儿,熏得殷嘉扬把脸扭到了另一边。
动保协会的相关负责人上午十点到达昶宁,听说那只罕见的白纹老虎找不到了,问了问林业局经手这件事的几个人,得知是它自己跑掉的,没多问,吃过午饭就返程了。
殷嘉扬自认还算了解朱焘,他气势汹汹地找到他,让他交出那只老虎,那就是说,这事儿挺严重的,至少不会像目前这件事的走向这么轻松。
他很想知道答案,就问了问朱焘,朱焘也不清楚,他只能来找柯候了。
进门后,柯候就一直在打球,打也打不进,殷嘉扬也不好打断他,就一直耐心等。
柯候抽完烟,这才问他:“你想知道什么?”
殷嘉扬说:“我想知道动保协会里边是不是有你们的人?”
柯候很平静:“怎么说?”
“不然这个事肯定是要调查的,责任到个人,革职罚款都是轻的,搞不好会判个一年半载。”殷嘉扬说:“就算没这么严重,也不至于话都不问吧?”
柯候说是绥县狩猎俱乐部的股东,但也就是一个挂名的,真正操盘非法狩猎这条产业链的另有其人,具体是谁他也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在犯法,在给背后的人当替罪羊。
没办法,他们有他的把柄,也给得太多了,钱的臭味太好闻了,足够的利益连鬼都能收买,何况是本来就心智不坚的人类。
他起初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同往年一样,跟殷嘉扬合作操盘散打比赛,包括殷嘉扬把那只白纹老虎交给他,他拿去跟客户卖好,诓他们押注,找晏白打假拳,这都只是顺理成章的事,没有事先预谋。
谁知道他的上方就是在找这只白纹老虎,让整个事过于戏剧化了。
晏白擅自投降之后,他损失了很多,就让殷嘉扬务必把人给他找到。殷嘉扬的效率也还行,很快得知晏白被丁塔带上施夷山了。
同时朱焘找到殷嘉扬,要那只老虎,但巧的是,殷嘉扬刚把那只老虎交给柯候,当天就被它给跑了。
殷嘉扬过来找他要说法,他只能实话实说弄丢了。
这时候丁塔突然闯入,也要那只小老虎,他想着反正丢了,让她去搜又怎么样?就叫人带她去培育室了,谁知道那只老虎又回来了!
丁塔把那只老虎带走,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上方就打来电话,让他把那只老虎弄回来,立刻,马上。
晏白只是他操盘的一个散打比赛的工具,虽然让他赔了很多钱,但也在承受范围内,要是殷嘉扬把人找到了,那就再想办法把钱从他身上弄回来。
找不到算了,冲殷嘉扬发完火柯候就已经气消了,上方任务才是重中之重,不能怠慢。
他还没想好怎么万无一失地跟丁塔抢东西,动保协会今天就来了这么一出,空手而归还连问都没问一句。
动保协会是社会团体,但由国家林业局管理,如果这只小老虎真这么罕见,照规矩那就得保护起来,丢了要报警,要追究刑事责任的。
相关负责人就这么回去了,显然是有人打过招呼了,结合上方下达的命令,柯候自然也就知道,是上方沟通过了。
现在殷嘉扬来问,他肯定不能跟他说实话,“兴许就不是什么罕见的品种。”
殷嘉扬不这么认为:“朱焘在林业局待多少年了,这施夷山上还有他不认识的动物?他都不知道那只白老虎确切的品种,至少说明这件事是值得上报给国家林业和草原局的吧?”
柯候没说话,又点了根烟。
殷嘉扬又说:“我也帮你干了不少事,有挣钱的门路没少给你走暗道,我现在就想知道这事儿你们的手是不是能伸到国家林业局,伸到机关,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柯候笑了笑:“殷总这记性不太好啊,还敢威胁我,是家里老母亲活够了?”
殷嘉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