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不,不是,我还以为会是那个人……”
“你以为是那个掉了东西的小子来是吗?”
你不敢看他,眼睛盯着土黄色的地面,“嗯,嗯。”
从太阳投射的影子看来,男人撩了一把自己的额发,“我让他这几天去北区跑业务了,正好不打扰我们的活动。”你微微抬起头来,“可是北区不是在几千里之外吗?”
“正是。”你发现他正对着你笑,你赶忙又低下头去,“作为对他的惩罚。”
“哦,这样啊。”你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了眼前的男人朝那个平头小子轻轻打了一拳的场面,也不知出于什么缘由。
“那个,”你出声十分小,是几乎令人听不到的音量,“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就这样走开,什么事也没发生地走开。
你在心里做足心理戏的时候,背后的男人开口叫住了你,“喂,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你内心的警钟隆隆作响,迫于威慑力你捏着嗓子回答:“我,我叫……”
他点了一下头,手指在下巴摩挲,“你是在找兼职是吧?”
“对,对的。”他为什么问你这个?
男人思考了一阵,接着对你说道,“不介意的话来给我干活吧。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照着市面给工资。”你傻了,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你愣愣地吐出一个字,“啊?”
“怎么样?”他面对着你,交换了放松站着的腿脚位置,“哦对了,我叫藩延。”
他向你伸出了手,那双和你比起来显得巨大的手。
这就是你和藩延认识的过程了,如今你已经在他手下干了一年半。
你给他们处理文书,给藩延收集一些对家的情报,都是一些简单的文字活。
以至于你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藩延给包养了,做这点没什么营养的小活却拿着市面上高昂的无论什么方面的高级资历人的工资。你有向他提过几次,头几回他还会和你好好说,后来就越来越敷衍,往往你和他举例子说你的工作和工资不成正比的时候,他就拍拍自己的大腿让你坐过去。
你起先是不情愿的,后来也不得不噘着嘴坐上去。
“先说好,这可不是你最后一次听到我这个话题。”
他回答着好,歪斜角度对着你的嘴唇亲上来,“你总是那么要强。”
你揽着他的后脖子,恨不得去掐他的颈部皮肤,你说的话他总是不听。
“我不要强你们会听我的话吗?你们这基本可都是男的。”
藩延大笑,要知道你说的强是只在他面前强,早期你在其他部门人面前也是说话轻声细语的,简单来说就是没底气。当然现在好多了,你都榜上他们老大了,没人敢对你说闲话了。
也不是讲说闲话的人就少了,但你这个时期也敢大大方方抱着藩延的脖子了,这就是进步。
“咳咳,老大,外面人说要吃饭了。”
有人来敲门,你不再和从前一样一和藩延黏在一起被人看见就往他怀里躲,你和他一样大大方方地往门口望。藩延道一句知道了,那小弟就自觉地咳声离去。
“我们去吃吗?”他将你横置,托着你的双腿,你的整个身体重心都在他的膝上。
你攀着他的脖子,“不去吃难道还被人看笑话吗?”
他轻轻吻了下你的侧脸,将你放下单人椅,“那我们就去吃饭吧。”
说是来吃饭,一出去年轻人在玩掌机,年纪大的还在等锅里的汤烧开。
你是见惯了他们的流程进度的,倒是藩延出声,“这就是你们说的可以吃饭了?”
那来喊你们的小弟有点不好意思,手里拿着自己的小灵通,“哎呀老大,你也知道我们的,什么事都喜欢往大的方面说嘛。”
藩延没再说什么,进了厨房开始洗手准备下厨。
那里面熬汤的主厨人给藩延让了位置,自觉开始拨叶子备菜。
你坐在开放式吧台这,撑着下巴看屋内的一群人挨角落玩耍。在这间不知是给谁住的私人房里,房产证的名字写着的是藩延,不过是给他手下的一些人待的,真要说起来还真不知道是分配给谁住的。可能这天是他,过几天又是在外忙碌了一阵的其他人来挤一挤。
藩延是没觉得什么,你时常思考着做他们这活的是不是平常都没个好地方待。
你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一看是谁家的小孩拽着你的衣角。
“姐姐,你是藩哥哥的女朋友吗?”小小年纪五六来岁,一双眼咕溜溜地看着你。
玩掌机的年轻人开始无意识凑过来,想听个八卦小料。
厨房里摘菜的中年人出来了,抱起小孩就给你道歉,“小姐不好意思啊,这是我侄儿。孩子小就知道胡说。”
你笑笑,说没事,余光看着留给你背影的藩延。
你估摸着他估计是听见了,但藩延没作声。
因为有些不悦,你转去了客厅。
等几个人把碗碟端上桌的时候,你都快和那个小娃娃一样睡着了。
藩延还在调试某盘菜的成色,你去拿勺子时他拿着小碗喂你,“